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學的這些臟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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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頓時腦子迷糊,臉蛋貼在宮二的掌心,有點變形的小臉愈發可愛純良,明明是個心機深重的姑娘,卻長了一張無辜清白的臉。 上官淺捧著宮二的臉發懵,這張臉總是冷著,可偏偏生得俊朗。 而且這個人喜歡她。 她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嘟著嘴去他嘴上親了一口,吧唧一聲,宮二的臉色更僵了。 唉,這么好的東西,她注定無法擁有。 她有些貪戀眼下的溫暖,抓著他的衣襟賴嘰,想將來宮二被她害死,就再也沒有人喜歡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手腕的紅繩上,不對,她還有寒鴉柒。 寒鴉柒是曠野森林里的夜梟,她是寂寞沙洲上的孤魂野鬼,他們這種生活在永遠不見天日的陰暗角落的人,才能一直不死不休地走下去。 她笑了笑,荒涼又無奈,像個小孩一樣軟著聲音撒嬌:“公子,要幫我找到········” 宮尚角把她連同披著的外衣一起打包抱起來:“知道。” 如今她已經堂而皇之住進了宮二的臥房,同他睡在一張床上。 宮二把她抱回去,照顧她洗漱歇息,她躺在被子里,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記得叮囑宮二:“快去找······” 宮二被她氣笑了,捏著她的小臉,她臉上明明沒什么rou,捏在一起竟也軟嘟嘟的。 “真沒把我當人?” 指使他上癮了? 她兩只手握著宮二那只過分的手腕,掰不下來,憋著嘴迷迷糊糊說軟話,哄他去做事:“公子最好了·······公子幫幫我········” “·········” 哪兒學的這些臟手段。 他低頭在她被捏得嘟起的軟唇上親了一口,誰叫這是他妻子呢。 他松開手,看著已經睡著的人,臉上又浮起一抹笑容,上官淺能依賴他,還是會有點喜歡他吧。 ················ 翌日,上官淺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枕邊沒人,不知道宮二是一夜沒睡,還是起得早。 她也不太關心,她更關心宮二有沒有找到拙梅的刀法師從何處。 在前廳沒見到宮二,倒是很巧地碰見了宮遠徵。 這小狗見到她,臉色難看得要死。 沒辦法,自從那日宮二把她從羽宮帶回來,小狗見到她毫發無損之后,已經對她的存在很是不滿。前幾日上元節她和宮二春風一度,宮小狗在他哥的臥房門口見到她走出來,一雙眼珠子險些掉下來。 后來她搬進宮二的房間,宮小狗差點氣哭了。 本來看見她假裝看不見,她主動打招呼示好,都要冷著臉故意裝作沒聽見,轉頭和他哥狗腿地搖尾巴,一口一個哥。 后來被他哥看了一眼,垂下眼。很不服氣又不得不忍氣吞聲,悶聲叫了她一句“嫂子”。 她現在想起小狗當時委屈巴巴的表情都想笑。 宮遠徵心里大罵晦氣,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又不得不別扭著臉色,低聲和她打招呼:“嫂子。” 她還挺受用的。 之前想過,要是小狗叫嫂嫂才有意思,可她沒想過真會有這么一天。 看著他不情不愿的樣子,上官淺沒忍住逗他:“遠徵弟弟,我沒聽清,你叫我什么?” 小狗快被她氣得七竅生煙了,惱羞成怒:“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