下毒(H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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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兒往前一遞,杯口頂在她唇邊,“喝。” 難得他還會照顧人,祝雪回想原著中的他,對此時此景心中驚嘆。 她也的確是渴了,于是也不矯情,聽話地低頭喝水。 由于她身中軟筋散,還是不便用力,連喝水都喝不好。她啜吸著杯中水,水流卻沒有全部進入她的嘴里,而是順著唇角流下許多,又流過她的下巴和脖頸,最后形成一道劃過她的乳尖。 晶瑩透明的水流和粉紅色的乳尖相映成趣,仿佛在誘惑觀者把它舔去。 秋兒這么想也這么做了,他伏下身,舌尖一卷,在一點紅纓上打了個旋,把那滴水珠吃在嘴中,繼而上了癮似的,對著彈滑白嫩的乳啃咬吸吮。 祝雪被他這么一咬,哪里還能喝水,偏過頭去,咬著唇小聲呻吟。 秋兒聽到祝雪的呻吟更來了勁,嘴上也用了些力道,用牙研磨。祝雪驚呼一聲:“秋——”又緊急咽了回去,“秋天風涼,把窗戶關上……” 秋兒吐了嘴中的乳,抬頭瞇著眼看她,“你說什么?” 被一張驚天動地的美人臉盯著,祝雪卻只有膽寒,不小心脫口而出的名諱,難道要成為自己死亡的導火索? 不過她面上卻是極為鎮定。祝雪迷茫地看著他,盡量做出一副可憐可愛之態來,“我說……”,她微微打了個哆嗦,“窗戶沒關緊,秋風好冷……” 秋兒盯著她,冰涼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后頸,祝雪總覺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他咬死,然而,秋兒卻輕輕一笑,瞬間春花爛漫,融化了所有凝固的寒冰。 “冷嗎?”他手指一彈,木窗“砰”地關的死死的。 祝雪悄悄松了口氣,得寸進尺道:“我能不能把衣服也穿上?” 秋兒把她抱在懷中,一只手把她的兩乳捏在一塊大力揉捏,神情專注道:“衣服穿了,你如何賠我這對好物?” 祝雪心中呸了一聲,心道,說的好像我的乳是你的東西似的,怕不是有點大病。 不過現實中她只能一副小媳婦樣,不敢多說。 她早看出秋兒就喜歡這種,他要占主導地位,而自己最好就被他拿捏,俗稱大男子主義。 女尊社會的大男子主義,嘖嘖,也不知道他跟著蘇祿祿怎么就死心塌地的,也沒有什么古怪的性癖……她微微惋惜,感覺那種人設崩了的狀態,除了一張臉還算有特色,其他也泯然眾人了。 見她出神,秋兒手上用力,祝雪被疼得回神。 “休息好了嗎?” “……”救命啊大師兄。 想著辦法自救,她腦子一轉忽然想起自己外衣袖中的幾樣藥,其中就有給呂星移備著的殷黎膏——就是那個用來壓制欲望,但用多了會陽痿的藥。一般情況下,那東西確實是吃的,因為直接進入血液實在效果太猛烈…… 滑下秋兒的膝蓋,主動被他的兩條大腿夾在中間,她跪在他的腿心,仰著臉眸光盈盈。 秋兒低頭看她,喉結滾動,空氣驟然升溫。 秋兒一只手蒙住她的眼睛,低低道:“來。” 祝雪被蒙著眼睛,聽話地吃進他的roubang,主動做了幾次讓她惡心的深喉,聽到秋兒難耐的低哼,她知道是時候了。 吐出roubang,她被roubang侵占過的喉嚨又疼又癢,低咳了幾聲,勉力道:“我冷……我要穿衣服。” 秋兒箭在弦上,俊秀的臉扭曲了一下,下一秒,手一揮,地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 她嘴角勾起又放下,順從地快速吞吃roubang,兩手幫忙在吞不進的根部摩擦。 口中的roubang漲大顫抖,射出濃精的同時,她的指甲劃破秋兒的腿根。 秋兒雖有輕微刺痛,但巨大強烈的快感占據了心神,其他的感覺都無法獲其一顧。 秋兒高潮后饜足地喘氣,祝雪乖巧地幫他舔去guitou上沾染的jingye。 說實話,不算難吃,她在這世界碰過的兩個男人,師兄和秋兒,都很違背生理規則,不光roubang又白又細滑,jingye也沒什么咸腥味,可能跟他們是這世界的男主有關吧。 秋兒的手指插進祝雪的頭發,摩挲著她的頭皮,又是把祝雪嚇出一身冷汗,還以為自己搞的小動作被發現了。不過秋兒并沒有多余的動作,倒像是下意識——擼貓? 屋中歸于安靜,祝雪享受著頭皮按摩,秋兒則慵懶地感受余韻。 突然,秋兒拽著祝雪的上臂把她拎起來,打量著她的臉。 祝雪突然想起原著中他喜歡收集美人做成人偶……她能做幾個鬼臉嗎?算了……那估計死的更快。 看了一會,秋兒移開了目光。雖然他沒什么表情,可是祝雪總感覺他面無表情中透露著嫌棄? 祝雪突然怒了,她也算是小美女了好嗎!他居然敢嫌棄!居然不想收集她當人偶! 呃—— 算了算了,人偶有什么好當的。 時間一久,秋兒的roubang還是軟塌塌一團,沒有繼續勃起,他逐漸覺出不對。嶺陽神功的副作用他自己清楚的很,一個晚上而已,怎么可能結束? 懷疑的目光轉向祝雪,祝雪看起來問心無愧,甚至有點疑惑。 熟悉的窒息感圍繞了祝雪,脆弱又傷痕累累的脖頸被秋兒捉住,祝雪對于秋兒一言不合就掐脖子的習慣已經提不起害怕的心情了,只有無語。 他的大拇指按住祝雪的頸動脈,奔騰溫熱的血流汩汩穿過指腹,他微微用力。 “你做了什么?” “你在說……什么……呃啊……” “沒心情陪你做戲。”秋兒瞇起眼,狠狠扼住手中的脖頸,纖細脆弱,一折就斷,“說實話,饒你一命。” 祝雪的大腦快速運轉,聽著秋兒的意思,他好像不知道殷黎膏——? 賭了。 “我給你下了毒……解藥只有我有……殺了我就再也硬不起來了!” 秋兒憤怒地加重手中力道,祝雪的臉憋得通紅,眼白充血,樣子十分駭人。然而她明白,秋兒想殺了她,輕而易舉,現在自己還活著的原因,就是他還在猶豫。 僵持許久,祝雪以為自己真的就要這么死了的時候,脖頸被放開,祝雪倒在地上,空氣重新充斥肺部,她頭暈目眩。 “解藥。”秋兒一腳踩在祝雪肩膀,原本披著的衣服掉落,裸白的皮膚和黑硬的鞋底觸目驚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