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其他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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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奶貓的叫聲細長尖利在寧靜的夜里擾得人不得安穩。 陸卻第幾百次轉身,本來在這柔軟暖和的窩里,每每睡下不到一炷香,他便睡得死死的。 他睜開眼怒視,似乎想用自己灼熱的視線,通過屏風將那只登堂入室的死貓趕走。 那夜林傾玨從外頭抱回來一只貓,眾侍女都圍成圈搶著來看這外邦來的名貴貓兒。待看清這貓兒長相,都不約而同地回頭瞧他。 心大的絳月立馬彎腰大笑道,“這不說,我還以為陸卻成貓精了呢。” 陸卻和那貓,黃眼珠瞧黃眼珠,藍眼珠瞧藍眼珠,當下呆愣在原地。 余光瞥見那抱著貓之人小巧精致的唇角一勾,手指輕撓貓兒蓬松綿軟的毛,那貓舒服得拱起身子、瞇起雙眼,毛發四炸,像朵炸開的蒲公英。 林傾玨行此過度親密之舉時,迫人的眼神緊盯著他不放,恍若那一舉一動都是在對他做的一般。 陸卻也不知道為何,那夜她難耐地咬著下唇,一臉春情的回憶就涌了上來,面上幾乎是立刻就燒了起來,眼神避開了她那當眾調情般的舉動。 下次郡主還會找我行那事嗎?懷揣著隱秘的渴望,陸卻幾乎無法克制自己作出一些什么舉動了。 今夜從銅鏡前過,他才頭一次看清自己。 漾著水波的吊梢眼,眼角的弧度似是鉤子。發色如墨從肩頸處垂下,卻遮掩不出過分光裸的上半身,胸前的rutou受不住隱隱的涼意凸出兩個小點,過分yin靡。 自惱和卑劣之情混雜著充斥胸膛,陸卻發出一聲嘆調,在林傾玨眼里,是不是似個整天圍著她轉的發情公狗。 大手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他羞怒的臉,將隨之而來的發泄吞入腹中。 夏過即秋,然而這外頭明堂的日頭依舊高照,向世人宣告著它的不曾離去。陸卻透過敞著的門,看向夏季的遺跡。 一片高躍的黑影頃刻間來到他的面前,還沒等反應過來,陸卻已閃身躲開了。 黑影的主人瞧見這兩腳獸這么識趣,狹長的眼瞼一瞇,伸出粉嫩的細舌舔了舔白凈的爪子,在他的被子上打起盹來。 陸卻叫苦不堪,這嬌貴的貓兒好像把他的床當作了自己的窩。 “果兒,果兒——”內室中女郎見貓兒又不知跑哪兒去了,正喚著。 陸卻自個在那想了半天,還是兩手攬起那貓兒的腰,“郡主,在這兒呢。” 掀過珠簾,隨著清脆地璃珠相互敲打聲,少女趴在榻上,貼身的衣裙遮掩不住風流起伏的體態,讓來人有機會將其盡收。 她顯然是沒想到闖進來的是會是陸卻,手忙腳亂地用小枕壓住正看著的書。 陸卻將手上那貓遞到她的手上,交接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直立的雙腿。似乎已被深植骨子里的恐懼,讓他下意識地看向林傾玨。 林傾玨忙著控制那只亂動的貓兒,不讓它掉下榻去,半分心神也沒分至他身上。 陸卻走出內室,心亂如麻,他本該覺得慶幸,逃過一罰。可心中只有說不出口的惶恐, 他曾見過有個表兄養了只以暴烈脾性出名的藏外名犬,可此犬患了一無名之怪病,口水流不止,請大夫做了個口堵,平時除進食外,就用這口堵,令它無法流涎水。 時日長后,怪病不治自愈,下人便去了這口堵,最后這狗卻莫名暴斃,經那獸醫檢查,原是這名犬已習慣了口堵,沒東西堵著。它竟然自己吞了塊拳頭大的石頭,卡在喉嚨里,活生生將自己噎死了。 手放在脆弱的喉嚨上,陸卻覺得似乎自己也感受到了失去秩序后的窒息感。 他嘗試冷靜下來,找出原因。難道是里面那只又丑又小的東西,陸卻撫上自己的眼,它那雙丑陋怪異的眼睛怎么比得上自己,陸卻不岔地想。 那又會是什么呢?剛剛無意撇到枕下的那書上,一男一女兩人赤裸地貼合在一塊,無疑是本春宮圖。 是不是上次經驗太淺,沒讓林傾玨舒服嗎?怪不得上次那個送書來的宮裝女子和她兩人在外面指著他耳語,這個念頭越想越堅定。 林家小姐和最得皇帝寵愛的長公主為手帕之交,私情甚篤。 對于這位長公主,民間傳聞不少,有說她無甚大志,耽于聲色犬馬,有說她心計頗深,暗中拉攏娘家沒什么勢力的三皇子。 各色傳聞,對于她的唯一共通點便是,沉迷男色,面首眾多。 陸卻又思及隱隱約約地聽見相貌確實不錯,還須好好調教等只言片語。難道林傾玨要將自己送給這放浪公主! 思及此,陸卻心急揪住地上的薄毯,絕對,絕對不行! 腦中無數雜亂的思緒漂浮著,陸卻緊緊抓住的那條,上面赫然寫著,“不能被林傾玨送走!” 為了這點,他可以干所有事,甚至讓他勾引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