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自慰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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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 真的很瘦。 瘦到腰腹骨骼突出,硌到腰身向里挺動磨蹭時,談序能清晰覺出她那塊突起的反骨骨頭在與他叫囂似的,生磨著腹骨。 她以前真沒這么瘦。 十八九歲的年紀,身上是勻稱的豐腴,手掌放在哪兒都能看rou被摁陷下去薄薄一層,尤其是小腹的位置,算不上完全平坦。 那時候,偶爾孟念慈周末沒課,就會跑來辦公室,強行掰著他的腦袋要他躺下,枕在自己腿上替他按摩,柔軟的蜜大腿很是軟和,她身上香噴噴的似蜜桃,談序眼眸愈深,扣著她的后頸就吻下來。 親自替她全身按摩。 “嗯……”一聲壓抑的輕喘。 即使他進的足夠緩慢,可多年未進入過異物的下體緊窒到極點,更甚比初次還要緊,不過進去一點就死死絞著性器的頂端,水滋滋外流。 甬道潮濕,水分充沛。 腫脹到挺立的yinjing頂推開層層遮擋的rou壁,更慢的更深處推進,兩人身上都洇出了薄薄細汗,孟念慈頭埋在談序頸側,隨著他頂進的動作,攀在他肩上的手指緩緩蜷縮。 尺寸不符,生硬進入,有一種被強行撐開的撕裂感。 緊到根本動彈不得。 她痛苦的急促細喘,卻未能感受到談序將進入的動作放鈍,在她喘息收縮的同時,那根碩熱的性器頂端微微上翹,順著滑膩濕黏欲收緊的濕道貫穿挺進,猛地直至最頂。 “嗯……”孟念慈適應了兩秒,眼尾已經發紅,“好爽。” 她的聲音在情欲熏染下顯得那樣綿沙。 談序伸手,揩去她唇角沁出的黏膩水漬。 可下一瞬,孟念慈便不知死活的用舌尖舔弄他指腹的脈絡紋路,輕輕張開口,將整根手指緩緩吞進,發出吞咽口水的聲音,她的雙眼柔情似蜜,此刻只有他一人。 積壓許久的情緒,好似在這一刻爆發。 談序的手臂肌rou收攏,像蓄勢待發的弓輕微俯身。 像是脫軌的一節火車,依舊在嗚嗚鳴笛,卻沖破了鐵軌,莽頭不知終點的奮力挺進,愈深,愈重,沉沉深深的碰撞至xue眼深處,又托著她的臀抽出,大合用力狠狠撞進。 突如其來,孟念慈被cao干的含著他的手幾次不小心捅進深喉,快感頻頻而至,她干嘔著咳嗽起來,生理性眼淚順著臉頰淌下濡濕身下的棉枕。 濕了一塊曖昧的痕跡。 這樣狠的速度已經許久未感受到過了。 下身龐大之物狠狠硬頂鑿進xuerou之中,像是被溫暖巢xue緊緊包裹,無論多反逆的撞爛,撞匝,這潮濕柔軟的地方永遠溫和且包容,大力承受著他的一切。 可直到越深,才知這是地脈遙長的盤絲洞,吸人精氣神,一寸,又一寸的溫暖寸寸將他裹在其中,粗魯蠻橫的反擊,敵我雙方互不相讓。 飛速的抽插將莖身緊密磨蹭著周圍敏感包裹的rou壁。 花xue前的兩瓣rou瓣被撞得發紅,頂口因吃進過于粗大深長的性器,弧口一圈的蜜rou都撐到有些泛白。 孟念慈很長一段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已經爽得有些受不了,緊緊盯著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哥哥,聲音沙啞出棉線:“……這些年,哥哥有想過我嗎?” “有。” “有……自慰……過嗎?”孟念慈問的話愈加大膽。 談序卻依舊無所不答。 “嗯。” 他不過是一個正常男人,從未給自己標榜過什么“禁欲”標簽。 面對愛人時,有性,也有欲。 勃熱的性器又是一個向里用力挺動,險些讓孟念慈被大力cao干上高潮,飛濺出的yin水打濕了他的腹骨,柔潤又黏滑的感覺,濕噠噠勾纏著,如她一樣。 “嗯……好深……” 她徹底沒了聲兒,軟趴趴被他壓在身下,呻吟和喘息聲不斷迭加,她毫無章法的呼吸起來,快要忘了原本該是如何的呼吸頻率。 交合的私密之處早已被yin水濕滿,在一次次碰撞choucha中退離又緊緊銜合。 嚴絲合縫,快感瘋狂如洪潮上岸,洶涌的浪花不斷沖擊拍打兩人理智的清晰。 “別cao這么快……” 孟念慈艱難呼吸,與他略微發沉的呼吸交融,她被cao的頂到了床頭的位置,索性夾緊他的腰身,喘問:“……自慰的時候,心里想的是誰?” 想的是誰? 這句話說完,能清晰感受到留在她體內的硬物猛地一漲,刺激的懟撞愈加猛烈,他們這次的性愛早已失控,床板承受不了如此劇烈撞擊,發出咯吱不滿的抗議聲。 好響。 響到連樓下正在吃面的孟念澄都停了聲音。 能是誰。 她孟念慈脫光了的樣子。 就像現在這樣,飽滿柔軟的rufang因為頂弄被cao的顫晃,敏感白皙的身子渾身遍布紅痕,濕潮粘膩的汗水將長發發絲黏在耳后,露出優越完美的弧線。 “你。” 談序語氣如常,“也只記得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噴了我滿身的。” 他的話無疑是一記催情藥。 交纏的呼吸似濕熱黏氣,腹部被他這句話搞得收繳痙攣。 孟念慈被他粗碩的yinjing搗弄至最敏感柔軟的深處,rou壁顫顫潺潺,可對方卻仍不知厭倦大力挺動,次次要本著撞壞她xue口的力道頂撞。 “……想著我自慰的時候,射的多不多?”孟念慈雙眼迷離,再問。 談序眸色愈深。 從前她從不會說這種放浪話,只是一味承受,小聲要他哥哥cao慢點。去國外叁年,接受的開放知識多了,人也更開放。 他不再想了。 青筋脈絡分明,肌rou線條凌厲,男人的掌控性凌駕于她之上。 嫩xue柔軟,深匝到xue道中的性器勃然奮進,攪弄水巢,泛濫粘膩,孟念慈快要被cao到失去理智,緊緊抓著絨單,咬著唇被迫承受他的橫沖直撞,不知他為何又加重力道。 房間柔軟粉嫩的珊瑚絨床單早已被兩人打濕,片片濕重流水的痕跡。 yin水黏成絲,在撞擊中不停牽扯來去,分不清誰主誰從。 她喉間溢出的喘聲一次比一次重。 房間中依舊靜謐得不像話,除了她喘息的聲音,唯有下身交合咕嘰咕嘰撞擊的頂弄聲。抽插,頂撞,重復無數次的動作,嚴絲合縫緊緊交合。 快要受不了了。 難耐,舒愉,兩種不同的狀態飛速切換著,孟念慈的神經末梢快要失靈,一邊期待他cao得更深撞得更猛,一邊這疲乏多年未感知過性愛的身子早已不爭氣發出投降姿態,泄著高潮,不知究竟流了多少次水兒。 做到最后的時候,好像隱約聽到樓下有交談的聲音。 意識朦朧,身體和靈魂都處于云端之上,聽得很不清晰,但能分辨出,是孟念澄和孟母在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