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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那個我,不知情在線閱讀 -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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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胡雅一頭霧水地聽完  ,跟陳蘿茫然對視,“嗯,然后呢?想表達什么?”

    張岫聳了聳肩,“沒什么啊,我就是順口一提。你說我們會不會也是一本書里的角色?要是創作我的人,有點良心的話,應該盡快幫我抓到人,再給我一筆天降橫財,讓我這輩子都沒有后顧之憂,遠離爸媽的掌控。”

    鄧胡雅被猛然一擊,連忙掏出手機:“啊,你提醒我了,說到抓人啊,昨天去警局的時候,我們有意外收獲,我拍了你指甲里提取出來的皮鞋碎塊,你看看,很清晰的。”

    三個人湊上腦袋,仔細研究視頻內的證據,張岫看見的第一眼就深陷回憶之中,她低頭不語很久后,似乎是想起來些什么,斷斷續續地拼湊起之前從未想起的一些案件細節。

    她在拼命掙扎中,抓過男人的腳脖子,還能用手大致地圈出腳踝的大小,她說那天還聽見了男人對她的威脅,警告她不要大叫,不然就把自己掐死。

    張岫不斷吐露出當時毛骨悚然的場景,原先從上一個男人離開后,她就覺得折磨應該結束  了,結果兩人似乎是一前一后,后來的那個男人,似乎早就潛伏在小區的一塊沒有監控的荒地上,在上一個  男人的腳步聲消失沒多久,他便用力攀上了張岫的腰。

    一只手緊緊鎖住她發聲的喉嚨,張岫當時只覺得大腦充血,所有的求生本能都被激發起來,四肢掙扎,大聲呼救,當成是上一個人在施暴一樣用力反抗著,她甚至因為過度緊張和疲勞,她短暫地出現過軀體僵直,身體的應激反應剎那間掏空了她的所有記憶。

    如今一點一點回憶起來,她甚至有些激動,講述到男人侵入身體的那一刻,鄧胡雅拍了拍她顫抖的肩膀,讓她不用再說下去了。

    沉默就像是暗夜里潛行的鬼魂,盤旋在病房里,雖然不見其蹤影,但始終能感受到它所散發的壓抑氣息,讓人喘不上氣。

    打破平靜的是突然闖進來的一個陌生男人,也穿著病號服,只是臉上掛著呆滯的笑容,“我硬了,想上你,硬,難受。”

    鄧胡雅跟陳蘿頓時嚇得向后退去,倒是張岫一臉無所謂地按下床上的按鈴,她同樣也笑嘻嘻地說道:“硬了去找男醫生吃藥,別又跑出來嚇人。”

    不久后,男人就被三個醫生拖著,邊嗷嗷大叫,邊說著yin話,類似于我要cao你媽,護士給我舒服舒服,拉回了自己的病房中上鎖冷靜。

    張岫看了看身后瑟瑟發抖的兩人,輕笑一聲:“不用害怕,他是鐘情妄想癥,叫醫生來就好了。”

    她哂笑似地又加了一句:“如果現代精神評價體系再完善一點,精神病院又要多出多少像他這樣的。”

    不多時,鄧胡雅就收到了付臨昀的消息,問她什么時候開始寫檢討,鄧胡雅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七八點中嗎,也要趕回去準備一下上班事宜,就跟留在病房的兩人道了別。

    她剛一回到付臨昀的家中,就看見付臨昀手里抓著一個卷尺,對著墻角的一處空地上下丈量尺寸,他頭也不會,背對著開門的鄧胡雅說:“先去把那個測了。”

    “用不著,我回來拿個東西就去上班。”鄧胡雅直接無視了付臨昀放在桌上的驗孕棒,跑進房間把衣服換了一身干凈的。

    隨后她又踏著急匆匆的腳步,瀟灑地拎著包就邁出家門。

    付臨昀見她這樣不配合,放下卷尺追到門口,朝樓梯下奔跑的鄧胡雅喊道:“鄧胡雅!你跑什么?今晚是不是又不回家?”

    鄧胡雅站住了腳步,仰頭看著樓梯上方的付臨昀,曖昧地拋出了個媚眼,“晚上洗好澡,在床上等我吧,乖乖!”

    無形之中又被調戲的付臨昀,立馬帶上了房門,生怕有鄰居聽見后,傳出什么不利于名聲的風言風語。

    林紅梅的直播事業如火如荼,進出直播間的人雖然不到一千,但是也遠比剛剛起步時的慘淡人數要好很多,隨著人氣提升一起到來的,還有不少新鮮詞匯。

    林紅梅年過半百,記性不好,眼神也不好,經常會讀不懂或看不清,無法時刻跟彈幕里的觀眾互動,因而她也會把這些無奈錯過的彈幕,一一截圖以后,在直播結束后復盤。

    林紅梅滑動的筆尖,忽地停下,看著彈幕上一個生僻詞語,扭頭向門外的鄧胡雅請教:“閨女啊,阿姨問你一個詞啊,什么叫擦邊啊?”

    當鄧胡雅聽到這一詞匯時,眉頭突然緊蹙起來,站起身走到林紅梅身旁看了一眼那條彈幕,“不擦邊沒流量。”

    她對于這詞一點也不陌生,網上沖浪時常見到,伴隨擦邊一同出現的詞語,還有軟色情等等,單反碰見一個面容姣好,身材勻稱的人,露出哪怕稍稍一點的領口,就會出現鑒定擦邊的人,還有叫好讓多露一點的人。

    鄧胡雅放棄了對這個詞語的準確解釋,但是也不想林紅梅沉浸于互聯網純潔的假象之中,她思來想去說:“阿姨,擦邊就是對女性身材的負面評價,就相當于歷史老師講政治,有些人以個人主觀斷定政治敏感,但其實都是一種禁錮。你就好好做直播,碰到這些詞呢,不理就行,畢竟沒人會抓著無法下結論的模糊領域,隨便攻擊你。”

    林紅梅點點頭,在擦邊一詞旁寫了個壞字,她又追問道:“那能給他賬號舉報了嗎?”

    鄧胡雅搖了搖頭,“不能,因為大家都在用這詞,所以它的存在算合理,沒人追究。”

    林紅梅又把壞字一筆劃去,改寫成了沒用的詞。

    鄧胡雅下班到家的時候,室內的燈統統都關了,一片漆黑,只有付臨昀房間的門縫里透著一絲光亮。

    房間里的他似乎感知到了鄧胡雅回家,走出房門把驗孕棒遞到鄧胡雅面前,“你再測一下,我看網上說十四天后測會更準一點,我算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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