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我們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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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小夫妻還真有情趣,傳言真不假,都說你們感情好到不行?!焙瘟者呎f邊走進了雜物室,順著門扉外的光線走向一處深褐色的木柜子。她拉開柜門,上下巡視了一圈,才踮起腳夠到了柜子最上層擺放的一套茶具。 奚落很快整理好情緒,她先是蹲下身撿起了那支掉落的小釵子,后又清了清嗓子,打趣道。“這樣嗎,那恐怕不止這一種傳言了?!?/br> 何琳借著光清點了一下茶具的數量,約莫是夠數。“小機靈,還真瞞不了你。”奚落走過去問何琳要不要幫忙,何琳說不用,統共就幾個杯子。三個人前后腳走出雜物室,何琳拿著鑰匙重新將雜物室上了鎖。奚落讓穆洋接過了何琳手里的茶具,囑咐他先替何琳拿回去。 “不用了,這又不沉,我可不想打擾你倆的二人世界?!焙瘟者€想要推辭,奚落給穆洋使了個眼色,讓他先走。穆洋心領神會,平穩托起茶具,側過身擋住了何琳的手,他淡淡笑?!斑€好有你來救場,落落還生我的氣,再待會準要看我煩了?!?/br> 奚落嬌蠻哼聲,瞥了他一眼,似乎真的有些生氣?!笆茄剑悄氵€不快走,還要討我的嫌嗎?!?/br> “好好好…這就走,晚上接著罰跪?!蹦卵竺嫔绯?,語氣溫潤。他從來都是這樣,來臨時像一場融化冰雪的春風,吹散寒冷孤寂下的所有陰霾。一如他降臨在奚落那方狹小又陰雨連綿的世界,做那顆最炙熱的太陽,迸射出最耀眼的光芒。奚落曾無比感激,他一次又一次抹平了她內心的雨季??涩F在想來,或許他耐心平復那些不屬于他的傾盆大雨,卻也只是為了將下雨的權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們剛剛吵架了?”何琳適時出聲,打破了除步伐聲以外的寧靜。奚落漫不經心嗯聲,說只是小矛盾,但自己脾氣臭,難哄。 她轉念一想,又想到了剛剛的話題,順勢聊了一句?!傲战悖阅?,還有些什么傳言?!?/br> 何琳推說都是些陳年芝麻谷子的爛茬,不提也罷。但拗不過奚落說什么都要知道的好奇心,何琳也只好老實交代了。 “最開始挺多人不看好你和穆洋的,還不少人打賭你倆多久分呢?!焙瘟赵秸f語氣越不屑,似乎回想起這些事后很不齒那些人的行為。 這番話卻惹的奚落連聲發笑?!班浮€什么?真金白銀嗎。”何琳努努嘴,她說你怎么還笑得出來,難道不覺得生氣嗎。 奚落聞言笑意更深,反問何琳她為什么要生氣,只看結果,這些人不還是改了口風。 何琳愣了愣,想了想說這倒也是?!安贿^那會兒我也沒想到你們會在一起。” 奚落問她為什么,難道是看起來很不合適。何琳搖搖頭,說?!扒∏∈且驗樘线m了,才覺得不會在一起?!?/br> 這倒是讓奚落聽的有些懵,她疑惑問既然合適,為什么不會在一起呢。何琳解釋,就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太多人看起來完美到非常匹配,但反而這些人通常都不會在一起。“你性子那么冷,而穆洋呢…說真的我到現在也想不通他會對你那么百依百順?!闭f到這,何琳突然問奚落還記不記得大一那會兒有個追她追出名的愣頭青。奚落想了想,搖搖頭說不記得。 何琳吃驚望她?!罢娌挥浀昧??”奚落點點頭。 何琳說我還記得那男生叫林旭,從你剛入學開始就不停追你,聽人說什么套路都整出來過,但你連話都沒跟他說過一句。 “有這樣的事,還真沒什么印象?!鞭陕涞f道。 何琳又說?!捌鸪跷乙膊磺宄@些,后來是親眼所見?!彼D了頓,幾秒后才接著往下說。“有一次,我剛好撞上他跟你表白。那次挺大張旗鼓的,聽別人說那次林旭準備了一個星期。他當時還送了你一束花,那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花了??赡氵B接都沒有接,就讓他那么遞著,遞到你留下一句不喜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當時在旁邊湊熱鬧,也吃了一驚?!?/br> 奚落沒印象了,她淡淡笑了一下,口吻揶揄?!傲战?,你講的我好像很殘忍?!?/br> 何琳有些忘乎所以。“不殘忍嗎?我當時跟你還沒有交集呢,只是覺得你好無情。雖然聽過別人說起你有多高冷,不過那次是我親眼撞見的,才確切感受到。”奚落順勢詢問那個叫林旭的人現在怎樣,何琳說早就讓家里人安排出國去了,丟那么大臉在這也待不下去,誰不拿這事戳他面子。奚落沒什么觸動,了然于心的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所以說啊…我那會兒也沒想到你最后會和穆洋在一起。說來也怪,你跟穆洋看著確實無可挑剔的匹配,但很難想象你們的性格怎么相處。咱們學校追過你的男生,從男宿舍排到女宿舍都還擠呢…你搭理過誰嗎?一個都沒有。不過穆洋確實不一樣,他是出挑里的出挑,這也是公認的。而且他風評又好,喜歡他的小女生不比追你的男生少。但在你之前,他沒有跟學校里的任何人交往過?!?/br> 何琳有些諱莫如深,繼而說道?!按蠹叶加X得他平易近人好說話,都覺得他很溫柔。實際上我覺得并不是。柔和只是表象,底牌的背面或許比誰都要絕情。”何琳說想不通兩個冷冰冰的人要怎么相處,也許是自己道行太淺。 奚落側耳傾聽,一直很安靜。末了,她忍俊不禁,繼而清脆的笑聲愈發明朗,一掃而空眼角的陰霾。 “琳姐,你想象力豐富,故事講的最動聽?!?/br> 何琳啞然幾秒,隨即附和奚落笑了出來。她說講故事好聽可能是她的天分,要不然還有什么臉給大伙印臺詞。 可她沒有說的是,她曾經也見過被穆洋拒絕的女孩。他含笑溫柔拒絕,甚至出言安慰。可在女孩低頭啜泣時,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何琳永遠也忘不掉。無關乎演技,那是最赤誠的,停留在靈魂深處的冷血。 回到排練室何琳就忙起來了,但作為開場的女主持柳芊芊卻不見了。她急的焦頭爛額,給柳芊芊打去的電話也沒人接。 不得已之下,她只得讓剩下的匯演節目先走一遍過場。那頭sao亂不斷,奚落安穩坐在一方角落,翻看著早就被她翻上了幾十遍的臺詞本。 她整理了一下頭發,但她沒有姚星的那雙巧手。頭發散了亂了,她怎么也挽不回去。奚落心浮氣躁的將小釵子撂在了桌上。 “學姐?!蹦堑缞A存在奚落記憶里的聲音,熟悉又陌生。奚落抬起頭,面前的人正拿著一沓臺詞本抵在她的頭頂。 奚落下意識抬手去撇,那人提前將臺詞本移開?!皩W姐,發什么呆?!彼Φ暮苁菭N爛,調侃的口吻也拿捏的不溫不火,恰到好處。 仿佛他與面前的奚落并不陌生,巧妙的拉近了虛無的距離感。 奚落下意識的向后縮了縮身體,蹙了蹙眉。他的氣息太張揚,他的味道太侵略。奚落把這些定義為危險,只是危險的系數和程度她還不得而知。她不打算理會面前的人,沒想到他卻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了下來。 極為自然的向奚落這邊靠攏,垂眸看她手里的臺詞本,替她翻了兩頁。目光下移幾行后,指了指?!皩W姐,我們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