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蠅,是怎么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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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為衫為了她的真愛她的自由,毫不猶豫地將人賣了出去,虧自己在地牢里受了鞭刑夾棍,半個字都沒透露。 上官淺的笑意沒減,是啊,她們都是無鋒刺客,能有什么情誼。她沒出賣云為衫,是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在宮門里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出賣云為衫的價值不大。但云為衫出賣她,便是向?qū)m門的投名狀,云為衫已經(jīng)想好了要留在宮門里。 云為衫身上的半月之蠅,已經(jīng)解了嗎。 如果半月之蠅沒解,云為衫不可能這么不惜命。 宮門后山當(dāng)真臥虎藏龍,那個月公子竟然能解半月之蠅。 上官淺感受到體內(nèi)的內(nèi)力流轉(zhuǎn),她確實已經(jīng)完全感受不到半月之蠅的約束了。 她的手指扣住了云為衫的咽喉,只要她想,便能扯斷云為衫的喉管。 但殺了云為衫對她的收益不大。 純泄憤的話,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jī)。 比起云為衫的命,她更想知道:“半月之蠅,是怎么解的?!?/br> 看來宮尚角尚未告訴她半月之蠅不是毒藥,宮子羽自信開口:“你殺了宮尚角,我便告訴你半月之蠅如何解。” 上官淺笑了,上一世霧姬夫人說,殺了宮尚角,便告訴她無量流火在哪里。 如今宮子羽說,殺了宮尚角,便告訴她半月之蠅如何解。 他們可真像一家人。 宮尚角沉默了。 半月之蠅不是毒藥。 昨日月公子問他,為何看不出她中的是蝕心之月,也就是半月之蠅。 他不知道說什么,他甚至在想,也許上官淺知道,寒鴉柒也知道,所以寒鴉柒才說只有無鋒能解,想讓他放走上官淺。 是他關(guān)心則亂,完全沒有想過她中的不是毒藥。 明明遠(yuǎn)徵弟弟說過,她沒有中毒。 還好沒有中毒。 上官淺會為了并不存在的解藥,殺了他嗎。 他垂下眼,不想為自己爭取什么了,如果她要殺他,殺便是了。 就算沒有半月之蠅,她心也屬于寒鴉柒,她是無鋒細(xì)作,將來也是要殺他的。 她站在他的對立面,若是她要盜取無量流火,要屠戮宮門族人,他又該如何自處,難道真能囚禁她一輩子?他抬起眼,目光鎖在上官淺身上,心說:也不是不行。 條件很誘人,但她不是傻子,只有宮子羽這種蠢貨才會提出這樣愚蠢的條件。 如果不是宮尚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毒發(fā)身亡了。既然她沒死,要么半月之蠅已經(jīng)完全解除——從云為衫兩世都敢背叛無鋒投靠宮門這點來看,這個概率極大——要么宮門至少擁有可以延緩半月之蠅發(fā)作的方法。 不管是哪種可能,宮二都比這些人更有可能將解藥給她。 “角公子是我夫君,我怎會殺他。你們想挑撥我和夫君之間的關(guān)系,真是可笑。” 她的手在云為衫右肩上重重一卸,云為衫痛哼一聲,右臂軟條條地垂在那里,再也抬不起來了。 “分筋錯骨手。”金繁認(rèn)出了她的手法,宮子羽臉色巨變,試圖向前,礙于云為衫受制于人,又不得不停在原地。 “小懲大誡,不可以這樣回答問題哦?!彼男θ莞鹆?,好像一株溫柔無害的白色杜鵑花。 “我再問一次,半月之蠅,是怎么解的?!?/br> 作者有話說: 淺淺:笑著折磨人。外表溫柔,內(nèi)心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