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標是姜荔
姜荔不知道為什么外祖父會喊她來南非這個地方,薄燁霖不回去她就得待在這里,想要回國找自己的小伙伴玩,這里沒有人陪著她玩,也不能學習,只有一臺手機偶爾跟mama發發信息聊聊這邊的事。 舅舅晚上出去了,姜荔一個人待在酒店里。 “這里安全嗎?舅舅。” 姜荔怕再發生跟上次一樣的事,她想要跟著薄燁霖一起出去,在這里她能跟緊的只有舅舅,想要安全回國跟著他準沒錯的。 男人沉默著注視她好一會,“好。” 去到那個地方女孩發現這里似乎也不怎么安全,不過只要緊緊跟著舅舅應該就會沒事的,她拼命的安慰著自己,伸出小手揪住他衣角跟著,男人回頭冷冷的瞥了一眼,她尷尬的笑了笑,不過還是沒有松手。 “沒用的東西。” 姜荔沒有反駁,她坐在薄燁霖的身邊。 凡泰看了一眼姜荔,他也懶得問這人是誰,只想趕緊開門見山解決事情,薄燁霖很明顯也不想介紹,酒吧里的五顏六色的燈光很閃眼,凡泰喝了口酒,“普林是你帶走的?你明知道他是我護著的人。” “凡叔,你也明知道我是利克那邊的人。”薄燁霖直接承認了。 “你他媽就是利克一條狗。”凡泰大罵出聲,姜荔坐在不遠處聽著這兩個男人的話無比的心驚,薄燁霖眼眸微寒,面色平靜,“凡叔嚴重了,我這不是也是在盡著當狗的職責,我這條狗也想混口飯。” 凡泰氣的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這他媽是飯嗎?這普林明擺就是大把大把的美金,薄燁霖在這待著不到一個月還把普林給他弄走了,這會弄到哪里也不知道。 要不是薄向明在中間當和事佬這薄燁霖怕是一輩子都不會來他這個地方了,凡泰氣不順,吃了兩口生人肝,姜荔看著那黏糊糊的東西,那股血腥味彌漫過來只覺得發顫,怎么會有人喜歡吃那種東西。 這件事沒有什么解釋的余地。 薄燁霖是利克那邊的人,普林又是利克的死仇。 凡泰不站任何派,他只看利益,眼下這大把大把的鈔票都飛走了他怎么不氣。 包廂酒吧里霎時間彌漫著一股煙霧。 煙霧無色無毒無味,只是充當遮掩視線的作用,酒吧里音樂的躁動依舊,甚至更吵更大,等煙霧逐漸散去,薄燁霖看著自己跟他帶來的幾個人毫發無損有些惋惜,還想著在這里動手,看來得… 薄燁霖像是想起什么,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他猛的一回頭,看見身后的位置空蕩蕩的,他們的目標是姜荔,男人立刻站起身想要去追人,一只枯手握上他的手臂,“小霖。” “爺爺?” 薄燁霖視線穿過縫隙身后正在淡定喝茶的凡泰,瞬間明了。 他媽的…怎么會! 爺爺跟凡泰竟然是一伙的。 這兩人演戲那么長時間就是為了姜荔? 姜荔知道什么?她又能做什么? “小霖你現在是想要待在南非還是去俄羅斯?”薄向明松開薄燁霖的手,拄著拐杖緩緩坐在沙發上,老人捏著豐胸女人的乳,“又或者是想要回國?” 薄燁霖攥緊拳頭,此刻高挑狹長的鷹眸變得陰森冷沉,周身的氣息陰沉又滲著人,凝聚的寒戾在彌漫,驟然冷下的態度薄向明并不意外。 “她會很安全。”薄向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