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露恩澤(woo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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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宮室之外滿眼皆是濃重的秋意,銀杏紅楓猶勝春花妝點著層層深宮,而在這后宮之中,翊鳳殿卻一直是一片和暖春色,只因圣眷經久不衰,就像現在,皇帝陛下午休過后便移駕于此,已經在里頭待了足足一個時辰。 “阿哈~陛下~不要了,陛下~臣妾受不住了~呃~”此時分明還是白日,寢殿中重重帷幔卻被宮人們放了下來,一陣接著一陣媚人的嬌吟聲自床帳里頭傳來,直把在外頭服侍慣了的宮人都聽得面紅耳赤。不過陛下寵愛貴妃亦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并且自從金城公主及笄遷宮之后,陛下對于貴妃娘娘的寵愛越發肆無忌憚了,畢竟,從前陛下還要顧忌著女兒在跟前,不敢太過,現下翊鳳殿只貴妃娘娘在,自然一來便忍不住拉著徐貴妃癡纏起來。 “熙婼,你瞧瞧你水都把朕打濕了,xiaoxue箍的那么緊,分明受用得緊,欺君之罪朕可是要好好懲罰呢!”欺在愛妃身上,身形高大,俊朗英挺的皇帝陛下不住用曖昧的言語戲弄著這雖說已經叁十出頭卻依然嫵媚嬌柔的美人。接著又將她按倒在床褥之上,與她十指緊扣,挺動腰部抽送起來。 “呃阿~陛下饒命……臣妾真的是受不住了~呃~”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床上渾身赤裸,身上布滿紅痕的美婦人只不停地告饒,換來的卻是男人越發賣力的cao干抽插。有些發狠地咬了咬美婦人那小巧泛紅的耳珠,男人又不住聲音沙啞地道:“說了多少遍了,在翊鳳殿,熙婼該喊朕什么,嗯?”接著又是深深一頂,將guitou卡在那微微凸起的zigong口。 “阿嗯~是……是……夫君……臣妾錯了……阿哈~是,是妾身錯了……妾身該喊您……呃~該喊云郎夫君……是夫君嗚唔~” “呵呵,太子哥哥~你瞧,你快瞧瞧,我這樣好看么?”花了半個時辰,將身上的粉裙鳳釵珠花全換下來,再命侍女將皇兄送給自己的男裝換上,滿臉堆笑的金城公主容新月只高興地提著衣角在穿衣鏡前對著自家皇兄轉圈圈,“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像一位皇子?” 聞言,太子容玥只不住揉額。“我的公主殿下,你見過哪個皇子提著衣擺轉圈圈的?”說到這兒,太子殿下又忍不住拍了拍meimei那白嫩的小臉兒。“好了好了,快穿這身給母妃瞧瞧吧,哥哥有事找東廠的人辦,你先去忙吧。” “東廠~該不會您又要去找他們廠花下棋吧?嘖嘖嘖,您說您每次找廠花哥哥便只單單下棋辦事?”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家太子哥哥,這生得十分嬌媚可人的小公主不住疑惑起來。小公主口中的廠花是東廠廠衛,亦是如今東廠提督最為看重的小年輕,那廠花全名叫花錦深,因為生得風流俊逸,有仙人之姿,眉眼間帶著風流靈動之態,故而得了個‘’廠花‘’的名頭。因著陛下的關系,容玥如今正交接著某些事項,卻是不能為人所知。“咳咳,新月!你快去同母妃請安吧,不然,皇兄我可是要把衣裳收回來了,嗯?” “可別~太子哥哥我聽你的就是了~”說著,小公主只撅著小嘴兒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家太子哥哥。 “哦,對了,過幾天父皇要去獵場,新月要同往么,現下父皇正在母妃宮里,你知道該怎么做吧?”自家皇妹活潑得跟只小皮猴似的,容玥卻不敢冒冒然帶她一起去,便暗示她自己去求父皇了。 “欸!怪不得母妃這幾日逼著我在書房習字呢,原是為了這個,那我現在就去求父皇,嘿嘿。” 渾身疲軟地倚在皇帝陛下懷里,徐貴妃雖已經換好了輕薄的衣裙,卻仍然嬌軟無力只像一塊綿似的臥著。 低頭輕撫著心愛的美人,發xiele整整一個多時辰的皇帝陛下終于覺著魘足了些,手指慢慢往下挪,看著紅唇微張的徐貴妃,皇帝正打算挑開懷里美婦人的衣裳卻聽見外頭傳來宮人的聲音。“公主殿下,陛下在里頭呢!” 愛┆讀┋書: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