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輕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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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這段時間身心都放松了的關系,翌日邀月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了。聲聲鳥叫伴隨著陽光透過窗欞,她伸了個懶腰,就見他立在床邊,身后還有一眾宮女托著十套新衣服。 “你昨天說不喜歡,我就讓人新做了幾套。” 江彌其實從各個方面都是歷代最好伺候的一位魔皇,既不動輒打殺也不荒yin無度,甚至還長得非常賞心悅目。登基上任這小半個月來所有要求都是圍著寢宮里那位百里姑娘轉。昨日做的十套衣服那百里姑娘說不喜歡,今兒個又忙不迭讓人新做了十套。 少女現在的樣子極為松散,懶洋洋的就像是一只剛睡醒的小貓。頭發在腦后隨便一束,披散下來的在肩窩里打著圈兒繞在雪白的棉袍上,眼梢微微上挑著,說不出的嬌貴和刺人。 她一眼掃過去,又是清一色的紅衣,不由嘆了口氣,“江彌,雖然我喜歡紅色,也不用全是紅色吧。” “那我再” “算了,別折騰了。”她隨手抓起一件打量,然后撇了撇嘴,“就這樣吧,起碼能穿出去見人。” 倒不是她有多挑剔,昨日送來的那些裙子,顯然是根據以往后妃衣服的形制做成,都十分清涼。 服侍她穿衣這種事他怎么肯假手于人,微紅著臉將她的睡衣褪了下來換上更貼身的白色絲綢里衣,再從背后把綴了珍珠的紅色外袍裹在她身上,又把頭發從衣襟里滿把撈出來,仔仔細細扎成一束。 他的動作非常認真,神情專注,英挺的眉心微鎖,仿佛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片刻后將發帶打成結,打量半晌又不滿意,拆下來重新打了個蝴蝶扣。 邀月起初還想催促,漸漸的心跳越來越快,竟有些無所適從地捏緊了衣角。他指尖溫熱的觸感似要一直延續到她心里,一片暖融。 等江彌終于滿意地抬起頭時,她忽然踮腳在他唇上一吻,他眼底頓時一片慌亂,近在咫尺的暗金色眼瞳里,映出一個正在偷笑的少女。 “邀月” 此刻日光清輝正灑在他側頰上,白衣白發纖塵不染,瞬間的剪影簡直不似塵世中人。 奇怪,明明是墮魔,怎么愈發像個神仙了? 她微微一頓,然后伸手從他胸口的衣襟探入摸索,他被她摸的渾身一抖,耳尖泛紅:“你在找什么?” “破天劍意呢?” “在升龍臺弄丟了我現在去給你重新寫一份。” “別去了,”邀月伸手扯住他的腰帶,水紅色的唇角戲謔地勾起,“你下面,都硬成什么樣子了?” 她明明只是親了他一下,隔著里衣摸了摸而已,真是不像話 話音剛落,所有宮女都識趣地退了出去將殿門緊緊關上,男人的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下一秒想起昨晚,好似心有余悸地后退了半步,嚅囁道:“邀月,我真的知錯了” 少女不慌不忙地往床上一坐,不知憋著什么壞,朝他勾了勾手:“過來呀。” 那指尖細細巧巧的,帶著輕淡的紅,完全看不出來這雙手曾經執劍縱橫,膽寒了茫茫天下人。 他的步伐從沒像現在這樣倉促又躊躇過,仿佛一邊被前方莫名的邪惡所深深吸引,另一方面又竭力抵抗,掙扎后退,以至于狼狽不堪。最后還是敗下陣來,乖乖地靠了過去。 等她扯開他的金玉腰帶,目光掠過他腰間掛的皇極天劍時,升起了微妙的恍惚感。 她習慣性的在與江彌的相處中保持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心態。第一次見面時她是天下前五的高手,而他只是一屆凡夫,她在他面前占據絕對優勢地位太久了。直到剛剛她才意識到,這種優勢心理其實是很脆弱飄渺的。五年之間,他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真魔之血足夠喚醒他血脈中那種與生俱來卻壓抑已久的侵略欲。 在那張越發冷俊英挺的面容下,他的靈魂已經剛硬、堅定和強大到足以完全脫離她的掌控了。但他仍然選擇用一種近乎臣服的姿態來表現自己,如同猛獸藏起利爪,溫順地垂下頭顱。這種不合常理的矛盾,才是最讓她感到違和的地方。 “邀月?”男人見她動作一頓,以為是放過自己了,慶幸又有點遺憾的攏了攏衣服,下一秒命根子突然被她握在手里,禁不住發出一聲粗喘,“呃——” 那粗壯的rou莖就在她手里抖了抖越發腫脹,guitou在她觸碰的一剎那就溢出一點水液,甚至連腹肌都痙攣了一下。 “一會兒可不許弄疼我。”她捏了捏那艷粉色的菇頭。 她才不會告訴江彌,昨天招惹完他,下半夜做了個春夢 “傷口不疼了嗎?”青年猶疑地盯著她。 她噗嗤一笑,緩緩倒入床榻,黑發鋪在身下與紅衣交映出驚人的冶艷。 “現在不疼,但你得輕點。” 不等她再催促,男人立即俯身吻住了她,順著鬢角吻下去,連耳后一塊小小的柔嫩的皮膚都沒有放過。記憶里美好的愉悅從心底泛出來,帶著比曾經更甜美的味道在他心中迸發。 江彌輕而易舉地將剛剛親手為她穿上的衣物剝開,徹底一絲不剩。他肩背肌rou緊繃,胸膛急促起伏,一只手將她的手拉到頭頂按住,十指交叉掌心相貼。 是我的。他心滿意足的想,這么漂亮,這么驕傲,沒人能入她的眼……這樣的人,是屬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