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微h)
外邊開始下雪,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不像南方雨天,雨滴落在遮陽棚上發(fā)出巨大聲響,雪沒有聲音。凌晨三點,季云衿的手機收到消息,她繼續(xù)zuoai,沒天光無休止地zuoai,雖然撩撥起于楚紅,但季云衿沒有各自高潮一次就結束的意思。凌晨四點,兩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季云衿仰躺在濕漉漉的床單上點燃香煙,說想在窗戶前zuoai。 外邊正在下雪,窗簾拉開后刺眼的白映照到室內(nèi),天沒有亮,雪落在楚紅漲大的深褐色乳珠上——隔著雙層玻璃,她被冰冷刺激到雙腿顫抖流下yin水,yinchun也再次充血挺立,季云衿帶了穿戴,她選擇這樣的姿勢再明顯不過。扶著硅膠仿真的陽具準確無誤地捅入楚紅的xue口,季云衿終于空出手,能夠zuoai的時候握住她的rufang,手掌的溫暖再次讓楚紅瑟縮,乳珠被吸得漲大,輕輕觸碰已有些腫痛,又不完全是痛,楚紅疑心自己確實有些yin蕩,她喜歡這樣的痛感。 假jiba整根沒入,楚紅按在玻璃窗前的雙手忽然握緊,指節(jié)發(fā)白。她轉過頭問季云衿用的什么尺寸。今夜倒真像開盲盒了,她來到落雪的窗前,不知道身后捅自己的jiba有多長,多粗,以前遇見的男人只有短小,早泄,陽痿,她想自己的yindao還很緊,因為今夜她感到疼。季云衿沒有回答,雙手從rufang滑到楚紅的腰間,她慢慢抽出穿戴,再cao進去,硅膠表面凸起的顆粒刺激著yindao內(nèi)壁,問句以呻吟結束,她看著楚紅呼出的白氣將透明玻璃變得霧蒙蒙。 天光一點點白起來,她們就像是在室外zuoai,楚紅被cao得站不穩(wěn),雙目失神,季云衿卻神志愈發(fā)清明,因為窗外在下雪,她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雪——雪山與滑雪場不可比擬,落在市區(qū)的雪有些飄搖的,從空中高旋著飛下,像小時候見過的水晶音樂球,而現(xiàn)在她在水晶球的中心,預感大雪無邊,茫茫,又覺得始終重復在一段音樂里,開始,結束。 最后一次高潮在浴室,浴室無窗,白氣熏籠使人如置身蒸屜,隔霧看花。季云衿又給楚紅口了一次,跪在熱水不斷沖刷的瓷磚上,不知道咽下去的是洗澡水還是體液,她只是咽了咽唾沫。近乎是騎在她臉上的姿勢,楚紅極度不適應,但卻不留情地噴在季云衿臉上。高潮之后,兩個人一起沉入浴缸,楚紅跪低下去,想要還給她。太計較了,你口我一次,我口你一次,沒完沒了,難道兩個人zuoai還要計數(shù)?季云衿微微喘氣,胸口的小痣在熱水中起伏,她忽然抱緊楚紅,與她的rufang貼在一起,隔著各自的軀體聽見心跳聲,精神衰弱,這是精神衰弱的體現(xiàn)…… 錯過了酒店的早餐,也錯過了北方早市,季云衿被窗外徹底天地一色的雪光刺醒,下意識地去拿手機看時間。楚紅還在夢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做同一場夢,季云衿拋棄了她,談不上拋棄,她們分手了,于是眉頭擰得很緊,直到季云衿叫醒她。 zuoai,睡覺,吃飯,旅行和在家沒有太大區(qū)別。錯過了午飯時間,終于不用等位,吃飯的時候季云衿心不在焉,楚紅隱約察覺出她的異樣,剛要問她,季云衿就恍惚回過神,指著手機上的推薦,說要去喝凍梨咖啡。 北方飲食多碳水多油鹽,吃完飯她們頭腦昏沉,走在雪地里像蝸牛蠕動,覺得走了很遠,回看足跡不過從彼到此。走到咖啡館時雪已經(jīng)停了,市政車子正給馬路撒鹽,來旅行的游客超出季云衿的想象,只好排隊,置身吵嚷之中,不是她的想象,雪天應該是很安靜的——現(xiàn)在安靜的只有建筑物,她想自己應該往更北的地方去,例如漠河一類地方,所有的聲音都被冰雪凝固,會聽到風雪聲,看到結冰的江水,在冰塊中保持掙扎痕跡的魚。 沒有想象中奇怪的味道,季云衿喝了一口想起來拍照,楚紅將自己的那杯推到她面前。看著手機里的照片,她想起來她們來旅行還沒拍一張照片,應該聽昨天出租車司機的建議,去夜晚的教堂前,影一張夜景,還有很早之前想要去的地方,她規(guī)劃過的……這次卻沒有規(guī)劃,季云衿湊到楚紅面前,忽然打開前置攝像頭,楚紅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手機里季云衿的眼睛。 * 前段時間太忙了鴿了這么久抱歉捏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