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只要把meimei往我腰上壓就好了
“我要怎么做?” 纖細的手指綣著,輕輕觸碰著姜琳的側乳。 “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把meimei往我腰上壓就好了,好不好?” 在提到”meimei”的時候,她指代性十足挺了下腰往那口軟xue上磨。 rou貼rou的觸碰、蹭動能夠帶來微妙的快感,沉清瑤嚅囁著唇瓣說了聲,“好。” 事實上沉清瑤根本什么也沒有做,姜琳要她把rouxue往下壓,可姜琳壓著她的后腰,無數次挺腰往她xue上輕撞、扭蹭,根本沒有空間讓她主動。 姜琳夾著沉清瑤的內褲,一邊磨一邊絞著雙腿,在快要高潮的時候,她把內褲抽了出來,濕的也是她自己的內褲。 兩人胸膛里都熱烘烘的,她們緊緊相擁著感受快感如漲潮般滿溢,又如退潮般漸漸熄去。 柔軟迭著柔軟,呼吸間都是熟悉又好聞的芬芳氣味,這些天月考帶來的緊張和壓抑在性高潮中得到有效緩解,沉清瑤舒服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很想飽飽地睡一覺。 她體質弱,很容易累,姜琳知道她的狀態,抱著她輕輕搖晃,哄小寶寶似的輕拍著她的后背哄睡,沉清瑤在柔軟的女體里睡意昏沉。 突然下課鈴尖銳地響起,響徹云霄,沉清瑤直接被嚇得抖了抖,惺忪睜眼,眼睛還只是半睜開,耳朵便被覆上了一雙手,像兩只小碗似的籠著她的耳,尖銳的鈴聲被擋住了大半,傳到耳朵里的只有低低的嗡聲。 “沒事,下節課是英語課是你的強項,少上一節課也沒關系,我等會兒讓子惠給我倆請假,你再瞇一會兒。” 她的耳朵被捂著,姜琳的聲音沙沙地往她耳朵里堆,好像泡泡一個接一個地破碎,可隔著手又不會覺得癢。 疲憊沉重的眼皮又要往下耷拉,她在姜琳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之前她還在想待會兒鈴聲要是再響起,她會不會又被驚醒了? 但她沒有再被鈴聲驚醒過。 * 因為王曉君那件事,姜琳心存芥蒂,很久都沒有帶沉清瑤去打排球了,最多帶她去打一會兒乒乓球,不怕她被人誤傷了。 她小腿被王曉君用硬排砸的那個地方淤青了大半個月,姜琳每次給她擦藥的時候心里的憤恨都會狂飆,恨不得把王曉君弄出來再砸她一次,方能消除些膨脹的恨意。 沉清瑤每次察覺到她眉眼間凝上陰翳的時候都會去撓一撓她的下巴,對她笑得甜甜的,“看著嚇人,其實我已經不疼了。” 那淤青在她小腿上慢慢地成了一幅畫,帶著凌虐意味的畫,上面的青色每天都要比前一天淡去一些,最后成了零零散散的幾個不規則的橢圓,散落在白凈細膩的畫布上。 有時候姜琳撫摸那些淤青的時候,眼神復雜到沉清瑤難以讀懂。 只見她俯下身,淡紅的嘴唇貼著那點青色,抬眸看向沉清瑤的時候,光從她間隔稍顯稀疏的眼睫里篩下來,落在眼瞳里,也在下眼瞼處投下了明暗交錯的豎痕。 “可以親親嗎?” 她的神情看上去都要碎了,這很奇妙,姜琳的身體素質遠超同齡女生,破碎、易逝這樣的詞用來形容她是極不相稱的,但她那個遙遙望過來的眼神透出的就是難過到極點、心碎成一片一片的。 她還在怨自己,沒有護好沉清瑤,讓她遭受了那樣的無妄之災,大半個月了淤青還在。 沉清瑤揉了揉她的發頂,姜琳的發質是有點沙的那種,揉上去的時候就感覺像是揉了一捧干草,暖暖沙沙的又有些毛茸茸,手感很是不錯。 “可以啊。” 沉清瑤笑容清淺,眼睛里盛著水潤的柔光,垂眸和姜琳對視。 她試圖用這樣一個暖笑來告訴姜琳她沒事,不用再自責了。 光點在她顫動的眼睫上跳動,姜琳眼里盡是她膩白肌膚上的淤痕,用吻痕覆蓋了那為數不多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