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不是想讓我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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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一通,奚落整個人也輕快了不少。那些沉重的情緒傾瀉而出,現在的她只覺得特別疲憊。 好累,好想倒頭就睡。 看著奚落跟沒事人一樣躺在床上,還無情的背對著他,祁皓此時也是有火不能發。 他些微粗暴的連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臉上水漬。 “奚落,商量一下,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輕輕推了推奚落的肩膀。 幾張被水珠打濕的紙巾,被祁皓揉成了團,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里。 奚落完全不理會他,不轉過身看他,更不跟他說話。被祁皓推著,她直接抗拒的打起了呼嚕。 祁皓見狀,也拿她徹底沒了辦法。知道她是裝睡,但也只能配合她,今天都要依著奚落開心。 怕她冷著,祁皓又拉過被子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只讓奚落露出來個小腦袋。 奚落微微瑟縮了一下,肩膀也不自然的抖動著。那兩瓶酒帶來的醉意已經消退不少,體內殘存的酒精也不足以與她的理智對抗。 只是她真的太累了,借著醉意發發酒瘋也是她發泄的方式。如果只是一味地假裝冷靜,將所有的苦水悶在心里,憑她的自我修復能力,早就崩潰了。 原本讓她以為好起來的生活,突然間就毀了。 故事里的人,云層后的神,都在開著讓她無比悲愴的玩笑。 以前就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奚落真的希望,一覺醒來后,她的心情會真的好起來。入睡前她也在不停祈禱,攥在手心里的手機也沒有放開。 不知過了多久,奚落的呼吸聲逐漸平穩。看起來,是真的沉沉的睡過去了。 祁皓困意全無,他躡手躡腳的上了床,靠在了奚落的背后。 他靜靜看著奚落的睡臉,纖長的睫毛時不時的就會顫動。恬靜的睡顏引得祁皓不由自主的撫了撫她的臉頰,動作極輕。 “程知緒…沒可能了…沒有可能了……”奚落皺了皺眉,看起來有些激動的囈語著。原本安分放在身側的手,也不住的揮舞著。仿佛是要推開夢里的那個人。 祁皓大約是猜到奚落做夢了,并且似乎這是一個不太開心的夢。 他輕柔的環抱住了奚落,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安撫。“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 掌心的溫熱將所有的冰涼圍困,直到奚落的手漸漸被捂暖。似乎就連夢里悲涼的糾纏也被化解,使她再度陷入了安穩的睡眠中。 也不知這會兒是做了什么美夢,奚落不自覺的咧開了嘴角。一副可愛極了的模樣,也攪的祁皓一顆心上下左右的小鹿亂撞。 他喃喃的,自言自語著,明知道不會有任何回應。 “奚落,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呢…不過沒關系,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的去了解。” 再度睜開眼時,奚落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她無比清晰的記得昨夜發生過的事,以及她借著酒勁都做了些什么。 她第一反應是拿起手機,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后,便了無心事的放下了手機。沒有一通,未接來電。 她是真的釋懷了,僅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回過神時,奚落才發現房間的浴室內有滴滴答答的水聲。這間房,除了祁皓,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奚落掀開被子,赤著腳下了床。她的衣物都完好無損,很顯然,祁皓昨晚什么都沒做。 奚落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門,口吻揶揄著說道。 “祁皓,你一大早的洗什么澡?裝的像模像樣的…不是什么都沒做嗎?” 聞言,浴室內的水聲瞬時停了下來。 “你醒了?”祁皓隔著門問道。 奚落沒有應他,而是直接拉開了浴室的門。祁皓光著身子,一時有些局促,但也沒有遮掩。 一陣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濕潤的空氣,每一滴緩緩滑落的水珠,氤氳迷蒙的視線,都在揭示著曾與他瘋狂的性愛。 奚落勾了勾唇,當著祁皓的面,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扔到了浴室外面。只剩一套乳白色的蕾絲內衣,她故意沒有脫掉。 奚落斜睨著祁皓,目光有幾分玩味。雪白的胴體正暴露在祁皓的目光之下著,她卻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走開,輪到我了,你快出去,我也要洗澡。” 她走到了祁皓的身后,將他向外推了推。 祁皓喉間輕滾,一把沸騰的yuhuo即刻將他點燃。他強硬的將奚落壓在了浴室內的瓷磚墻壁上。動作有些粗暴,一時沒控制好力道。 “你是要洗澡還是要勾引我?小sao貨。” 奚落光滑的背觸壓在了冰涼的墻壁之上,漸漸逼近的祁皓卻含帶著guntang的體溫。冷熱交替間,兩人的呼吸聲都在不由自主的加重。 奚落歪著頭打量祁皓,很快視線便滑向了他的胯下。她倚著墻壁,不禁屈起膝蓋頂了頂祁皓兩腿間那根正在逐漸蘇醒的巨物。 奚落像是玩弄著小雞一般,三兩下便把祁皓的jiba玩硬了。她笑了笑,打趣著說道。 “呀…這正人君子不演啦?我怎么看著…這像是要獸性大發了呢?” 祁皓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硬的不行的jiba,是真沒出息的享受著被奚落挑逗。 “欠cao是吧?你自找的,cao死你。” 祁皓咬了咬牙,抬起奚落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奚落下意識的摟緊了祁皓的脖子,祁皓將她抱出了浴室,腳步局促的走到了床邊,把她扔到了床上。 奚落整個人輕飄飄的陷進了綿軟的大床之上,發出了一聲撒嬌般的嚶嚀。 “干嘛呀…” 祁皓也顧不得其他,他爬上床,將瘦小的奚落一整個壓在了身下。讓人面紅耳赤的體溫,瞬間燙到奚落不住的夾緊了雙腿。 “干你,不是想讓我干嗎?”祁皓笑著調侃道。 奚落掄起手推了推祁皓,那力道不如說是撓癢癢。她心跳如鼓,嬌嗔出聲。 “誰要讓你干…”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此刻在祁皓眼里的她有多迷人。 祁皓會心一笑,按住了奚落的兩只手,垂下頭輕輕的親了親她的唇瓣。 帶著濃重的喘息,他柔軟的唇一路探尋,直至于奚落纖細白皙的脖頸。祁皓細膩的吮吸親吻著,揮發著這段時間以來徹骨的惦念。 他愛這具身體,以至于跟奚落做過以后,他再也沒有碰過旁的女人。或許他是真的,對除了奚落以外的女人都失去性趣了。 被祁皓一番逗弄,害得奚落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她邊克制不住的笑著,邊小幅度的掙扎了一下。 “好癢…祁皓你不要親了…癢…” 祁皓稍稍停下舔吻的動作,將濕熱又曖昧的氣息噴灑在了奚落火燒火燎的頸間。 “哪里癢,上面癢還是下面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