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被買來沖喜的小村姑你X陰暗病態(tài)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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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貝齒咬緊唇,忍著當面罵他的沖動。 你挪動了下身子,讓月娘的容貌全部暴露,“這是我為你尋的妾室。” 他的目光定在月娘身上,月娘的面頰緋紅,像三月桃花嬌羞綻放。 蘇折看的她許久,半晌才道:“有勞嫂嫂。” 嫂嫂嫂嫂嫂嫂! 你氣得一跺腳甩開門就走。 這種感覺真是奇怪,你覺得自己像是有病似的。 怕蘇折不喜歡月娘,更怕他太喜歡月娘。 剛才他盯著她的眼神,讓你很不舒服。 還有,蘇折那混蛋憑什么總叫你嫂嫂…… 都,都把你叫老了,還叫生疏了。像是故意從稱呼上保持距離。 真煩。 你氣呼呼回了房,早早熄燈。 月娘一直沒從蘇折房里出來,你翻來覆去睡不著,猶如個不要臉的登徒子,敞開窗戶探出半顆腦袋就往蘇折的房間看去。 燈熄了。 怪怪的,你的心也像死了似的。 之前你也想過,跟著蘇折來到這里住,會是一番什么樣的光景。 你想有疼惜,想有憐愛,不然蘇潤離去時,你怎會那么難受。在你心里,他是最好的夫君了。 曾幾何時,你也想過或許與蘇折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可他不怎么搭理你,更沒說過要你伺候的話。 你本能覺得,他在嫌棄你。 你出生鄉(xiāng)下,沒有見識,大字不認識,還愛打架好生粗魯。 如今一看,他果然并非不愛女子的,只是他對你,從無興致罷了。 翌日月娘扶著腰出來,她見你柔柔行禮。 你不斷咂舌,真是花榮國色的小娘子。 房門緊閉,你掃了眼,月娘柔聲道:“公子昨夜累了一宿,還在睡著,時辰還早,大娘子莫要擾了公子。” 月娘說時禮數(shù)也在,但你就是感覺聽進心里不得勁,似是萬斤重的石頭堵在胸口,怪難受的。 你無事可做,回房越想越憋悶,可你實在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想學著婆母的樣子摔杯子砸碗的,作一作正房大娘子的氣勢,手還剛拿起瓷杯,就不舍得扔下去了。 年幼時的貧苦節(jié)儉,早就刻進了你的骨子里。 日頭高照,蘇折還沒屯門而入有動靜,你找好了借口,在他房外逗留好久終于鼓起勇氣推門而進。 一進門,蘇折裸著上半身,坐在榻上。 榻上被褥凌亂,不無顯示昨晚的纏綿。 滿腔的勇氣剎那被打散,你捏著帕子,羞愧難當。 羽睫輕顫,你頷首青絲遮掩了你的羞恥,可你緊咬的唇還是泄露你的心思。 “嫂嫂有事?” 他在趕你。 這是你的第一反應。 你不說話,落荒而逃,一進院子,丫鬟小廝們都圍著月娘說笑。 陽光籠在她身上,你站在暗角處,沒有一絲光亮透進。 “在聊什么?” 你湊過去,端起大娘子的威嚴。 月娘笑笑,將一本話本拿起來給你看。 “這話本可這是有趣,我在講給這倆孩子聽。” “月姨娘可真會講故事,聲音又好聽。”小翠歡喜著,十二歲的孩子一哄便高興,你本要斥責的聲也咽了下去。 你不識字,更不會講故事。 眼見天冷,庭院蕭瑟,你托腮看著院里月娘為蘇折熨燙衣服,慢慢明白了你為何不開心。 月娘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忽視了你的存在,明明小翠和你最親私下喊你jiejie,明明以前給蘇折磨墨的都是你。 可她的存在讓你成了局外人。 而蘇折也默認了這一切的發(fā)生。 這日,蘇折又去了席文館,月娘怕他餓都會給他送飯。 對,自從月娘出現(xiàn),蘇折就再也沒鎖過門。好像那個鎖是為你而開的。 月娘離開前,你實在忍不住就說要跟她一起,她訕訕答應,早就沒了你們二人初見的親熱。 到了席文館,門口的小廝不認得你,他堆笑迎上月娘,滿嘴都是“蘇夫人來了”。 你聽得一愣,眼神凌厲瞪著她,她卻裝作沒看見,盈盈提著裙子進去。 你剛要發(fā)作,護衛(wèi)阿大突然攔住你。 阿大是梨院的護衛(wèi),他平日都替蘇折做事,月娘來了之后,他基本寸步不離,你猜肯定是蘇折派他保護月娘。 月娘看阿大攔了你的路,諷刺道:“云娘子平日礙眼也就罷了,一個村姑,還到席文館湊熱鬧也不怕丟了公子的臉。”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你氣得不行,抓著月娘就要動手。 可能是你太久沒打架,也可能是在席文館的人太多,月娘嬌滴滴一倒,所有人都在指責你的不是。 你丟了臉面,更丟了氣勢,委屈巴巴地想回家,但轉(zhuǎn)念一想,哪里都不是你的家。 實在無處可去,你在蘇潤的墳前哭了一宿。 “早日現(xiàn)在,我該當時同你一起去的,夫君。” 你下定決心,晚上收拾包袱離開永遠離開梨院。 但事與愿違。 夜里回到梨院,梨院卻燈火通明。 你望著一地的血,地上還有兩只胳膊和兩條人腿,你簡直嚇得魂飛魄散。 蘇折氣定神閑地坐在院里喝茶,他瞧著你,眉眼的陰霾淡了很多。 “寶兒回來了。” 寶……兒? 他喚誰呢? 丫鬟小廝瑟瑟發(fā)抖,獨獨少了月娘與阿大。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現(xiàn)在卻是怕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顫,你蓄勢待發(fā),準備跑走,可蘇折已經(jīng)攔住了你。 “月娘呢?” 往日這個時候,他不該是跟月娘一起的嗎? 蘇折牽起手,吻在你的手背,“不乖的人,總要給點教訓,你說對吧?” 他的一言一行都遠遠超出你的認知。 但蘇折全身的死氣和冷意讓你骨子發(fā)冷。 蘇折扯過你,你被他強制按在腿上,你不敢動,僵硬地坐在他身上。他一只手扶著你的腰,另一只手拆下你的簪子,玩弄三千青絲。 “你還記得我是如何救你的嗎?母親說,你與男子通jian。” 你聲音微若游蠅:“是是的。” 蘇折強行掰過你的臉,大掌卡主你的下頜不允許你動彈一分一毫。 他淡漠的眸子詭譎,這目光如刀鋒寒冽。 “我救了你,你卻去找哥哥,你還想跟蘇潤一起走,要離開我?寶兒,你是不是太忘恩負義了。”你用力掐著你,你疼得難受,眼淚吧嗒吧嗒往外掉。 蘇折笑了笑,“其實那天你抱的人就是我。” 你倏然瞪大眼睛,他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褪下偽裝的冷酷。對上他這雙尖銳冷厲的,你抖得不行。 心底隱隱有種猜測,但你不敢確定。 “小翠,你說,月娘去哪兒了。” 小翠撲通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月娘,月娘……”小翠的手顫抖指著角落的方向。 你順著方向望去,不由大駭。 月娘已然人不人鬼不鬼,她少了兩條腿和兩只胳膊,眼睛也瞎了,舌頭掛在外面全是血。她嗚咽著,嘴里翻著血沫。而阿大也跟她差不多。 你想吐卻吐不出來。 眼睛低著,不敢看蘇折。 他怎么,怎么這般可怕。 “寶兒乖,我是不會這樣對你的。”蘇折吸吮著你的耳垂。 他見你還愣著,慢聲解釋:“我沒碰過她。從第一天開始,熄燈之后我就讓阿大進去。所以——我是唬你的。” 蘇折最后一句是朝你說的。 他方才的陰暗消失,轉(zhuǎn)而目不轉(zhuǎn)睛凝視你。 “我做這些只是為了讓寶兒吃味,可寶兒,你讓我失望了。” 你幽幽轉(zhuǎn)過頭,滿眼都是血,刺目的血令你呼吸不暢。 “別怕,只要你不走,我是不會這樣對你的。他們,呵,他們敢對你不敬。就是代價。” 蘇折讓人把月娘與阿大扔出去全部喂狗。 那晚,蘇折帶你看了他的畫。 他的畫里,你與他,什么樣的場景都有。 在他書房后面的暗室,滿墻都是這樣的畫作。 你一面看著,他一面褪去你的衣裳,又拿繩子把你牢牢束縛在椅子上。 “我終于可以親眼看到了。” 執(zhí)筆在你身上勾勒丹青,那涼涼的筆尖落到你的櫻珠,他眸色一動。 “唔~”你沒忍住出聲,他并沒有善罷甘休。 你以敞開的姿態(tài)呈現(xiàn)在他面前,這個看似溫雅的書生,內(nèi)里竟是如此。 “嫂嫂,若是兄長知道了我們這般,他會怎么想?” 他惡劣地笑著,捉起你的手,強迫你握住它。 那般炙熱,你燙得全身是汗水。 “還記得嗎?我教過你的如何握筆。” 你的小手握住了它,在蘇折的教導下,走向極致的黑夜。 【更多內(nèi)容在老福特或愛發(fā)電】 愛發(fā)電: 愛發(fā)電/老福特id: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