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jiejie的變態弟弟X被家暴而絕望的豐滿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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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骨科,強制黑病,無三觀,勿代入 你已經結婚一年,肚子還沒有動靜,婆婆對你并不待見。迫于你父親家大業達,她面上沒有給你過難堪。 你私下里偷偷去醫院檢查好幾次,自己并沒有問題。這一次你又拿著檢驗單給丈夫看,丈夫卻莫名的憤怒暴躁。 他拉扯你的頭發,將你的頭狠狠撞倒桌角。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說,你沒病,我有病嗎?!” 額角流出鮮血,你嚇得渾身輕顫,攥著檢驗單的手指關節泛白。 恢復正常的丈夫冷冷看了你一眼就甩門離去,而婆婆只是冷眼旁觀。 你是想離婚的。但是父親最怕面子受損,把你下嫁出去時他就要求你不能給他丟臉,更不能離婚。你好不容易故意勇氣去找他,卻換來他響亮的一巴掌。 “從哪里來,滾哪里去。” 自從幼年父母離婚,你就再也沒有了真正的家人。 你自嘲地看著絕情的父親,捂著臉逃似的走出這個囚籠般的家庭。 回到家,你便聽到婆婆攛掇丈夫出軌。 “景蕓不能生孩子,但我看你身邊的小秘書不錯,大學生出身又有文化,屁|股大,我瞧著指定是能生孫子的好姑娘。” 隔日,丈夫便帶著小情人出差,臨走前還取走了你結婚時上萬的鉆戒。 可他不知道,鉆戒早就讓你賣了。他拿走的,不過是個贗品。 你本要攜帶嫁妝出國徹底離開,臨登上飛機時卻收到一通電話。 “jiejie,是我。回家一趟。” 說完便掛了電話。 打給你的人是多年不見的弟弟。 那個同父異母,年少時就被關進精神病醫院的弟弟。 想起這個人,你便全身戰栗,記憶里恐懼的畫面涌上來,你瞬時腿腳發軟。扶住欄桿,你才勉強站穩。 聽說,這個人在出院后就被父親送去國外,你原以為他這樣的瘋子這輩子都不會回國了。 再一次你接到了母親的電話。那個把你拋棄的母親。 母親告訴你,你父親死了。 死了? 你訝異不已。 上次見面時他還中氣有力,打你的力道讓你的臉腫了好幾日。 你想了想,還是趕回家,看到床上的白布你才確定他真的死了。 丈夫問詢趕來,他的脖頸上還留著曖昧的草莓。 “爸死了?那他臨終前有沒有提你的財產怎么分?” 你別開視線,推了推墨鏡并沒理會他。 在他眼里,你親爹死了,也代表你唯一的價值沒了。 從法國回來的姑姑聽到丈夫的話,發出嗤之以鼻的聲音:“我弟弟的錢自然要給我侄子。” 丈夫怒目圓睜:“你一分錢都分不到嗎?” 他這副嘴臉惡心至極,你張了張嘴剛要開口,景堯卻走來了。 看見他的一瞬,你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戰栗。 你想起在十五歲時,他將你扒光衣服捆在床上的場景,任憑你如何呼喊也沒有人來救你,只能卑屈地在他身下呻|吟。 你到現在就記得,他倨傲睨著你的眼神。 那眼神不像看一個人,而像看個玩物。 “姐。”景堯身上的西裝剪裁有致,將他身材襯得寬肩窄腰。 他走過來時,冷冽氣息滲透你的毛孔,剎那間你如墜冰窟。 這種熟悉感讓你無從退避,指甲微微發抖,你強行用左手握住手腕才止住。 “jiejie,身體不舒服嗎?”景堯靠近你,你不敢抬頭卻也能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 你的丈夫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仍然一臉諂媚地搭話。 “小舅子,你姐她沒事。” 景堯掃了丈夫一眼,“你是?” “我是你的親姐夫,雖然從沒見過,但我們可是親人。你姐她不好意思問你,但我這個一家之主自然要問清楚。你看咱爸人都沒了,你和你姐怎么分家產——” 你咬緊唇,心里難免鄙夷丈夫的愚蠢。 父親一走,家中遺產只能是景堯繼承,并且非他不可。 在你記憶里,你父親是有不少私生子的,可隨著長大,你慢慢得知那些弟弟meimei全部莫名其妙死去。 你相信,這一切都是景堯的手筆。 這事只有他這個瘋子能干的出來。 景堯冷蔑道:“哦,她是沒資格分財產的。” 他的一句“沒資格”打碎了丈夫的全部期望。 景堯轉身離開,他的目光不再在你身上停留。你暗暗松了口氣,又旁敲側擊問了姑姑才知道他從精神病醫院離開時就患了失憶癥。 進醫院前的往事早已全部忘記。 聽到這事,你如釋重負。 自從上次回家,丈夫一氣之下與你離婚。 你捏著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準備遠走高飛時,深夜的酒店里有人爬上了你的床。 絲綢睡衣被人撩起,你還不知覺,沉浸在睡夢里。 全文在愛發電(app)? 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