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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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夫君,夫君再用力點,六兒要去了。”床榻間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呻吟。 “賤貨,堂堂公主,在床上應該說的是輕點,你居然還要再重點,我看你是比城南那些娼妓還sao些,怕是投錯了胎吧。”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傳過來。 在屏風后等著的丫鬟銜玉,就聽見自己主子的嬌喘聲一下大了些,知道到時候了,就抱起水盆,拿著條白巾子在原地候著。 果然一會男子也發出了一聲低吼,就見那男子磁性的聲音傳來,是叫水的。 銜玉連忙低著頭,捧著水盆和布巾走了進去,她是早被男主人收用過的,可是這種時候也得假裝避開著,為公主擦身。 銜玉用著白巾的一面為公主把凌亂的下身擦干凈后,便向原路低頭退回去。 沒想到男人這時盯著她笑道:“怎么?你的主子就你家公主一個,我就不算數啦。”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大剌剌地把下身對她敞著,對她道:“也給你男人擦擦?” 銜玉聽了不禁紅了臉,為了讓床上躺著的男人少說幾句,只好把那用過的白巾翻了一面,用干凈的那一面,把男人jiba上白色水漬和精擦去了。 李衛見這小丫頭被自己幾句話,就調戲得臉蛋通紅,不由得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臉頰一把,就放她下去了。 “話說你的大侍女,和你有點像,又有點不像。”李衛對長陰公主舞樂說道。 要是放在三年前,李衛是絕對不敢這么和自己的正妻說話的,究竟事情是怎么變成今天這樣的呢,李衛想了想,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三年前,正是李衛尚公主差不多滿兩年的時候,其實這時候李衛覺得生活蠻如意的。 本來他以為尚公主是個費勁活,但是公主雖然是受盡母后和父皇寵愛的嫡公主,但是除了性子囂張跋扈了點,卻沒什么心眼子。甚至可以說,這種性格放在普通女子身上,是張揚霸道了點,但是放在公主身上,就叫做,“不愧是皇家公主的氣質。” 公主嫁進他家里自然就是他李府最大的那位了,連李衛母親都要跟公主行禮,不過公主本人倒也不太在意這些,而且也不愛折騰下人。 更重要的是,公主因為沒甚經驗,好像在床塌間也很快被李衛籠絡住了,反正在屋里,李衛想換個什么新的姿勢,公主也是百依百順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李衛成婚這兩年,除了公主,身邊也沒個其他伺候的女子了。李衛想著,當初皇家選中他做駙馬,主要原因他當然知道是什么,但是次要原因,因為也是圖他李家家風好,他在成婚前,房內也沒有個通房或者妾侍的。 所以這兩年來,李衛也不敢在公主跟前提這個,可是公主身邊的大侍女,這個叫銜玉的姑娘,整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直讓他有點心癢癢。 畢竟是皇后最寵愛的小女兒的第一侍女,銜玉雖說是個下人,可是平日的打扮,通身的氣派,比那普通四五品大員的妻房也是不差,況且銜玉入府后在公主身邊伺候了兩年的房中事。 銜玉也是到了思春的年紀,公主和駙馬的房事又頻繁,她整日伺候送水的,心里也早就有了點什么,所以一日駙馬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就也沒反抗。 李衛和銜玉的事被舞樂公主知道的時候,李衛其實心里是有點忐忑的,他準備著迎接正妻的狂風暴雨時,沒想到舞樂卻沒發作。他偷偷看妻子的臉色,見她好像一副不把這個當回事的樣子。 舞樂說:“銜玉這丫頭是我的心腹,從小同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似的,本來就不想把她嫁給外面的侍衛或是下人的,但她也到了女大不中留的年紀了,本來她就是母后給我準備的通房,想著我身子不便的時候拿來頂缸的,可是之前我見你好像對她沒這個意思,所以就也不好提。我想著你要是不喜歡她,那把她給你也對她不好。” 李衛聽到這句有點著急了,道:“誰說我不喜歡的,我喜歡。”不過這真的也不能怪公主遲鈍,因為李衛覺得銜玉這丫頭怪勾人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剛成婚不久也不了解妻子的性子。 “大概女人都是善妒的吧。”李衛這樣想著,平時在妻子房里,也是正眼都不敢瞧銜玉這丫頭一眼,害怕被看出點什么,引起妻子的嫉妒。 當李衛發現公主對她收用女人,好像不是很吃醋的時候,心思就有點活泛了。當然李衛的娘親,心思就更活泛了。 李衛是李閣老的獨子,本來這個身份的公子,就應該多娶幾房妾侍,利用姻親身份,和那些世家大族牢牢綁在一起的,雖說現在尚了公主攀上了皇家這個最大的姻親,可是李夫人覺得,雞蛋還是別放在一個籃子里的好。 于是李衛就又娶了兩房側室,一房是出過好幾個大儒的王家女兒王朔月,一房是武將世家的女兒呂媚。雖然可能是因為娘親爹爹沒文化,給女兒起了個比較俗氣的名字,但媚娘確實是個英姿颯爽的武家女兒。 李衛反正是覺得和媚娘挺有共同語言的,兩人一起跑馬射獵的時候也不少,當然了,公主的馬上功夫也不錯,這種時候就只有月娘只能在一旁當拉拉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