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在怎樣,我想你,想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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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落戳點著祁皓的喉結,輕一點,淺一點,像是調情,又像是挑逗。“你忍得住?上頭了還不是要把我往死里…” 最后一個字,她故意不說出口。 祁皓淡淡嗯聲,在她耳畔輾轉廝磨。“往死里什么?”奚落微微偏頭,躲避著祁皓的追擊撩撥。她笑說你知道是什么。 “我知道,但你說說看,我們對對答案。”祁皓闔動薄唇叼扯住奚落左肩的裙帶,一點點向下褪去撥弄。 奚落癢癢的抖了抖肩,埋下頭嬌嗔著吐出一個cao字。她聲音很輕,又帶著微微喘息。 粗暴的字眼刺激著欲望的筋脈,祁皓狠狠揉捏了幾下奚落的屁股,富有彈性的軟rou在他的掌心內肆意變幻著形狀。 他摸了下奚落腿間秘密地帶,滲著星星點點的濕潤。“現在可以嗎?”祁皓屏著沉重的呼吸,隱忍克制的詢問。 他一想到奚落剛剛難受的樣子,一點硬的也不敢來。 奚落剛想允了,手機再度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她有一種被攪擾了興致的煩躁,看了眼號碼想也沒想的拉黑了。 “嗯,輕一點。” 祁皓沒再說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摟起奚落將她抱住,而奚落也順應著祁皓,雙臂圈住了他。 剛走出衛生間幾步,奚落掌心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又是一串陌生號碼。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蔣奕。 奚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一次拉黑了這個新的陌生號碼。 只是很快,又是一串陌生號碼發來了一條信息。【怎么,你不方便?最多五分鐘,我現在就來找你。】 五分鐘…現在?這條消息直接讓奚落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在祁皓的懷里撲騰了兩下。“祁皓,你放我下來。” 祁皓被她突然的掙扎搞得一頭霧水,耐著性子問她怎么了。 奚落說先放我下來,祁皓頓了一下,乖乖照做。他輕輕地將奚落放了下來,確保她不會摔倒。 奚落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語氣盡量平和。“祁皓,你把這些收了,我今天不會吃東西,看著反胃。” 祁皓嗤笑一聲,猜不透奚落的心思,只覺得莫名其妙。“待會收,先把事辦了。”他又狗皮膏藥般的蹭了過來。 奚落卻緊張兮兮的推開了他,語氣比剛剛更加堅決,她一定要祁皓現在就收了,不然會一直想著,zuoai的滋味也就沒那么好了。 雖然祁皓是無法理解,但他感覺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好好好,我收,我的小祖宗,你現在越來越調皮了。” 奚落穩了穩心神,待祁皓忙著收拾桌上的飯菜時,她才偷偷摸摸的給那串號碼回了消息。 【你抽什么風蔣奕,你別來,我不是一個人在家。】奚落睨了眼祁皓,見他身影正匆忙收拾著,像是恨不能按按快進。【穆洋也在。】 奚落連發兩條,焦急的等待著那邊的回信。她拿不準蔣奕的路數,就怕他沒事搞事。 過了兩分鐘,那頭才慢悠悠的回了一條。【哦?他在怎樣,我想你,想見你一面。】 【你別沒事找事,穆洋是傻子嗎?你以為他會認為跟你關系好到你很喜歡來串他的門嗎?】 【不然?他也認為他撈了一個很難不被男人肖想的小妖精。】蔣奕嘴角噙笑,慢悠悠的回了一條。 【蔣奕,你高抬貴腳,總之今天你不能來找我。】奚落飛快的回著消息,還要防止被頻頻回頭看她的祁皓發現。 【我只今天有空,下一次,不確定了。】 奚落松了一口氣,心想你最好永遠沒空。【那這樣,今天肯定是不行的,下一次我想方設法。】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表達出來的就是另一回事了。奚落只想今天把蔣奕好好打發了,免得他折騰出幺蛾子。 眼前情況穆洋的存在是次要的,今天要是讓祁皓和蔣奕碰上了,她有點不敢想會發生什么。蔣奕她說不準,但祁皓那脾氣…。 等了一小會兒,眼見祁皓已經快要把桌子上的飯菜打包干凈了,奚落終于等來了蔣奕的回信。只有簡單的兩個字,可以。 她徹底松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抽盡,想zuoai的沖動早就被攪碎了。 等祁皓乖乖收拾完,打算來領他的“獎勵”時,奚落只能冠冕堂皇的打發一下他。 “祁皓,下午我還要去學校,恐怕這會兒是不行了。”奚落咬了咬唇,有些為難的樣子。 祁皓簡直是如遭雷擊一般,像是整個人被五雷轟頂過了一樣。“姑奶奶,你耍我啊?”盡管他真的像被雷劈了一樣難受,但他還是壓抑著那股沒釋放出欲望的怒火。他語調口吻不帶一絲斥責,而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無助感。 奚落走到他身邊,給了他一個綿軟又溫暖的擁抱,像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背。“怎么是耍你,昨天晚上不是被你吃干抹凈了?” 想到昨晚,祁皓灰蒙蒙的瞳仁才算澄澈了不少。 他沒好氣的抓了一把奚落的奶子,很注意控制了力道,并不會弄疼她。“所以現在,換你欺負我了。” 奚落不語,齒間溢出一聲輕笑。曾經面對祁皓,她是錯愕的,是緊繃的,是壓抑又慌亂的。可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開始覺得輕松。 或許她也有些享受,不需要對等的關系。相對的占有,卻絕對的自由。 原本奚落打算自己收拾一下趕去學校,穆洋沒給她電話,大約是不會回來了,她也沒有等。只是臨走前祁皓說什么都要送她,奚落實在拗不過他。而讓奚落沒想到的是,祁皓不知從哪雇了個司機。祁皓解釋說是他家以前的司機,近期他待在國內,為了出行方便也需要車接車送,司機還是信得過的為好,他倒是半點不肯委屈自己。剛剛回國,這些就打點妥帖了。 司機年歲看著約莫五十多,一絲不茍的模樣,眉眼慈祥,很是彬彬有禮。祁皓看起來跟他關系也很親近,一口一個李叔的叫著,絲毫不擺架子。奚落一直很安靜,偶爾聽一聽祁皓與李叔嘮的家常,其實她對祁皓的了解太少。都不說話時,奚落小聲詢問了一下祁皓入學的事,祁皓簡單說了下這事不急,已經拖關系去辦了。 車正行駛時路過一條街,祁皓讓李叔靠邊停一下。“怎么了?”奚落問他。祁皓說你在車上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祁皓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小袋子回到了車上。他吩咐李叔繼續開,車子再度發動后奚落才問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祁皓小心翼翼的抻開小袋子,像是怕弄壞了里邊的東西。袋子抻開后,祁皓把里邊的盒子拿了出來。 掀開盒蓋的一瞬間,琳瑯滿目又精致噴香的糕點落進了奚落的眼中。 祁皓捏起其中一塊花瓣形的糕點,他輕輕撥開包裹著糕點的紙,送到了奚落的嘴邊。“多少吃點,別把肚子餓壞了。” 很奇怪,東西送到嘴邊了,奚落卻沒有反胃的感覺。淡淡的桂香味籠罩著她四下的呼吸,她緩緩咬了一口,甜甜的。 也許是甜食總能讓人心情愉悅,她也沒有發覺自己笑的有多動人。“很甜。” 見她總算肯吃些東西了,祁皓沉悶的心思也有了些開解。“你喜歡?喜歡的話天天給你買。” 這家糕點名聲太噪,做的都是金貴買賣。所有訂購都需要提前三天預約,不論身份高低貴賤。但好在這家糕點店老板的兒子和他關系不錯,他也就欠了那小子一個人情,不然他也帶不走這一盒當天最珍稀的拼盤。 奚落笑而不答,她接過那塊桂香糕點,遞到了祁皓的嘴邊。“你吃吃看。” 祁皓不免有一種受寵若驚的驚訝,他想也不想的就將那塊糕點咬了一半。嚼了幾下,他眉頭擰的厲害。“太甜了。”他說。 剛剛得意忘形,都忘記自己不喜歡太甜的東西。但這是奚落第一次喂他吃東西,不管怎樣,他都要吃下去。 直到他的面色有些扭曲,才將那口糕點咽了下去。奚落被他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抬手輕輕的替他抹掉了嘴角的渣。 連著吃了兩塊,奚落覺得有些膩。她拿過糕點盒子歸整好,看了眼盒子里剩余的糕點,蓋上了蓋子。嘟囔著說剩下的肯定吃不掉。 祁皓將她鬢角處的一縷碎發撩向耳后,哄道。“帶去學校分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籠絡一下人心也好都照顧你一些。” 奚落向祁皓那邊靠了靠,肩膀抵著他的肩膀,又笑著嗆他。“這么機靈,還教我資源利用。” 蔣奕一腳油門超了車,一直不緊不慢尾隨的車像支離弦的箭,輪胎劃過的地面迸發出不易察覺的火星。 那一剎那他抓拍的很完美,相冊里那張照片,奚落笑的那么明媚動人,依附在陌生男人身旁。 他摸索著煙盒,剛抽出一根煙就被他撅折。他冷冷挑起唇角,笑的肆意越來越冷,周身充斥著凌厲無比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