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提筆戲yinxue(明鈺素云劇情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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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謝明鈺的眼神,要是換成覓兒在這里看著,怕是心里頭怵得慌,哪敢有其他心思,可素云偏是個不懂臉色的,亦或是曾經被教導的在男人面前膽兒也是大,竟是未察覺出謝明鈺眼神有異。 或許素云也察覺到了,但是她此時下面早已泛濫,小時被拐時受過教養,男女之事知曉得早,后因緣巧合被買入了府里,緊跟著沒多久被送進九少爺的院里,去歲在發現謝明鈺晨起夢遺后,便忍不住尋了機會勾了少爺破了自己的身,莫說男人得了趣兒,便是女人受過調教,知得情趣,亦是容易動情,早在準備今夜勾謝明鈺時,便耐不住心內的渴求,在入得房里時,下面就留了水兒濕了底褲,到此時,哪還顧得上其他。 “爺,您就憐惜憐惜奴婢吧,奴婢想您了……”素云一副楚楚可憐的作態,卻又一副媚態,若是當初進了二老爺的房里,怕是早成為二老爺的掌中寵了,奈何謝明鈺終歸年紀小,雖身體時有沖動,但在憐香惜玉這塊兒卻連兄長謝明軒都不如。 雖素云這般作態,他卻心里頭毫無憐惜之意,甚至腦中幻想若是朵兒對他做出這番姿態得是怎樣的風情。 然而只這般念頭起,心中戾氣更甚,今日那丫頭毫不留情的出府,據打探的小廝回報,她臨走前還去了一趟碧霄院,然而之后到出府都不曾來過他這兒一步,好一個無情的丫頭! “你想我如何憐惜你?這般?”隨著心頭戾氣橫生,謝明鈺手指用力一扯,直接將素云的抹胸扯下,將她那兩團渾圓的巨乳釋放出來,視線瞬時移向了露出的兩點嫣紅rutou,心中起了邪念,不由兩指捻住乳尖揉搓。 “嗯……爺您輕點……” 素云呻吟出聲,似疼似饑,聲兒動人。 “當初誰給你起的名字,瞧著挺干凈的名兒,卻一點都不襯你,我瞧你不該叫素云。” “那……那該叫什么?” “應該喚sao乳兒才是,你說好不好聽?” 謝明鈺輕笑,如此不尊重人的言語,卻不想素云竟是臉兒一紅,小聲輕喃:“若是爺這般叫奴婢,奴婢也是歡喜的。” 謝明鈺輕嗤一聲,暗道真真是個勾欄院里的做派,莫說朵兒,哪怕連覓兒也受不得這般,只現在的謝明鈺心境不同,倒是想岔了,若是往常謝明鈺只當榻上的助情調笑,不覺是侮辱人,只這會兒腦海里都是朵兒那無情的模樣,沒了旁得心思,倒見不得素云這般,只覺這作態是勾欄院里那些sao浪得下賤樣兒,也就謝明軒那般的色中餓鬼最是歡喜的。 素云也不知謝明鈺此時的心思,她知曉哪怕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讀書人,一旦入了女人的帳子里,也是放蕩得沒邊兒,只有那大家夫人因著禮儀教養最是端著,故多是討不得丈夫的愛寵,為何男人們明明三妻四妾了還多是喜歡尋花問柳,專營那些脂粉巷子里的姐兒裙下,無非是外頭的女人知道爺們的喜好,最是放得開,這床上的趣味,最掃興的是端著性子來了。 素云幼時被拐,被暗娼巷子里的mama買了去準備養大了當個粉頭,常年見得都是巷子里的腌臟事兒,早把性子養歪了,自詡懂男人,卻不知男人也有另一面。 她會的無非是最下等的討好方式,若是當真遇上一個色中餓鬼,自是事半功倍。 謝明鈺雖也貪樂,卻算不上那等子沉迷聲色的老油子,剛開葷那會兒圖新鮮,縱樂了一段時日,只某一日跟好友在外耍玩了幾日歸來,喬朵得了龐氏的吩咐來照看他,如同往常那般念了他幾句,話里話外的也是怕他變得如同謝明軒那般,不知怎得,謝明鈺心就軟成了一灘,覺得外頭的鶯鶯燕燕怎抵得上他的朵兒好,遂覺得那些女子也沒了什么滋味兒,反而是這求而不得的令他心癢難耐。 只往事不可追,謝明鈺始終是無法理解喬朵那樣的女子想得是什么,再轉眼看向此刻自己跟前的丫頭,那等子心思怎都藏不住,膚淺又好懂…… “可惜了……” 謝明鈺無甚感情的說了一句,令人費解,至少素云是聽不懂的。 “爺?” 肆虐胸前乳尖兒的手指突然停下動作,素云茫然的看向他,今日的九少爺竟讓她覺得格外的難懂。 “爺心情不好,你可能讓爺開懷一二?” 謝明鈺淡笑道,眼里不曾染上情欲,只素云未曾察覺,反而欣喜道:“自是能得。” 說罷,素云就伸出手指去解謝明鈺的衣衫,只是未曾碰上衣襟,卻被謝明鈺抓住反身壓在了窗邊的羅漢床上,隨著一身裂帛聲在黑夜里格外清晰,便見素云的裙子被謝明鈺一手撕扯了下去,露出了里頭穿著的粉白長褲,在燈燭映照下,清晰可見中間開了襠,露出兩瓣嫩rou,原本濃密的陰毛也被剃了干凈,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 “爺還什么都沒做呢,底下就淌水兒了,這般sao浪?”謝明鈺眼神好,只瞧一眼就看見那泛濫的yinxue,他自是曉得素云對于床上那事兒癮頭大,三天兩日的便想著法子的勾著自己,擱在平日里,只怕自己這會兒也按耐不住了,可不得扯了褲子將底下那根硬物搗入進去,插它個百來回的發泄一通再說。 “素云渴了,日日想著爺,惦記著爺的滋味,恨不得爺的雞吧入死我呢……”素云含羞帶怯的,可吐出這些sao浪話兒卻是自然,絲毫沒有勉強,更是屈膝抵上謝明鈺勃起的yinjing不停得蹭。 當真是sao浪的丫頭,yin蕩下賤得很,除了能當個玩物兒,還能做些什么,只這會兒自己卻沒有心思陪她耍,一腔郁氣得不到出口,總想做些什么,恰這當口這不怕死的送上門來,正好讓他xiele這口氣。 謝明鈺眼神晦暗不明,尋思了一下,只輕笑出聲,素云理解岔了,反而越發熱情,為了助情,便更賣力的呻吟道:“素云最愛爺的雞吧了,快些脫了褲子入進我的yinxue兒才好,里頭癢得慌,求爺了,快些cao奴婢吧……” “既然這么癢,那爺就給你止止癢好了……” 謝明鈺說著,手就摸了一把那yin水泛濫的saoxue,感覺到那兩瓣嫩rou想要夾住自己的手指,他卻不動聲色的躲開了,反手從旁邊的小桌上端起未飲盡的茶盞,另一手掰開兩瓣血rou露出小巧的roudong,隨即將里頭的茶水沖著那小洞倒去…… “啊——爺您這是做什么?”素云頓時頭皮發麻,只覺得下身黏膩不適,猛得抬眼就看見謝明鈺端著茶盞往她的xue里倒,嚇得驚慌了……她雖幼時見過有怪癖的客人在開了苞的粉頭房里耍鬧,卻不想自己也遭了一記,她再如何,也不喜這些玩意兒…… 主子用得茶不似她們下人那般隨意用熱水沖得清茶,而是專門碎了茶餅,碾成了茶末,候湯,點茶一一完成后送來的,那入xue的滋味可不好受,素云暗暗叫苦,只見了謝明鈺專注的模樣,卻是不敢再出聲了。 “不是說癢得很?爺給你洗洗,然后止止癢。” 謝明鈺將倒空的茶碗擱回桌上,再出手時竟是取了桌上擱置的毛筆,用筆桿那頭朝著女子的rouxue里捅了進去…… “爺,別……素云害怕……”終歸是經歷得少,眼見哪有深受來得厲害,往日里跟謝明鈺在床榻上翻云覆雨好不快活,何曾受過這些,素云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那冰涼的筆桿在被溫茶浸濕的xue里再過上一遍,倒顯得格外冰冷,尤是刺激人,只素云初次經歷,恐懼強上其他,根本不及感受那股子滋味兒…… 謝明鈺此法并非憑空而來,他曾跟好友胡鬧時弄來了一本yin書,里頭玩法多樣,他剛突發奇想就用在了素云身上,結果瞧她這就受不住哭將起來,哭哭啼啼的十分掃興,本欲再耍些旁的法子,這下也沒了興致,隨手丟開筆,不顧那筆桿子還插在素云的下身xiaoxue內,只起身理了理衣擺,嫌惡的看了一眼那丫頭,只冷聲道:“自個兒什么身份還不清楚?連這點事兒都如此掃興,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