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離婚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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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想要離婚證。” 孟念慈從沙發上起來,走到他面前停下,“談序,都已經三年了,咱們這段沒名也沒實的婚姻早該結束了。” 談序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別裝啞巴。” 孟念慈雙手撐在他的辦公桌面上,俯身,逐漸縮減與他的社交距離,在半拳左右的位置堪堪停下,“你知不知道,你總是這幅無辜樣子,搞得人很想弄你。” “都已經三年了。”談序重復她的話,“我對你還有吸引力么。” 她撞入他的眸中,心里某根弦微微顫動。 孟念慈低頭笑了聲。 談序的目光順著她向下。 看著她的手緩緩覆在他骨節分明的手背之上,握住手中那根鋼筆,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擼動taonong著鋼筆筆帽的部位,暗示意味明顯。 “做這種事,眼睛一閉,誰還看得清誰是誰?”她的聲音很輕,貼近他的耳畔,吹了口氣,“能讓我爽就夠了。” “如果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激怒我和你離婚,恐怕不行。”談序八風不動,“慈慈,你該知道的,這種伎倆對我沒用。” 話音落下,女人香軟的唇已然覆了上來。 干澀的唇被迫撬開,她柔軟濕熱的舌含裹著津液在舌腔中游走,許久未見的重逢好像在此刻才終于開啟,在兩人緊密交纏的唇舌之中溢出。 孟念慈很喜歡在接吻時閉眼。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這個舉動就會很容易造成一種錯覺。 造成她很沉浸,也很陶醉的錯覺。 談序俯眼看著她動情時睫毛情不自禁顫動的模樣,在這一刻,某些早已掩埋在塵土底的情緒如棒槌震鼓,被揚起蕩炸在空中。 一觸即發。 從最初的被動,轉為主動,談序托著她的腰,將她抵在辦公桌上。 他的動作很兇,手邊文件鋼筆稀里嘩啦落了一地。 聲音好大。 孟念慈雙腿被他腰身被迫擠開,懸在半空。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微微仰頭,被他吻得更深。 細微的喘聲,輕咂的急密口水聲,火熱的吻在這樣一個干燥的辦公室內顯得那樣綿密濕熱,她的舌頭卷著口水被他全并吞下,不留任何,吻得急促,吻得失控。 身上的白襯衫扣解開,他的大掌嫻熟覆在內衣上,沒伸進去,只是這樣握著渾圓兩團大肆蹂躪。 孟念慈已經被他搞濕了,氣喘吁吁吞咽著口水。 他身上的氣味一如從前,是孟念慈很喜歡的那種洗衣液味道,干爽,又沒有過多的復雜成分相迭,這曾經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味道。 “要不要插進來。”她在空隙中輕聲喘著。 孟念慈這三個字于談序而言,已經是欲念之火。 而她此刻又說著這樣令人犯罪的話,孟念慈當然知道,談序絕對拒絕不了。 他的手轉而撫摸著她的下體,修長的食指隔著褲子的布料揉弄她最私密的地方,孟念慈靠在他懷里動情輕哼一聲,“不要揉了,直接進來。” 她喜歡那種干澀的感覺。 不加濕潤,碩大的莖身直接捅進來,脹痛并快樂著,能清晰感知到xue里一點點慢慢吞進他性器的快感。 可對方卻沒有再動作。 孟念慈有些困惑,抬起頭要看他,卻被他用下巴抵住腦袋動彈不得。 談序幾分低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你很累,回去之后早點休息。” 孟念慈輕微一怔。 這還是談序第一次拒絕她。 孟念慈不是什么黏糊人,也不是非睡他不可,緩緩松開了勾在他脖子上的手,看他細致將自己的襯衫一顆顆扣子慢慢系好之后,又把她抱下辦公桌。 她問,“密碼是什么?” “和之前一樣。”談序輕聲,“你的生日。” 孟念慈再問,“是我自己住,還是你和我一起住?” 談序靜靜看了她幾秒,孟念慈倒是反應過來,笑了一聲,“倒是我傻了,你和我的婚房,怎么可能我自己一個人住。” 她連句道別的話都沒說,轉頭朝外走,快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腳步,說:“你要是工作忙,以后晚上就不用回來了。” 隨后,她輕輕道:“這樣,對你我都好。” 門被關上,談序站在原地。 他用指腹輕揩了下唇角,那里還留有她的味道。 孟念慈是被白妤開車送回去的。 姐妹倆從高中就在一起玩兒,親密無間。 白妤開著車,詢問她這些年在外的經歷。 孟念慈從車上的水杯卡槽里拿起那熟悉的保溫杯,擰開喝了兩口,“過得很慘,就不說出來讓你笑話了。” 白妤看著她手中的保溫杯,想開口說什么,但回想起剛才在門外聽到辦公室里的動靜后,終究沒說,只道:“談總這些年很擔心你,你在德國的時候他惦記得很……” “停。”孟念慈打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發生過什么,就別在我面前提他了。” 白妤靜了靜,“可你們畢竟是夫妻。” 莫名有點心煩意亂,孟念慈開了車窗,窗外迎面而來的狂風將她發絲打亂,卻也撫平了心底那點浮躁,她盯著某一處發呆。 “夫妻嗎?”她自嘲,“如果我不是孟念慈,他談序哪里肯和我做夫妻。” 白妤還想再勸,但孟念慈不給她這個機會,雙手抱臂,靠在頭枕閉眼休息。 到了馥合公館,裝潢和擺設還是和從前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剛入玄關門,那擺在門前偌大的婚紗照簡直有些刺眼。 她沒怎么花時間懷念,沖了個澡,又收拾了下帶來的行李,便去了主臥倒頭就睡。 這房間看樣子是談序睡覺用的,臥室里都是他的味道,還有他的東西。 孟念慈睡著,覺得自己像是闖入了別人的空間。 起先還有些不適應,但后來被困倦打敗,睡得很熟。 這一覺睡了得有五六個小時。 醒來之后口干舌燥,她坐在床上雙手捂臉揉了揉,等緩神之后才起身去客廳找水喝,走了幾步,卻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窗外冷白的月光落在他肩上,談序坐于沙發之中,側臉的下頜被他身側的黑暗勾勒出清晰明顯的分割線,他身子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你怎么回來了?”孟念慈問。 談序沒抬頭,聲線一如往常冷清,“不怎么忙。” 這話聽著可不怎么實在,但孟念慈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水。” 她指他手邊那杯還冒著熱氣的水。 談序遞給她,口中那句“小心燙”還沒說出口,孟念慈就已經咕咚咚兩口下肚,將杯子喝了個干凈。 談序的眉頭終于皺了皺。 “你平時都是這樣喝水的?” “我們這種人魯莽得很,自然跟談總比不得,見笑了。”孟念慈將空杯子放下,看了眼主臥的位置,“對了,我一個人睡慣了,不喜歡身邊有人,哥哥你今晚就在客廳睡吧。” 這有這么多客房,可她偏偏就要他睡客廳。 談序說:“好。” 他沒過多情緒,伸手將她喝完的空杯拿起,用燒開的熱水壺倒了小一半熱水進去,又起身去開放廚房倒了半杯常溫的純凈水。 走到她面前,遞給她,“以后不要總是喝太熱的水,對腸胃不好。” 孟念慈盯著他的手,“我不渴,你喝。” 談序順著她的意,緩緩喝了一口。 等她看到男人頸部的喉結滾動,確認他將水喝下去之后,才說:“這杯子剛才被我吐了口水進去,你不嫌棄嗎?” 談序神色如常。 “不會。” 他越是這樣,孟念慈就越想激怒他。 “下午家里來了朋友,所以……房間可能需要收拾一下。”孟念慈掃了眼主臥的位置,又將自己的睡衣向上攏了攏,意味深長,“我不知道保潔的電話,還得麻煩哥哥找人來打掃衛生。” 她故意騙他,一瞬不瞬盯著他的臉,不錯過他的任何反應。 談序沉默。 這次,他終于不再一味順應。 握著杯子的手緩緩收緊,甚至不想朝主臥里看一眼,沉默許久,才壓著嗓子淡聲說,“保潔會定期打掃,這種事,以后可以不用告訴我。” 看到他的反應,孟念慈輕笑一聲。 “知道了。” 世人都說,孟家養子談序溫和有禮,教養極好。 可孟念慈卻知道,他根本不是這樣。 談序,是這世界上最惡毒,最殘酷,最心狠手辣的男人。 她愛他,恨他,也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