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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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華苑中,賦陽腳一觸地,就感受到高潮帶來的腳軟頭暈,不客氣地一掌打了過去。 她享受男歡女愛,但不享受無法控制自身的感覺。 啟一連躲都不帶躲,受下這于他而言,再軟綿綿不過的一掌。 他低垂著眼,憑他的武功,林傾玨一進大門他便感受到了,至于為何不告知公主。無非是他的私心罷了,再老實本分的下屬,也有著自己不可與世人道一面。 他極力克制住自己想親近賦陽之心,她身邊從他一人,變至這公主府中的數十人,而他依舊還是只能在暗處笨拙地學著討好取悅她,他能作何感想呢。 他抬起頭看向他的太陽,努力揚起天生往下的嘴角,“罰奴才給公主舔干凈。” 賦陽冷哼一聲,說甚么懲罰,還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低下頭,剛想張口嘲諷他一下。 就瞧見跪下也不顯體型小到那里去的男人,雙眼晶瑩地盯著她。 面對這個自幼已與她相伴近十年的侍衛,如她般自喻為冷硬心腸,也不由得心中一軟。 她嘆了口氣,啟一見此,哪能還不知其意,上道地鉆進了她的下裙。 夏夜的悶熱在屋內放多少冰都奈何不得,連青珊在一旁扇風都覺得燥熱難堪。 林傾玨煩躁地扇動著團扇,自她從公主府回到家中,就不時會想起在庭院中的那一幕。 她年歲尚小時根本理解不了賦陽為何那么癡迷于男色,但不得不承認,經此一事,男女之事正在隱約地向年少慕艾的女子露出吸引力。 炎熱的天氣仿若沁進了林傾玨的身體,輕薄的風似有似無的搔在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她睡覺一向不老實。下身燃起一把火,她不得不松開團扇去抵抗那股缺失感。 自己就像個搔不著癢處的孩童,林傾玨效仿著賦陽揉捻著自己胸前那兩團。但,遠遠不夠,手指撫摸上去的瞬間瘙癢得到了解決,然而,一股隱秘的盼望又接著升起。不夠,這遠遠不夠。 或許,她也該找個男人來試試,林傾玨漫無目的地邊重復著著手上的動作,邊想道。多虧了一對不拘泥于禮教的父母,她也沒甚么給未來不知道會不會存在的夫君守貞的想法。 而且,父為一朝之相,母為當今圣上同胞親姊,她也想不出這盛京內,嫁給誰會比這閨中生活過得更好。 同齡男子中,要不是整日讀著所謂圣賢書的老古板,要不是眠花宿柳的花花公子,要不就是每日都是大汗淋漓地下值的將士。 嫁給這些人中的誰,她都得每日醉酒,混沌渡過余生。想到這,林傾玨渾身的情欲都冷卻了一些。 還是真要跟賦陽所說一般,找點男倌嗎?思及那比她還濃的脂粉味,林傾玨不自覺打了個噴嚏。 深夜中小小的一聲似乎驚擾了這房內的另一個人,他翻了幾下身,便不再有動作。 對啊,這里正好有一個長相可心,還身體干凈的對象啊!林傾玨一把坐起,雙眼霍然發亮。 她清了清嗓子,爬起身正襟坐好,叫道,“陸卻。” 許是覺淺,只堪堪叫了一聲,那人就醒來起身,往床邊爬過來了。男子體熱,薄汗覆上精壯白皙的身體線條,平日里毫無攻擊性的臉染上淺淺的熏紅,上揚的眼尾顯出幾分勾人的意味。 他像是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這副誘人姿態,爬至床頭,低垂著肩膀,不敢看她。 好乖,林傾玨坐到床邊,鬼使神差地揉了他腮邊一把。 林傾玨幾乎不會叫他大名,陸卻滿腹疑惑卻面上不顯,不明就里地抬起頭,“郡主有何貴干?” 借著碩大的夜明珠,林傾玨凝視著陸卻,濃密的羽睫不住地煽動翅膀,為他不同于普通人深邃眼窩添上一筆陰影。 微抿著rou感的下唇,嫣紅的唇珠落在下唇中間,和他胸前的突起顏色一般,靡麗不堪。 幾縷長至腰背的如瀑黑發使得他胸前那兩點影影綽綽,林傾玨思及。 前些日子陸卻歸家,算是進林府之后第一次見他穿上衣。 她先前以為男子所著黃衣大多都俗不可耐,但那日他穿那上陶朱色衣袍,卻似樹稍新長的新芽。同色的發帶將一頭黑發束起,懸在飽滿的后腦處隨著動作飛揚,傾瀉出幾分少年意氣。 配上他那副天生的好樣貌,連絳月那個嘴貧的都多瞧了幾眼。 一個男子頭發怎生的比她這精心呵護得還好,林傾玨不岔地用指尖撥開了那幾縷發絲。 “幫我把衣服脫了。”聞言,陸卻驚疑不定地抬起了頭,看向面前強裝鎮定那人,大拇指不自覺地摩挲起了食指關節,不知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