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17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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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珠……你別這樣……” “怕什么?”梁珠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我父親去世了,梁家當家的是我哥哥,我早就看這個賤種不順眼了,簡直是我們家的恥辱,妓女生下來的兒子……呵呵……為什么哥哥還不把他趕出家門?!” 杜勵先緊張得汗都快滴下來了,偏偏梁珠聲音又大,不少人都注意到這里的情況了,紀夕那邊的舞臺表演又暫時告一段落了,一大群人人涌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安保呢?!!!紀家的人都是死了嗎?!” 梁珠還在不依不饒,沒人敢上前阻攔她,不少人都認出了她來。 這里面和她身份相當?shù)幕緵]有,誰都得罪不起她。大家只是打量著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蔣蒙離的本來就近,這邊鬧的動靜又太大了,她剛開始還看的發(fā)懵,但梁鈺已經(jīng)抬起了手準備扇對面的男孩子了,蔣蒙這才反應過來跑去阻攔。 梁珠的巴掌還沒落下,就看到蔣蒙站在梁璽的面前擋住了他。 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么正式的場合竟然有人穿著睡衣亂逛的。 “紀家是瘋了?什么人都放進來?” 蔣蒙攔住她的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打人總歸是不對的。” 她勸了兩句,被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扇巴掌,任誰都要留下陰影了。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來阻攔我?”梁珠冷笑,“你看看在場這么多人,誰敢管我的閑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梁珠見面前的女孩還是絲毫不退讓,甚至又把梁璽往自己身后護了護。 “快滾!不然連你一塊打!” 紀家的幾個傭人急的不行,想上前拉梁珠又不敢得罪她。 “梁小姐,不行的!那是我們家夫人……” 梁珠已經(jīng)被氣瘋了,連紀家傭人說的話都沒聽見,她是梁家這一輩唯一的女孩,走到哪都是有人捧著的,從來沒人敢忤逆她的意思,偏偏跑出來個不識相的壞她的好事。 “快上去叫先生下來!” 眼看著這“局勢”就要控制不住了! 梁珠的巴掌再一次扇下來,蔣蒙拉著梁璽避了下,倒是沒被打到。就是梁鈺做了蔻丹的指甲實在太長,擦過了蔣蒙的脖子留下了好幾道血痕。 “啪啪啪啪啪。”寂靜的大廳里突然傳來一陣掌聲。“呦~梁阿姨好大的威風啊!” 眾人集體沖聲音的源頭望去,發(fā)現(xiàn)唐傲月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了大廳。 “你叫誰阿姨呢?!”梁珠氣的咬牙切齒。 唐傲月從傭人的托盤中拿起一杯紅酒搖晃著走過來,火紅色的長裙劃過地面,搖曳生姿。 “誰在這邊像個潑婦一樣,就是說誰。” “你都年近四十歲的人了,不能稍微穩(wěn)重點嗎?梁,阿,姨?” 梁珠被氣的快昏過去了,但是她又拿唐傲月沒法子,唐傲月瘋起來誰都攔不住,她也害怕。 唐傲月走到蔣蒙身邊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劃痕。“嘖,這指甲夠鋒利的啊,趕上狗爪子了。這位jiejie別忘記去打針狂犬疫苗,這人有時候在路上好好的,莫名其妙就會被咬一口,可真是夠倒霉的。” “唐傲月!你等著我去唐慧妍那告你的狀吧!你不尊重長輩!你!!” 梁珠被氣的語無倫次說了一通,轉(zhuǎn)身就要走。 唐傲月的手卻死死拉住了她,她杯中搖晃的紅酒直接對準她的頭頂傾瀉而下。 “呀!!!!!!” 梁珠哪里料得到唐傲月有這么大的膽子,瘋到這種程度,直接尖叫了一聲。 “梁珠我告訴你,別人捧著你我可不捧著,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你爹媽沒教好你讓你出來撒野,那我就給你點教訓。”倒完了整杯紅酒,唐傲月甚至拿酒杯子在梁珠腦袋上敲了好幾下。 “媽的最煩裝逼的人。” 紀蔚瀾他們會議剛剛開了個頭,就聽說底下梁珠鬧開了。眾人匆匆散會往樓下趕。 紀蔚瀾一下樓就看到蔣蒙捂住脖子的樣子。 “蒙蒙!”他快步上前把她拉到懷里。“這是怎么了?” 蔣蒙搖搖頭,唐傲月開口了,“紀蔚瀾你也太慘了吧,在自己的地盤上老婆被人抓了,我剛才看了一眼可破皮了。” 紀蔚瀾把蔣蒙擋住傷口的手掰下來,果然看到幾道抓痕破了皮,有的地方還向外滲出紅血絲。 蔣蒙平時打個噴嚏紀蔚瀾都擔心的不行,這下看到傷口是完全紅了眼了。 梁珠剛被潑了整杯紅酒,狼狽不已的時候又被紀蔚瀾扇了好幾巴掌。 梁鈺看著meimei被打也不敢阻攔,他剛一下樓看到梁璽也在就大概猜出是什么情況了。 他心里也是有苦說不出,梁珠不了解內(nèi)情還以為現(xiàn)在是他們當家做主的時候,可是梁家的天早就變了啊!! 梁珠招惹梁璽,還敢招惹紀家和唐家,他也管不了了!只能閉著眼睛假裝看不見。 杜勵先也知道這事是他們沒理在先,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也不好說什么。 紀蔚瀾沖紀瑾擺了擺手,紀瑾立馬會意。 沒一會兒,幾個保鏢就過來把梁珠連拖帶拉扔到了公館外面,看到這幅情況杜勵先也待不下去了,只得匆匆告辭。 紀夕的生日宴本來就開到了尾聲,又搞出這么大亂子。眾人都自覺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就早早告別離開了。 紀蔚瀾給蔣蒙上完藥,讓她好好休息就又返回去開會了。 她在樓上待了一會兒,實在太過無聊,估摸了下時間紀蔚瀾那邊可能快要結(jié)束了。 接近晚上十點,樓下的傭人已經(jīng)把大廳差不多整理干凈了,他們正準備回去休息,就看見蔣蒙下來了。 “蔣小姐。” “沒關(guān)系,你們?nèi)バ菹桑量嗔恕N蚁聛斫柘聫N房。” 他們知道這是蔣蒙要親自給紀蔚瀾準備夜宵了,對于他們未婚夫妻間的小情趣,這幫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傭人一一對她打過招呼就退下了。 蔣蒙這才在廚房升起火,準備給紀蔚瀾和自己煮完蕎麥湯面,剛才宴會上基本都是冷餐,她又沒吃幾口,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外廳的燈已經(jīng)完全暗下去了,傭人只留了盞最暗的壁燈給她照亮用。 蔣蒙哼著歌等待國內(nèi)的開水煮開。 蕎面是自己前幾天手工搟的,特別勁道不說,她還做了一小碗rou臊子,里面加了不少醋和辣椒混合著香料制了一大盆,連里面的紅油聞著的都是香的。 一會做個酸麻的酸辣湯再把面和rou臊子拌到里面,大晚上熱熱吃一碗。 簡直太幸福了。 鍋里的水剛開,蔣蒙正準備把蕎麥面放進去,突然聽見昏暗的外廳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 聲音很輕,像是有人極力在壓抑。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蔣蒙關(guān)了火,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打開了外廳的頂燈。 整個房間一下子就亮堂了,她看見有人蜷縮在沙發(fā)上,用手抵著腹部,不時發(fā)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是你啊。”蔣蒙怔了怔,想起來了是剛才差點被打的那個漂亮的少年。“你怎么還沒走?我以為客人都走光了。” 梁鈺還在樓上開會,梁璽需要知道他的動態(tài),一時半會也走不了。 他和唐傲月坐在樓下等會議結(jié)束,才一小會兒他胃病就犯了,這會正疼得鉆心。這是他十幾歲就有的老毛病了。梁老爺子的正室早年因為他的風流就失望不已去了國外定居,留下的梁鈺梁珠又特別恨他,經(jīng)常只讓他吃壞掉的飯菜。 唐傲月和傭人去替他拿藥,就這一會兒工夫蔣蒙下來了。 “你怎么了?”蔣蒙看他冷汗都下來了,趕忙給他倒了杯熱水,他連喝了好幾口才感覺到緩過來了。 “胃……胃痛。” “你等等。”臥室里有常備藥箱,蔣蒙直接上樓去拿倒比唐傲月她們還要快一些。 她給他拿了藥下來,也顧不上先做她和紀蔚瀾的夜宵了。 正好鍋里的水煮開了,蔣蒙攪了點面糊倒進去,又打了個散雞蛋,沒兩分鐘就煮好了一碗湯。 她盛了一碗放到冰水里冰了冰,等到溫熱了才把碗拿上來。 “吃點東西先墊墊再吃藥。”她端著湯碗出來了。 “這個在我們這里叫’甜湯‘。特別養(yǎng)胃的,我小時候爺爺經(jīng)常做給我吃。”她把碗推到他面前。又給了他一碟小菜, “我自己腌的醬黃瓜,你嘗嘗,特別脆。” 梁璽疼的整張臉都都泛白了。他喝了一口湯下去,疼到蜷縮成一團的胃里終于有了點暖洋洋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痛感好像消減了…… “是不是好多啦?”蔣蒙坐在他對面觀察他的狀況,看見他眉頭舒展了一些就非常開心。“對吧對吧,我就說有用。” 她見他喝完了一大碗湯,又吃了不少小菜,才把藥拿給他吃下去。 “我感覺好多了。” 胃里的痛感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 “那就好。”蔣蒙笑了笑,她正準備把碗筷收走,梁璽突然開口了,“今天……你為什么要攔在我面前。” 梁珠那時候氣勢洶洶,除了她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走過來。 “你是藝人吧?”蔣蒙自顧自地分析,“你長得這么好看,被人扇巴掌多難為情啊。” “如果是我得罪了她呢?” “那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蔣蒙越想越氣。 梁璽看起來比紀夕還小,這么小的年紀哪怕在普通人家里也是被父母嬌慣著的大學生,為什么要受這份委屈。 “你還是個小孩子呢。” 從來沒人對他說過這種話。 你還是個小孩子。 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任性的權(quán)利了,從幾年前開始就在為自己謀劃,那時候連活著都是擔驚受怕的……終于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了,輪到別人恐懼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忘記自己還是可以撒嬌的年紀。 也從來沒有人照顧過生病的他,一直是一個人。 一個人默默抗著,沒有人煮過好喝的湯給他喝。 他也不知道原來胃疼的時候喝一口熱湯是這么舒服。 突然間,他有點貪戀上這種感覺了。 ———————————————————— 梁璽:這女人沒什么特別的→_→紀蔚瀾沒眼光 唐傲月是下本的女主角 兩個長章~ 下午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