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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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宮,水色如天。 宮尚角的腿上打了板子固定,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月公子不緊不慢地收拾了浸滿血的棉片,止血用的綁帶,從腿中取出的深深嵌入血rou里的竹刺,擦拭了剔骨刀,蓋好止血粉的藥罐,凈了手,帶著藥箱離開,留給他一室的寂靜沉默。 一出門,便被躲在門外的花公子拽到了一邊,四個腦袋冒出來,削尖了想往屋里看,又不敢看,鬼鬼祟祟地把月公子拽到了安靜的房間里,關上門—— “宮尚角真的哭了?” 月公子一臉的無可奉告,宮紫商又追過去問,“是不是上官姑娘不要他了?” “宮二一張冰塊臉,上官姑娘跟著他,肯定是不會快樂的。搞不好他強搶民女,非法囚禁人家,搞那種——小孩子不適合知道的事。”她挽著金繁的手臂,“我這種單純無知的大小姐,也不會知道的呵呵呵呵~~~~” 金繁:“·······” 宮子羽:“我聽說地牢里折騰了一夜,第二日便帶回了角宮,咳——宮尚角叫人去藥房里拿了藥,宮遠徵親自送過去的,是相思醉和驚夢。” 宮紫商捂住嘴,倒吸了一口涼氣:“聽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名字。” 完全不像是她之前喝多了藏了幾顆驚夢打算用給金繁的樣子,開玩笑,她怎么會知道這么變態的春藥。 “上官淺是無鋒細作,宮尚角一定已經知道了。”云為衫的判斷十分精準,宮尚角是宮門戰力第一人,如今宮子羽的執刃之位尚未坐穩,宮尚角的態度至關重要。 “哼,他說阿云是無鋒細作,跑來后山抓人。他角宮的人是無鋒細作,他怎么把人關在角宮不交出來。”一想到阿云在地牢里受了一夜的苦,宮子羽便氣得要死。 “我親眼見到宮遠徵抓了一個人關進地牢里,會不會是無鋒的人。”金繁被安排監視角宮,對他們的動態了如指掌。 “寒鴉柒?”云為衫擰眉猜測,又搖了搖頭,“寒鴉最是惜命,就算上官淺死在宮門里,寒鴉也不會冒死潛入宮門。既然宮尚角如今行動不便,我們去地牢一趟便知。” “阿云,你怎么知道宮尚角行動不便。” 云為衫耐心地回答他:“我見月公子拿回來的這藥箱便猜到了。” 做刺客最要見微知著,她不僅知道宮尚角傷了腿行動不便,還知道他和上官淺之間定是誤會重重,否則他不會連上官淺中的是半月之蠅都不知道。 “云姑娘聰慧。”月公子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很像云雀。 花公子抱臂倚在一邊:“我們劫地牢救云姑娘,打傷了宮尚角,他如今重傷未愈,不僅沒找我們麻煩,反而在忙著調查一些無鋒的事,他會不會真的打算幫上官姑娘報仇,對付無鋒。” “無鋒也是宮門的敵人。”宮子羽搶白道,“我若當上執刃,也會以無鋒為敵。”無鋒還殺了阿云的meimei,也是阿云的敵人。 “十年前宮門動亂,宮尚角的娘親和弟弟死于無鋒之手,再往前,角宮上一任主人,宮尚角的父親也是死于無鋒之手,只是之前老執刃一直偏安一隅,宮尚角在宮門外行動,遇上無鋒,向來是狠辣無情。恐怕他一直都想對付無鋒。” “所以現在我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宮尚角,他到底哭了沒有。” “宮紫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問題??” “叫姐!” “姐!這種時候了你可不可以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這就是正事!你想想看,你什么時候見過宮二哭?若是宮二當真對上官姑娘動了情,上官姑娘就是他致命的弱點。那上官姑娘對無鋒的態度,便至關重要。” 假如上官淺和他們一樣以無鋒為敵,那她和宮二便和他們同一戰線。 假如上官淺真是給無鋒賣命的,上官淺和宮尚角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