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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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再補(bǔ)后記跟第四集的現(xiàn)書購買資訊~~ 終章 「嗚……不、哈啊、已經(jīng)……啊……!」 隨著那碩大賁張的龍根又一次由上而下狠狠直搗花心,令人癲狂的快感沿脊柱徑直竄上腦門,讓承受著的青年瞬間脊背繃直、渾身劇顫,卻是就此攀登至頂、在那極致銷魂的歡愉浪潮中釋放出了積蘊(yùn)多時的慾望。 「哈啊……嗚……」 蕭宸此刻正仰躺在龍床之上,一雙筆直的長腿被上方侵攻著的帝王扣著足踝生生反壓過頂,連帶也使得他腰背半懸、臀丘高抬,便無需抬眼,也能清清楚楚地將自個兒陽物和正由著男人肆意抽插進(jìn)出的rouxue收入眼底。如今給身上的帝王生生cao了射,帶著腥羶氣息的白濁熱液由花莖前端的小孔猛然噴薄而出,竟有若白練般化作了一道炫目的弧線、無巧不巧地正重了青年神色迷離、眼瞳渙散的端美面龐。 蕭宸此刻早已讓過于洶涌的高潮逼得理智盡失、神思渾沌,即使讓自個兒射出的東西污了面頰,也沒能意識到這樣的景況究竟如何羞恥……倒是上方猶自馳騁著的蕭琰讓這過于yin亂也過于絢麗的景色迷了眼,不由一時精關(guān)失守、將自個兒guntang的精元盡數(shù)澆灌在了愛兒軟熱緊窄的花徑當(dāng)中。 登臨頂峰的瞬間,驟然直襲腦門的極致快感讓帝王的動作有了片刻的僵滯;龍床上延續(xù)了好一陣的yin靡響聲也因而迎來了休止……卻到小半晌后,高潮的馀韻漸褪,稍稍回過神來的蕭琰才取來絲帕輕輕拭去了愛兒面上的污漬,就著彼此結(jié)合的態(tài)勢低頭在他眉眼間落下了點(diǎn)點(diǎn)輕吻。 蕭宸雖已不是第一次被父皇直接cao射,可不論經(jīng)歷過多少回,那種與尋常高潮相似卻又迥異的失控感和下半身全然脫力的麻木痠軟依舊讓他難以適應(yīng),總要耗上比尋常時候更長的光景才能漸漸緩過氣來。 ──便如現(xiàn)下,儘管他早就恍惚感受到了父皇的釋放和緊隨而來的溫柔細(xì)吻,卻還是直到那吻漸漸下移到了咽喉處,在情事中徹底失神的青年才終于聚攏了意識,一點(diǎn)一點(diǎn)回顧、思量起了自個兒方才的經(jīng)歷和狀態(tài)。 比如先前徑直噴射上面頰的濕熱、也比如此刻舌間隱約嚐到的一絲腥澀……一想到他居然自個兒射在了自個兒臉上,儘管面上沾染的yin液已讓父皇先一步拭了乾凈,蕭宸仍不由在反應(yīng)過來的同時「刷」地漲紅了臉,有些狼狽地抬手擦了擦其實已不剩分毫痕跡的面頰。 「已經(jīng)擦乾凈了。」 察覺身下人的動作,蕭琰有些戲謔地從愛子頸間抬起了頭。猶帶暗色的鳳眸居高臨下睨視著青年與他如出一轍的丹鳳眼,即使已瞧過無數(shù)回,仍不由讓那眼尾泛著的動情紅暈勾得心猿意馬、又憐又愛……不過難得整出了這個姿勢,比起直接再戰(zhàn)一輪,他倒更想使個無傷大雅的小花樣撩撩宸兒。故如此一句罷,他便由青年上方撐起了身,就這么迎著愛子猶有些迷離的目光、將自個兒深埋在那濕滑rouxue里的龍根逐寸抽拔了出。 而這極盡yin靡的一幕,自也一如帝王所愿、再清晰不過地為身下的青年全數(shù)收入了眼底。 蕭宸一開始雖沒察覺父皇的意圖,可讓蕭琰那般慢條斯理的一整,又如何能不去注意對方的動作?只這一望,即使他已同父皇纏綿燕好過無數(shù)回、也已在此前的情事中見過那物在自個兒身子里抽插進(jìn)出的景象,可看著那釋放后依舊尺寸驚人的rou柱自體內(nèi)一寸一寸向外退去、自個兒緊箍著父皇龍根的rouxue挽留似的不住收絞,那過于刺激景象卻仍讓年輕的太子瞧得羞恥不已;不只體內(nèi)摩擦的觸感變得異常鮮明,就連周身原已消去的熱度、都不受控制地有了重新竄起的跡象。 可讓他渾身發(fā)燙、羞恥難當(dāng)?shù)倪€不只這些。 因蕭琰一如既往地直接射在了里面;這一抽身,澆灌在愛兒花徑里的精元便也不可免地給牽帶出了少許。縷縷白濁沾黏上不住收縮吞吐著的rou粉色xue口,卻又因青年此刻臀丘高抬的姿勢不可免地又往回倒流了少許……如此景象瞧在蕭宸眼里,只覺這輩子從沒有如此深刻體會到「不忍卒睹」四字的意涵,饒是他對父皇一向極盡順從,此刻也無法再直視下去──他知道父皇是故意讓他看到的──只能狼狽地轉(zhuǎn)過頭顱別過視線,再不去面對這讓他無所適從的一切。 「真說起來……朕播下的這些『種』,原都可能成為宸兒的兄弟吶。」 看著愛兒臀丘高抬、xue口沾著的精元緩緩向里倒流,即使蕭琰用上這姿勢的初衷不過是為了助興,亦不由給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勾起了回憶,有些感慨地道: 「往日巡幸后宮,若想讓妃嬪留種承孕,侍候的宮人就會在事后將承寵的妃嬪的臀部墊高、讓朕的精元在里頭留得久一些……若非宸兒不可能有孕,讓朕這般殷勤播種,怕是年年都要懷上一胎了。」 「……父皇覺得可惜?」 雖知父皇不過是一時有所感慨、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可聽對方提及后宮之事,年輕太子的心底卻仍不免泛起了幾分酸: 「要真有孕,兒臣可就沒法承歡了。」 「不能承歡,朕也多的是方法能夠疼你。」 察覺愛子語氣中隱隱透著酸味,蕭琰自知失言,先是補(bǔ)救地添了這么一句,隨即在愛子身旁躺臥了下、一個張臂將人緊緊擁入了懷。 「況且……朕也就是一提;宸兒要真有孕,真受不了的倒成了朕了。」 「唔?為什么?」 「除了宸兒,無論是以人父還是以愛侶的身分,朕都再不可能對任何一個人投入這樣深的感情;更不可能容許宸兒對其他人投以過多的關(guān)注……于朕而言,眼下的情況正好,自也不會有半分可惜。」 說著,他語氣驀地一轉(zhuǎn): 「至于方才那番話……宸兒卻是誤會朕話里的重點(diǎn)了。」 「重點(diǎn)……?」 聞言,蕭宸微微愣了下;父皇先前的話語在腦海里重新過了一遍,隨即因明白什么而猛然漲紅了臉:「那、那種事……」 「嗯?」 「真、真要這么說……兒臣射出的這些,不也都可能是父皇的……皇孫?」 「確實。」 帝王倒還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厚繭的指腹在青年后頸和尾椎間往復(fù)徘徊,直將后者逗得渾身酥麻、輕顫難休,才終于落到了青年臀縫間,有意無意地在那敏感xue口勾劃撩轉(zhuǎn)…… 「可朕是射在吾兒身子里的呢……一想到這點(diǎn),便不免讓人興奮莫名。」 「嗚……」 知道父皇這話的關(guān)鍵還在「吾兒」二字,即使蕭宸早就過了自尋煩惱的階段,仍不由讓入耳的話語激得臉紅愈甚,不由有些狼狽地轉(zhuǎn)過了身、自欺欺人地逃開父皇不掩興味的目光;不意卻望見了龍床外側(cè)、那座早在情事途中便已讓他完全拋到腦后的更漏。 更漏是他讓安遠(yuǎn)著人搬來的;即使父皇堅稱身子并無大礙、呂重清也再三做了保證,心中記掛著前世收場的蕭宸仍是執(zhí)拗地提出了如此要求……不想更漏搬是搬來了,理應(yīng)時刻記掛著的他卻給父皇的撩撥半途勾走了心思,再無暇顧及這些。 看著更漏上早已越過子時的刻度、想起方才那一通讓他渾然忘我的廝磨胡混,蕭宸心底驀地一松,卻終究什么也未曾出口;只是又一次回過了身,在靜靜凝視了帝王小半刻后主動送上雙唇、勾著父皇再次展開了一輪纏綿歡好…… ================簡體=============== 終章 「嗚……不、哈啊、已經(jīng)……啊……!」 隨著那碩大賁張的龍根又一次由上而下狠狠直搗花心,令人癲狂的快感沿脊柱徑直竄上腦門,讓承受著的青年瞬間脊背繃直、渾身劇顫,卻是就此攀登至頂、在那極致銷魂的歡愉浪潮中釋放出了積蘊(yùn)多時的慾望。 「哈啊……嗚……」 蕭宸此刻正仰躺在龍床之上,一雙筆直的長腿被上方侵攻著的帝王扣著足踝生生反壓過頂,連帶也使得他腰背半懸、臀丘高抬,便無需抬眼,也能清清楚楚地將自個兒陽物和正由著男人肆意抽插進(jìn)出的rouxue收入眼底。如今給身上的帝王生生cao了射,帶著腥羶氣息的白濁熱液由花莖前端的小孔猛然噴薄而出,竟有若白練般化作了一道炫目的弧線、無巧不巧地正重了青年神色迷離、眼瞳渙散的端美面龐。 蕭宸此刻早已讓過于洶涌的高潮逼得理智盡失、神思渾沌,即使讓自個兒射出的東西污了面頰,也沒能意識到這樣的景況究竟如何羞恥……倒是上方猶自馳騁著的蕭琰讓這過于yin亂也過于絢麗的景色迷了眼,不由一時精關(guān)失守、將自個兒guntang的精元盡數(shù)澆灌在了愛兒軟熱緊窄的花徑當(dāng)中。 登臨頂峰的瞬間,驟然直襲腦門的極致快感讓帝王的動作有了片刻的僵滯;龍床上延續(xù)了好一陣的yin靡響聲也因而迎來了休止……卻到小半晌后,高潮的余韻漸褪,稍稍回過神來的蕭琰才取來絲帕輕輕拭去了愛兒面上的污漬,就著彼此結(jié)合的態(tài)勢低頭在他眉眼間落下了點(diǎn)點(diǎn)輕吻。 蕭宸雖已不是第一次被父皇直接cao射,可不論經(jīng)歷過多少回,那種與尋常高潮相似卻又迥異的失控感和下半身全然脫力的麻木酸軟依舊讓他難以適應(yīng),總要耗上比尋常時候更長的光景才能漸漸緩過氣來。 ──便如現(xiàn)下,盡管他早就恍惚感受到了父皇的釋放和緊隨而來的溫柔細(xì)吻,卻還是直到那吻漸漸下移到了咽喉處,在情事中徹底失神的青年才終于聚攏了意識,一點(diǎn)一點(diǎn)回顧、思量起了自個兒方才的經(jīng)歷和狀態(tài)。 比如先前徑直噴射上面頰的濕熱、也比如此刻舌間隱約嚐到的一絲腥澀……一想到他居然自個兒射在了自個兒臉上,盡管面上沾染的yin液已讓父皇先一步拭了乾凈,蕭宸仍不由在反應(yīng)過來的同時「刷」地漲紅了臉,有些狼狽地抬手擦了擦其實已不剩分毫痕跡的面頰。 「已經(jīng)擦乾凈了。」 察覺身下人的動作,蕭琰有些戲謔地從愛子頸間抬起了頭。猶帶暗色的鳳眸居高臨下睨視著青年與他如出一轍的丹鳳眼,即使已瞧過無數(shù)回,仍不由讓那眼尾泛著的動情紅暈勾得心猿意馬、又憐又愛……不過難得整出了這個姿勢,比起直接再戰(zhàn)一輪,他倒更想使個無傷大雅的小花樣撩撩宸兒。故如此一句罷,他便由青年上方撐起了身,就這么迎著愛子猶有些迷離的目光、將自個兒深埋在那濕滑rouxue里的龍根逐寸抽拔了出。 而這極盡yin靡的一幕,自也一如帝王所愿、再清晰不過地為身下的青年全數(shù)收入了眼底。 蕭宸一開始雖沒察覺父皇的意圖,可讓蕭琰那般慢條斯理的一整,又如何能不去注意對方的動作?只這一望,即使他已同父皇纏綿燕好過無數(shù)回、也已在此前的情事中見過那物在自個兒身子里抽插進(jìn)出的景象,可看著那釋放后依舊尺寸驚人的rou柱自體內(nèi)一寸一寸向外退去、自個兒緊箍著父皇龍根的rouxue挽留似的不住收絞,那過于刺激景象卻仍讓年輕的太子瞧得羞恥不已;不只體內(nèi)摩擦的觸感變得異常鮮明,就連周身原已消去的熱度、都不受控制地有了重新竄起的跡象。 可讓他渾身發(fā)燙、羞恥難當(dāng)?shù)倪€不只這些。 因蕭琰一如既往地直接射在了里面;這一抽身,澆灌在愛兒花徑里的精元便也不可免地給牽帶出了少許。縷縷白濁沾黏上不住收縮吞吐著的rou粉色xue口,卻又因青年此刻臀丘高抬的姿勢不可免地又往回倒流了少許……如此景象瞧在蕭宸眼里,只覺這輩子從沒有如此深刻體會到「不忍卒睹」四字的意涵,饒是他對父皇一向極盡順從,此刻也無法再直視下去──他知道父皇是故意讓他看到的──只能狼狽地轉(zhuǎn)過頭顱別過視線,再不去面對這讓他無所適從的一切。 「真說起來……朕播下的這些『種』,原都可能成為宸兒的兄弟吶。」 看著愛兒臀丘高抬、xue口沾著的精元緩緩向里倒流,即使蕭琰用上這姿勢的初衷不過是為了助興,亦不由給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勾起了回憶,有些感慨地道: 「往日巡幸后宮,若想讓妃嬪留種承孕,侍候的宮人就會在事后將承寵的妃嬪的臀部墊高、讓朕的精元在里頭留得久一些……若非宸兒不可能有孕,讓朕這般殷勤播種,怕是年年都要懷上一胎了。」 「……父皇覺得可惜?」 雖知父皇不過是一時有所感慨、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可聽對方提及后宮之事,年輕太子的心底卻仍不免泛起了幾分酸: 「要真有孕,兒臣可就沒法承歡了。」 「不能承歡,朕也多的是方法能夠疼你。」 察覺愛子語氣中隱隱透著酸味,蕭琰自知失言,先是補(bǔ)救地添了這么一句,隨即在愛子身旁躺臥了下、一個張臂將人緊緊擁入了懷。 「況且……朕也就是一提;宸兒要真有孕,真受不了的倒成了朕了。」 「唔?為什么?」 「除了宸兒,無論是以人父還是以愛侶的身分,朕都再不可能對任何一個人投入這樣深的感情;更不可能容許宸兒對其他人投以過多的關(guān)注……于朕而言,眼下的情況正好,自也不會有半分可惜。」 說著,他語氣驀地一轉(zhuǎn): 「至于方才那番話……宸兒卻是誤會朕話里的重點(diǎn)了。」 「重點(diǎn)……?」 聞言,蕭宸微微愣了下;父皇先前的話語在腦海里重新過了一遍,隨即因明白什么而猛然漲紅了臉:「那、那種事……」 「嗯?」 「真、真要這么說……兒臣射出的這些,不也都可能是父皇的……皇孫?」 「確實。」 帝王倒還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厚繭的指腹在青年后頸和尾椎間往復(fù)徘徊,直將后者逗得渾身酥麻、輕顫難休,才終于落到了青年臀縫間,有意無意地在那敏感xue口勾劃撩轉(zhuǎn)…… 「可朕是射在吾兒身子里的呢……一想到這點(diǎn),便不免讓人興奮莫名。」 「嗚……」 知道父皇這話的關(guān)鍵還在「吾兒」二字,即使蕭宸早就過了自尋煩惱的階段,仍不由讓入耳的話語激得臉紅愈甚,不由有些狼狽地轉(zhuǎn)過了身、自欺欺人地逃開父皇不掩興味的目光;不意卻望見了龍床外側(cè)、那座早在情事途中便已讓他完全拋到腦后的更漏。 更漏是他讓安遠(yuǎn)著人搬來的;即使父皇堅稱身子并無大礙、呂重清也再三做了保證,心中記掛著前世收場的蕭宸仍是執(zhí)拗地提出了如此要求……不想更漏搬是搬來了,理應(yīng)時刻記掛著的他卻給父皇的撩撥半途勾走了心思,再無暇顧及這些。 看著更漏上早已越過子時的刻度、想起方才那一通讓他渾然忘我的廝磨胡混,蕭宸心底驀地一松,卻終究什么也未曾出口;只是又一次回過了身,在靜靜凝視了帝王小半刻后主動送上雙唇、勾著父皇再次展開了一輪纏綿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