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華宵之夜在線閱讀 - Chap16:Potmens(鍋子黨)Part2

Chap16:Potmens(鍋子黨)Part2

    這次別說他倆,連我也看清了。但那究竟是什么東西呢?因外形古怪實難形容。它長著一張人臉和畸形萎縮的手臂,其余部分活像條巨蟒,約有三到四米的長度,通體漆黑油膩。

    「我的媽呀,快退,繼續待下去車就要報廢了!」兩個條子再也顧不上形象,將車一口氣開出兩百米之外,回到了加油站前的路燈下,這里好歹仍有幾名工人可以壯膽。待我騎馬追上,他們下了車正打電話,似乎在向炮局匯報警情。我分開眾人,跑去車尾詳端。

    「誒?這誰家的妞?長得真好看,咱們鎮上的么?」加油工見我撅著大屁股趴倒在地,便假借關心上前揩油,當聽條子說我就是那晚大鬧鴛鴦館的肇事者,立即收斂下來,他們知道像我這種妞是鴛鴦茶的女人,亂摸會遭來麻煩,便取來大燈陪著我一起看。

    「我的天哪,這里果然有問題!」我只掃了車板一眼,驚地跌坐在地,忙不迭地轟開眾人,從鞍子上取下背包,掏出尖椒玻璃泡握在手中。這是因為,在擋板凹陷處,有著一排分布均勻的獠牙,顆粒飽滿,根部連著暗紅色神經!這東西絕不是大型野獸,也是妖物!

    「要不,跟老板去個電話,萬一她出了事不好交代啊?小姐,你先去油站坐著等怎樣?」這幾個一無所知的家伙仍不知事態嚴重性,見我抓著只古怪東西,便想上前來摸。

    「別碰,這叫雷鳥,一按就炸!」我急急大叫想推開他們,加油工聞聽,忙抱頭趴倒在地。兩個條子慌了神,也拔出手槍對準我,不知下一步該怎么辦?到底是將我當恐怖份子拘捕呢?還是搞清撞車事件的原委。我咬咬牙,只得犧牲這枚寶貴的雷鳥,使足勁拋擲出去!

    一蓬原子彈爆炸的炫目白光自當空炸開,瞬間將四野照得亮如白晝,同時,遠處草堆里那只張牙舞爪的東西見勢不妙,如狂風般疾速逃進破樓。小老百姓哪見過這陣仗,個個呆若木雞兩腿篩糠,只聽得噗噗兩聲,條子驚得配槍掉地,閉著眼瘋狂亂撈,大喊眼被亮瞎了。

    壓縮氣體足足燃燒了兩分半鐘才黯淡下去,我將條子們扶回油站內安坐,早已是汗流浹背,只得脫去外套光著膀子將油工也拖回。眾人見自己被搭救,不由對我肅然起敬。

    「破樓一帶要立即隔離,閑雜人等不得靠近。」我陰著臉將獠牙甩在桌頭,點起一支煙。同時撫慰著一個瑟瑟發抖的青年后背,說:「好了,那東西有地界概念,不會跑來這里。」

    萊曼打開一箱百事可樂分發眾人,喝完后漸漸緩過神來,便問我那是什么,他們回去是要寫報告的。我只得將背包抖開給他檢查,頓時所有家當在白熾燈下暴露無遺。

    「我聽老板說她是有些來歷的,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條子們交頭接耳一陣,喝令油工別隨便亂碰,將包鏈拉上還給我,問:「你見過那種東西?它是什么?會不會傷人?」

    「會,只要進入它活動范圍你們必死無疑,這種東西是人死后受到了妖化,或者說受到某種未知細菌感染,而成了難纏的生物。它名喚藠蟎,也稱云諾蟲,不論怎么殺都殺不死,并且會不斷進化,體態也將越來越大。如果周遭沒有共生同類,它便沒有天敵,照此下去必成大患,須得立即剪滅才行。」我嘆了口氣,拍拍萊曼的肩頭,道:「等我大姐過來吧,我倆曾在某個鬼地方,與這種東西廝殺了不下十多回,知道該怎么收拾它。」

    「醉蝶花小姐,你倆究竟是什么人啊?怎會知道這些?」拜倫撓撓頭發,好奇地發問。

    「只是普普通通行走江湖的彌利耶。」在這些家伙面前,我就像當初的紫眼狐貍,心頭油然而生一股優越感,不屑地笑了起來:「好啦好啦,沒什么可怕的,只要對它知根知底,就不難驅除。但這件事短期內沒空搭理,你倆還是按大型生物報上去為好。到了白天立即過來封墻,也讓鴛鴦茶知道一下經過。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忙活,誒?糟了!」

    被這意外頻生的亂象攪擾,我方才記起姐妹會正在趕來的途中,再一看手表,早已是午夜一點半,如果沒有意外,她們或許已到了附近,如果被他人撞見,沒準會惹來更多麻煩。

    于是我推諉著仍要趕路,讓眾人各自忙活,在路燈下繞了個迂回,又重新回到破樓附近,然后躲進灌木叢中觀望。過了十余分鐘,遠處傳來輕微馬蹄聲,黑暗深處出現了三條人影。

    「誒?怎么才三人?難道不是全部么?」我跨上黃馬發一聲嗦,迎著黑影過去,來到跟前駐下,方才辯出大部隊沒來,而是天竺菊帶著昨晚浴室圍堵我的兩個少女。她倆早已失了跋扈,乖乖騎在背后,當我瞧清天竺菊俏麗的臉,她正帶著一扇珠簾,神態很是閑然。

    據說對于新興的亞彌爾而言,朝露就是身份的象征,被尊稱為天金草,不是尋常人可獲取的。這亦表明我不在的這一天里,緋紅山莊發生過變亂,她可能迫于局勢,或免于自己遭到毆打,直接表明了身份。那樣的話,我也不必繼續偽裝,索性堂堂正正登場就好。

    「怎么了?你為何突然戴起朝露?」縱然如此,我仍是感到好奇,不免要這么發問。

    「破相了唄,還能為啥?」她撩開珠簾一角,露出青紫的嘴角給我示目,然后指著身后倆人,介紹道:「黃瓜與木樨花從今天起就是你我的小妹了,趕緊將昨晚的不快忘了吧。」

    「好吧,那現在怎么走?我們上哪去?山莊難道被人刨了?」我撇撇嘴,與那兩個少女握手言和,使勁推了把她柔軟的肩,問:「在我離開后的一天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讓我休要啰嗦,立即關掉手機,這是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然后調轉馬頭,招呼我跟上,一起向著伊騰頓西部方向疾馳。我們的目標,在距此不遠的Monticello(蒙蒂塞洛)。

    原來,清晨與我們分手之后,露西并沒有私自跑路,也沒有偷偷尾隨我倆,而是在返程途中遭受了襲擊。她很機敏,見勢不妙便立即往格拉斯考克縣方向奔逃,從而將人從大道上引開,以避免緋紅山莊被一鍋端,最終在吉普森鎮外七英里的地方被抓獲,塞進了一輛卡車。

    莉莉絲的人起床后在周遭揀取她故意扯斷的頭花,襯衫衣角和小水壺,不久之后又尋到了車痕印子和扭打淌下的血滴,才明白她被人綁架,那么追擊她的又是什么人?直至人們在草叢中發現一顆扯落的紐扣,才大致判明底細。這是與姐妹會有著深仇大恨的本地小黑幫,原是一伙以工會為軸心的製鐵廠工人,正因這家廠生產炊具,所以也被稱作鍋子黨。

    幾個月前,他們里的一個大老粗因懷疑自家老婆偷人,將之打到右眼差點失明,所以在上完警署作筆錄回家途中,被莉莉絲們捉住,帶去了女神峰體罰。姐妹會講究的是同等報復,例如你傷了別人一條胳臂就卸去一條手臂,你傷了別人一只眼也要挖去一只眼,所以這家伙挨了數小時的暴打,伏地求饒后才被放回。由于姐妹會行蹤不定,狡兔三窟,想圍堵捉拿難度很大,再者大老粗又因家暴案被拘押著,所以不了了之。

    然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鍋子黨很快等來了機會,那就是伊騰頓老男人發布了通緝令,不僅可以一雪前恥還能拿錢,這等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豈有不奪之理?于是鍋子黨全員出動,在莉莉絲的地盤上進行搜捕,一直追到了米切爾。說來湊巧,原本這伙人忙碌一天打算回去休息,結果卻在半道正巧遇見黯然傷神的露西,于是將她綁走拷問,這就是全部經過。

    抓到人后,鍋子黨正洋洋得意,打算將她押往鴛鴦館領賞,豈料因我去磕頭求饒通緝令被撤銷了,這下露西砸在他們手里成了累贅,留也不是放了又不甘心,所以下午時分,他們撥打手機提出拿三萬來贖人,不然就割下小妞腦袋當尿壺,這就是夜行去蒙蒂塞洛的原因。

    那么為什么要分出三個人前往呢?這是鍋子黨提出的條件,來人最多只能是四名,否則就取消交易。該城是他們的地盤,想要靠小分隊前驅,大部隨后掩殺基本做不到,因此成為了莉莉絲們對我們的考驗。如果咱倆不是里通外敵的jian細,就靠自己本事將人帶回去,否則與我們關系不錯的一干人等,將會受到處罰,這是她們質辯會上共同達成的看法。至于贖金只準備了一萬,以防止行動失敗遭人圍困,可以通過這些錢買條活路。

    「所以你臉上的傷,是挨她們打了?」我狠狠地瞪了兩名少女一眼,撩開珠簾檢查傷勢。

    「嗯,也可以這么說,」她要我湊上耳朵,一番低語后嗤嗤發笑,整個人輕松極了。

    「什么,你也被藍花楹干了?那你為什么在笑?」當聽完這個荒誕的故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那這兩個妞又怎么成了你的小妹呢?我越聽越糊涂了。」

    上午七點半,騎著製勢的天竺菊一路顛簸回到緋紅山莊,起床后的莉莉絲們正亂作一團,彼此分成兩派正在破口大罵,因此被人看見后,立即被揪下馬鎖進了浴室里。

    藍花楹派出了手下四小金剛,木樨花、黃瓜、紅苜蓿以及鳶尾蝶盯緊此女,不容她再度逃跑,自己與美人蕉、桃花等大莉莉絲們吵了個昏天黑地,然后氣呼呼地闖進浴室施暴。

    「那這兩個妞有否揍你?」我回眸瞪了倆人一眼,問:「上回她們已經這么干過一次了!」

    「你說呢?她們當然要報一箭之仇,上次我故意放水,只想搞懂她為何這么做?結果你卻先慌了。」她眨巴著眼,笑道:「因此一進換衣間就被剝了個精光,她們借口是怕我藏刀。」

    五人進來后,照例是將對付我的方式在她身上重演一遍,天竺菊被按倒在水池前,這幫小妞迫不及待扯去內褲,然后趴在她身上舞將起來。可想而知,她不僅遭到身心的折磨,rou體也同樣遭到蹂躪。主婦般的人害怕出人命,在屋外拼命拍門,讓她們將人放開,幾個小妞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門前對話,趁著這個契機,藍花楹在其耳邊低語。

    「你怎么不懂還擊呢?為何要任人宰割呢?是不是她們幾個將你伺候得很爽?」

    收到這個信號后,天竺菊就像變了個人,氣鼓鼓沖進換衣間,對著四小金剛一頓暴力輸出,少女們全無防備,待到反應過來時已遭重創。藍花楹也追將出來,倆人借著交手,不斷誤傷還沒倒地的幾個人,最終將這四個妞徹底打暈,天竺菊方才打開門,讓大莉莉絲們少管閑事,走回池前一把將她深擁懷中,滾翻在池水里激吻起來。

    「自打離開夏洛特,我與她整整一個多月沒有接觸,不論她是Krys,還是小蒼蘭,都是親密的愛侶。正是因羵羊作亂,導致她整天裝瘋賣傻,我怎按捺得住呢?」她垂下腦袋,依舊回憶著歷經過來的種種,嘆道:「這種感覺,就與囂塵之海時那樣,叫人魂牽夢縈。」

    在她的頭腦里,有個觀念是根深蒂固的,那就是正在慢慢流走的時間。小蒼蘭將註定會在華宵之夜后告別我們這個時代,并將永無可能再相遇。將來會怎樣?又有什么在等待著我倆,她沒工夫去揣測,更不愿想得過于久遠。能與自己的戀人相守,哪怕一天都那么彌足珍貴。這便是她明明反感被人利用,卻為紫眼狐貍奪取天下,依舊應承下來的原因。

    女人這種生物,若是你肯多花一點心思去琢磨,她們相對而言是簡單的。遠大前程女人們不感興趣;家國情懷對她們說如對牛彈琴;怎么豪奪天下創下基業,她們會覺得是發神經。女人們只在乎眼前微小的東西,心中暗戀的人,下一晚將會發生的奇遇,如何來保護自己的孩子。正因她們渴求欲望很低,故而總成為胸大無腦、隔江猶唱后庭花的反面寫照。

    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心態也隨著rou體在慢慢轉變,過去男性時的我,只顧著cao屄時的快感,很少會去註意對方怎么想,甚至有些惡趣味,覺得玩過的女人越多自己就越成功。殊不知在靈與rou的背面,又傷了多少娘們的心?慢慢地,我有些明白了迪姐的心態,她總說不舍得放手,那樣將前功盡棄。其實,邂逅的最初是極其美麗的,那是一個成人真心的世界,為了獲取對方的同時,也在竭力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露給對方,故而令人久久無法忘卻。

    「嗐,她所能給你的,是我永遠做不到的。早知你那么落寞,我應該多陪陪你。」我抱著天竺菊的臉龐,問:「那你和我做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一點都不快樂嗎?」

    「當然很快樂,但那是兩種情緒,不可同日而語啊。事實上我仍不太習慣與女人媾和,總覺得不夠刺激,所以在伊騰頓時我找到了性伙伴,就是尾隨咱倆進進出出逛了許多家酒吧的那個木訥男孩。你不是問我外出一天上哪鬼混去了,當然是在他家里閣樓上。」

    「但這個人既窮又長得不帥,你難道沒有一種被豬啃了的沮喪嗎?為何挑他上床?」

    「因為他很老實,過去我一直被強勢的人控製著,不是拳王就是小蒼蘭,哪怕你也是這種人,很少能有自己做主的時候。只有他是不同的,我怎么說他就怎么做,絲毫不敢違逆,哪怕被我瞪上一眼,也會冷汗淋漓,多么有趣啊。在他面前我可以肆無忌憚,他非常怕我,又性經驗不足,只懂趴在胸前舔奶,Dick始終硬不起來。」她繪聲繪色描述起來,神情十分活躍,道:「哎,我的長相太柔弱了,總給人可以任意欺凌之感,所以偶爾我也想嘗嘗控製別人的感受。此人最好玩之處,就是不懂下一步該干什么,光是舔屄就舔了兩小時。」

    「有點意思啊,有這么個小受玩弄,方能展顯咱們大女人的豪氣。起初我還以為他跟我對上眼了。那時我看他可憐,捏著一支管酒可憐巴巴的,才趕緊喝了讓他別太尷尬。」我用肩頭推了她一把,問:「那他有沒有提起過我?我在他眼中又是怎樣的形象?」

    「有啊,剛見到時就問你怎么不在身邊,被我一個帶血耳光抽得找不見北,之后哪還敢繼續提你?這家伙為了哄我開心,把零花錢都耍完了。錯了錯了,咱們聊他作什么?還是繼續剛才的問題。」天竺菊越騎越快,與背后兩人逐漸拉開距離,說:「我倆在池子了做了許多回,她們四個家伙醒來后便看不懂了。藍花楹卻說我不打不相識,才將她們轟走了。」

    「那你倆究竟都聊了些什么呢?她前一次干嘛要搞一場烏龍?我至今也不明白。」

    「那是因為莉莉絲們完全沒料到變態老男人這回被激怒了,他也許真的愛上了你。威廉姆斯說,以往鴛鴦茶只是逢場作戲,見到樣貌嬌美的女流,就像那樣哄上床,玩膩了就撒些票子封口,所以她以為這回也差不多。不知因何緣故,桃花尤其痛恨他,所以自作主張將附近活動的莉莉絲們召集起來,策劃了這起英雄救美。她們暗地里給他下了致幻劑和瀉藥,將七葷八素的老男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她手指大鎮方向,道:「跟著就走入了被通緝的困境。」

    「原來如此,適才鴛鴦茶也這么說,我還以為他是在替自己找理由呢。」

    出了這件事后,全體莉莉絲們不得不東躲西藏,幾乎在自己地頭被人連根刨了,別說去搞什么血祭儀式,就連正常生活也受到了嚴重侵害。所以,她們趁我倆在外閑逛時,開了一個簡短的質辯會。達成的意見是,我倆不能繼續留在緋紅山莊,那樣遲早會被鴛鴦茶找到,所以藍花楹自動請纓,在浴室搞了一場極盡侮辱的強jian,讓我們心生憤恨騎馬出逃。如此一來,我倆的去處只能是伊騰頓,而到那時,老男人便無心再去眷顧她們。

    「原來如此,怪不得高大姐妹那晚說得這么決然,若你真被看押,她怎可能將你帶出來,這就是預先做好的一場戲啊。」我回想當初,不僅恍然大悟。

    「而今,事情恰如藍花楹所預料的,越發變得微妙。她知道我親近于她,所以勢必會回去,而你也會走去變態男人那里求饒,這么一來,絕對劣勢化為了絕對優勢,因為你和鴛鴦茶有著追求與被追求的這層關系,自然地位得到提升。姐妹會深刻領悟出,只要將我等網羅,那么在佐治亞大部分地頭上橫行,別人想下手前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我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與她重溫了柔情蜜意,過程是被迫的,感官卻是享受的,真是太過癮了。」天竺菊掩飾不了內心喜悅,見我正用一種審度變態的神情望著她,不由偷笑起來:「好啦,我與她畢竟有一個月沒遇上了,見面后她又整天裝瘋,我是正常生理需求。」

    這正是幾小時前通話時,她全然沒在仔細聽,仍沉浸自己喜悅中的緣故。因怕被人察覺,藍花楹沒工夫細說,但我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預先設計好的。這家伙沒有背叛革命,而是自己演得過于逼真,將我倆也整糊涂了。由此可見,躲在神清里那個家伙,城府深到了我倆無法想象的地步。至于浴室恩愛的那個是不是小蒼蘭,不得而知,或許是或許不是。

    現在的局勢很明朗了,我只要人在莉莉絲,鴛鴦館老男人就會費盡心力壓製住他人蠢動,那么我也就成了她們達成華宵之夜的保障,這點不僅姐妹會的普通賊婆娘們知道,躲在深處的大長老更清楚,哪怕我們身上仍存在無數疑點,現在也不會再遭到責罰。說透了,因這一連竄的混亂,我們像顆釘子,已被深深楔入了這個邪教組織之中,成為了一體。

    那么一來,哪怕是當作納投名狀也好,打出名望也好,都得先為姐妹們辦點實事,以證明自己不是吃干飯的,憑本事說話。黃瓜和木樨花已被囑咐,現在作為監察眼線跟在身邊,一會兒進入市區,她倆會立即躲得遠遠,將自己觀察到的經過匯報給姐妹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