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微h)
冒著火星的煙頭隨著楚紅呼吸幅度一明一滅地閃動,季云衿聽得有些不耐煩——從一開始她不就是這樣強調?強調自己沒有故事可講,不負責提供其他服務,唯一提供的服務只有睡覺、zuoai,精湛的床上功夫足以讓男人五分鐘內射出來,再接待下一位客人。 季云衿吻上來的時候,楚紅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又或許她沒有閉上眼睛,但忽然看不清眼前人的臉,鋪天蓋地的黑暗席卷而來,她先聽見沒能燃到過濾嘴的細支香煙“嗤”得一聲,不知被按滅在什么東西上,之后就是帶著茉莉薄荷糖味道的唇舌不容抗拒地侵襲,堵住她沒來得及吐出煙霧的嘴巴。 煊赫門煙嘴發甜,楚紅的嘴巴上也有著淡淡的甜味,沒有其他東西好用來形容這種味道,甜味本身就是形容,季云衿還沒有仔細體會這種味道就被她嘴里的煙霧嗆得咳嗽。 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兩個人分開時卻氣喘吁吁,粗重的呼吸聲傳到密閉車廂的每一個角落。 季云衿攤開手掌,扔掉熄滅的煙頭,灼燙的感覺卻仍殘存在掌心,還有嘴唇,楚紅咬爛了她的嘴角,依舊是下意識的反應,并非她提供的服務中不包括和客人接吻——在她的接客生涯里,沒人想要吻她的嘴,接吻的感覺未免太過陌生。 “我付錢,可以了嗎?”季云衿看著楚紅,開裂的唇角因大笑涌出更多鮮血。 楚紅也笑起來,欺身坐到她的腿上,后背緊抵著方向盤,開始脫衣服。 雞心領紅線衫脫到一半,季云衿主動攀上她的后背,雙手解開胸罩排扣,扔到車后座上。她想起自己躲在衣柜里看楚紅zuoai,想起她像探照燈一樣白皙的雙乳——今夜才真正起到探照燈的作用。季云衿卻沒有觀賞的興致,埋頭啃咬她漸漸挺立的乳珠,比起以往的每次zuoai,她顯得有些粗暴,雙手也向繼續下摸索。兩個人一起解開褲子紐扣,楚紅不由坐起身,想要脫掉礙事的褲子,季云衿卻不肯讓她起來,緊緊錮著楚紅的腰,尖利虎牙發狠,在她白皙乳rou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楚紅被胸前觸電般的痛感爽到,在季云衿的手伸進她的內褲之前就已經濕了。因此兩根手指暢通無阻,季云衿雖沒有前戲的意思,但她身體的反應來得太快,潮熱的yindao口因季云衿的進入不斷涌出yin液。 季云衿卻只是試探,還沒有完全沒入就拔出手指。 看著對方拔出手指,楚紅以扭曲的姿勢迅速脫掉礙事的褲子,跪到駕駛座的邊緣,張開雙腿,在季云衿的膝蓋上磨蹭yinchun,后背被包裹方向盤的皮革磨破了皮,她也沒有感覺到。 面對楚紅磨蹭自己的大腿發sao,季云衿一時不知真假,畢竟她很會演,也許僅是想勾引自己趕緊cao她,趕緊結束。直到溫熱的液體透過牛仔褲流到她的腿上,季云衿忽然推開楚紅∶“別弄臟我的衣服。” 她說完就抬頭觀察楚紅的反應,對方卻毫不在意,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里舔弄,幾次zuoai下來,楚紅已經深知如何撩撥季云衿。 季云衿沒有給她繼續下去的機會,無情地拔出手指,將口水和yin液抹在楚紅跳蕩的乳rou上∶“自慰給我看。” 這是交易,季云衿作為她的客人,提出要求合情合理,楚紅沒有拒絕,只是笑著從季云衿的身上向副駕駛座爬去。 “就在這里。”季云衿拉住她的手腕,要求她在自己身上自慰。 逼仄的空間讓楚紅回不過身,這里沒有其他可供自慰的工具,她只好伸手捅入自己的xue口,cao得手臂酸痛也沒有高潮的意思,反倒不知怎么碰開了車燈。車頭兩道光束驟然亮起,照見周遭灰蒙蒙的野樹野草,還有崎嶇已到盡頭的小路,好在這里沒有野獸猛禽,人煙罕至,季云衿回過神,借著車燈微弱的光線,將車內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楚紅rufang上殘留的牙印正好環繞在被她吸到紅腫的褐色乳珠周圍,齒痕深淺不一,像一道未著色的紋身,即便她發狠,也沒有當真咬破她的乳rou,那痕跡很快就會散去——就算咬破又能如何,難道傷口一世不愈合?無論留下怎樣的痕跡都會消失,甚至在楚紅接下一個客人之前,身上的紅痕就會消失。她又想起那些abo文學,一經標記,便是永遠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