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鏡(微h)
楚紅的幻想還沒有得到滿足,季云衿就忽然松開手,撿起地上的靠枕,半躺在床頭抽煙。 楚紅爬到她的身側,搶過季云衿手里剛點燃的香煙:“外邊還下雨嗎?” “停了。”季云衿從煙盒里重新取出一支,捏碎爆珠。 被子里楚紅張開雙腿,翻身壓在季云衿的腿上:“怎么不繼續?” “你——”季云衿感受到她堅硬的乳珠正隔著T恤磨蹭自己的小腹,不斷地往上,再往上,柔軟的乳rou壓得她呼吸不上來,楚紅完全趴在她的胸口,像一只沒睡醒的長毛貓,柔軟無聲的爪墊踩著主人的肚皮向上,想要交換鼻息,確認主人還活著……確認季云衿還對她的身體有著濃厚的興趣。 “你還在生理期。”季云衿偏頭,對著窗戶的方向吐出煙霧,但她懶得去開窗戶,空調房里一時煙霧繚繞,楚紅也在不斷從鼻子中噴出煙霧,但這又不是大麻,不足以讓她們喪失理智,季云衿想要推開她。 “沒有了,很少,幾乎不流血。”楚紅說著,又伸手去被子里,脫下自己墊著衛生巾的內褲,展示給季云衿看。 白色棉柔質地的衛生巾上果然沒有血絲,只有黏膩的透明液體,楚紅將內褲扔到床下,整個人跨坐在季云衿的身上。 季云衿卻不為所動,仍舊對著窗戶吸煙,但嘴角浮現的笑意出賣她,楚紅低著頭,沒有看到,黑發散亂地鋪在季云衿的胸膛上,她又聽見熟悉的心跳聲,比昨夜更清晰,越來越快,咚咚——咚咚——像摩斯電碼,向她傳遞著某種信息。 邀請,從心跳聲中聽出邀請的意味,未免過于荒唐,不如說是因她光裸的下體此刻正與季云衿的陰阜緊緊相貼。楚紅雙腿勾纏在季云衿的腰上,隔著睡褲,內褲,她分不清正在向外噴涌體液的是誰,總之兩個人的雙腿間都已潮熱,泥濘。 楚紅微微抬頭,看向季云衿的雙眼,空氣中顆粒狀的煙霧尚未完全散去,季云衿正閉著眼睛深吸氣,過濾嘴前堆積過長的煙灰隨著她的動作掉落在黃色條紋被套上,楚紅上前掐滅她口中即將燃盡的香煙,吹走煙灰,卻看到白色濾嘴上盡是齒痕,季云衿似乎很緊張,也可能是享受,楚紅不能分辨她臉上的神情代表著什么意思,她閉著眼睛。 “這是不是就叫磨豆腐?”楚紅已經褪下季云衿的褲子, 濡濕的yinchun毫不費力地與她貼合、吸附在一起。 季云衿上半身還穿著圓領T恤,如不是通紅的耳朵和臉頰,甚至與平時坐在床上看文件的表情沒什么區別,只是面前沒有電腦,躺著渾身赤裸的楚紅,為使yinchun完美地契合而上下起伏著調整姿勢,發梢不斷掃在她的鎖骨上,季云衿仍舊閉著眼,聽見喘息聲傳到臥室的每一個角落,其實只傳到她的耳朵里。 “磨鏡。”她想起這個詞,《清稗類鈔》中將婦人狎昵稱之為「磨鏡」,比起「磨豆腐」更好地形容兩個女人的交媾——一樣的身體,一樣的構造,如果掀開被子,脫掉全部衣物裸裎相見……季云衿下意識地退縮,退而求其次,即使下體的充血與灼熱刺激她的感官,她仍不敢在青天白日,在自己開著頂燈的臥室床上與楚紅赤身裸體地zuoai,她會被一覽無余,也會看到楚紅的神情,比上次在黑夜、在車里看得更加真切——上次,季云衿想起上次,她也沒有睜開眼。 yinchun磨蹭到充血快要破皮,下身欲望仍然得不到紓解,雖然她們各自都流了很多水,打濕床單像是尿床,但季云衿的反應讓楚紅不滿,她終于停下,疲憊地環上季云衿的肩膀:“你怎么不動?” “你不想?” 季云衿聽著她的質問,緩緩睜開雙眼,一時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她的水比楚紅還多,如果說不想,不免口是心非。 見她不說話,楚紅只好從頭開始,學習著季云衿平時的前戲動作,脖頸,鎖骨,留下濕漉漉的吻,察覺到季云衿還穿著內衣,索性伸手到她的后背,沒有排扣,季云衿習慣穿套頭內衣,像初發育少女那樣的款式,楚紅不耐煩地將她的內衣和T恤推上去,撫摸她略微隆起的rufang,季云衿卻突然抓住她的手。 看著自己因楚紅的觸碰迅速挺立的乳珠,季云衿感到一絲羞恥——羞恥不來源于對方是個小姐,季云衿盯著楚紅的雙眼:“你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