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憶當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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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姜氏算個什么東西!竟也敢給我擺臉色瞧。”蕭瑾若胸前劇烈的起伏,顯然是氣得狠了。 一旁的春姑連連勸慰,“公主可不能說這話,叫人傳到大人耳朵里,這可——” 。 “這可怎么了!”蕭瑾若剛從陀山觀景回來,便被林家那便以婆母患病為由,叫去跪著聽了幾個時辰,這會兒腿還酸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林兆之,有本事就把我休了去!” “公主可千萬別這么說了。”春姑拆掉她頭上的首飾,苦口婆心地在她耳邊念叨,“叫我說,這盛京中可再也沒有比咱駙馬還好的夫婿了。成婚近十年,沒有一妾不說。您不想住林府,駙馬馬上買下這大宅子搬了出來。您三天兩頭的不在家,駙馬也沒甚怨言。還有那藥,要我說呀,也該停了,由不得姜氏抱怨——” “嬤嬤,別說了。”蕭瑾若被念叨得頭大,連忙止了她的話頭。 * 蕭瑾若翻過身,成婚多年,她還是習慣不了身邊躺著另一個人的感覺。尤其是那個人還沒閉眼,她依稀能感受到那似有似無的視線。 “你還睡不睡覺!”雙目圓瞪,企圖用氣勢壓制對方。 床榻外的男人輕笑一句,伸過手幫她理過耳畔的發,又似是貪戀這溫度,不肯收回手去。 “過會兒就睡了。” 蕭瑾若不適應地瑟縮了一下,借轉個身躲開了手。 身后原本相隔甚遠的男人一下子靠近過來, 鋪天蓋地地將其籠罩,他總是這樣,容不下她一絲躲閃。 “今日母親令你受委屈了。”乍一聽他提及此事,蕭瑾若意料之外地轉過頭去看他,“今后不必再煩憂了,我跟她講清了,她不會再來煩你。” 林母就這么一個獨子,早盼著他二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來催她。蕭瑾若不可置信地轉回身去正對著他,“你同她講了甚么?” 林兆之一貫勝權在握的臉上露出一份與其不符的調皮笑容,“我跟她說,我身體有虧,難有子嗣。這樣她便不會拉著你念叨了。” 蕭瑾若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男人,較起初識時,那般張揚肆意的模樣,他沉穩不少。 這幾年他越爬越高,朝中勢力越發地大。可并未同她想的那般狼子野心,反倒確實實現了當初“守好蕭家江山”的誓言。 “這要是傳了出去,你這臉面要是不要。”這樣大的丑聞,也不知朝中對手會如何做文章。 也不知道何時鉆入貼身衣物內的大手,一把捕獲了覬覦已久的目標。燈下男人的瞳孔澄澈得透亮,眼尾垂下,透出幾分可憐的意味, “那便請公主,可憐可憐我罷。” 這平日里別人口中呼風喚雨的男人,忽地顯出幾分柔軟的神情,叫蕭瑾若一顆心不知如何是好。 便叫林兆之順利地得手了,蕭瑾若不自覺地摩挲著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后腦,高挺的鼻梁陷在綿軟的乳里,細密的酥麻感傳遍全身。 手指從后腦拂過眼角細細的紋路,繁忙的朝事還是給他帶來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鎖在背后,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乳,緊繃起身子像一張拉緊的弓。 “啊——”還沒完全濕透的xue擠壓著異物的闖入,他竟如同個毛頭小子般直接闖入了柔軟的花心。 蕭瑾若嘴里抽著氣,扭著身子要躲,林兆之在床第之間侵略性極強,見不得一絲逃離,按著她的腰身往下身坐。 這一下入得太過深了,直叫蕭瑾若鼻尖發酸,兩眼蒙淚,就是這樣她才老不愿意歸家! 男人粗礪的舌面舔舐過她發紅的眼角,成婚多年,他實在是太了解自己的身體了,下身挺動了幾下,xue中已蔓延出濕潤的液體。 久未經情事的蜜xue漸漸得了趣,熱情似火地吸吮著柱身。鼻腔中酸澀卻沒消散,“你總是這般欺辱我!” 她本意是指責林兆之,卻不曾想說出話的語調嬌俏而粘膩,更像是調笑,全然不似往日她對待他那仿若公事公辦的聲音。 想必林兆之心中也是同樣的想法,因為他停下所有動作來,那雙亮如曜日的眸子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 不知為何,蕭瑾若心中似乎被搔了一下,隨即是在白皙的面容上彌漫開的漲紅。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堅實的臂膀已完全將她攬入懷中。 緊貼著肌膚的軀體顫抖著,薄唇輕吻過女人輕薄似蝶的肩胛骨,道,“我何曾欺辱過你,我是太過心悅于你了。” 熾熱的溫度透過皮rou相貼,讓她產生了要把自己點燃的錯覺。 喜不自禁的男人挺動著下身的利器,毫不保留地要叫自己和心上人的最深處無任何抵擋地接觸。 火是從他身上燒起的,借由他四處愛撫的大手,以及她蜜xue中肆虐的性器,將她燃起了。 蜜xue中漫出的春水救不了任何火,只會讓這火越燒越大,直至將他們兩人焚燒殆盡。 “我在想,我們倆也許真該要個孩子了。”一定是這火燒得她頭昏腦脹,蕭靜若想,卻控制不了嘴中吐露的話語。 “但是這得從長計議。”為自己找補般,她加上了一句。 蕭瑾若清晰的記憶就從這中斷了,剩下的,她只記得,這場火燃燒了好久,好久,直至房中點的燭火都燒斷了,帳中的火才漸漸停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