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一只缺水的魚(h700豬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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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夜露浸染的杜鵑花,濕漉漉的人無力地被他抱在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但他的杜鵑花被沖刷得零亂,再也無力承受風雨,哭紅的眼睛里滿是對他的指責和控訴。像宮二這種從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人,竟然也會因為一個人的眼淚而心軟。 他親了親她潮紅的小臉,慢慢退了出來。 上官淺以為終于結束了。她松了口氣,整個人向后癱軟地倒去。 又仿佛一只缺水的魚,鬢發散亂地粘在汗涔涔的小臉上,他把人撈回來時,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他被瞪得嘴唇發干,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貼過去親她的唇,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亂和無措。 他吞了口口水,喉結滾動,親吻變得慌亂和急躁。但動作還是輕柔的,慢慢推進去,緩緩抽出來。 磨得她更難挨,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東西撐開小口擠進來,碾過讓她顫抖的點,入到難以啟齒的深處,頂到讓人酸痛的盡頭。偏偏他走時,她死咬著不放,絞著他收縮痙攣,抑制不住的低喘呻吟。 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夜。 她失神地叫了一聲又一聲,目光散亂地想起上一世。 那時她剛從地牢里出來,宮二對她的態度轉變了許多。 不知道是因為歉疚還是同情,也可能只是一絲心軟,總之她利用了宮二那難得的松懈,做足了柔弱可憐,博取他放松警惕。 那天她想乘勝追擊,再進一步。 特意用月桂花露兌了水沐浴,穿上了那套他準備的衣裙。 是粉色,她從沒穿過的顏色。 她點了熏香,剝了葡萄,備了酒,有想過要不要在酒里面加暖情的藥,但宮二實在敏銳,她擔心弄巧成拙。 她執行過很多次任務,攻略過很多目標,扮演過不同角色,從魑到魅,她受過的苦還少嗎。 但她竟然非常緊張,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感覺,宮商角的刀。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他背對著她,靠在浴池的邊緣。 宮商角沐浴的時候,不喜歡人在旁邊,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 她能看到他赤裸的后背,心跳的更快了,可她強迫自己走過去。 這是她報仇的希望。 “這本該是下人做的事。上官姑娘,不必勞煩。” 她已經不慌了:我能得手。 臉上帶著一絲淺笑,柔聲和他搭話:“角公子怎么知道是我?” 他沒回答,上官淺端著兩杯酒走到他身邊,聽到他問:“身子都痊愈了嗎?” 他在關心。 “傷口都好了,疤痕也沒怎么留。公子要看看嗎?” 她沒穿里衣,輕輕拉開粉色的外衫,露出玲瓏有致的鎖骨,柔軟的手,輕輕覆在他隨意搭在池邊的手背上: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了。 他沒有回頭。 冷漠地把手抽走了。 不為所動,不受誘惑。 好像被人迎面抽了一巴掌。 她從沒體驗過被拒絕的滋味,她只要輕輕一笑,就有人愿意為她去死。 宮商角,和別人不一樣。 他又能力有手腕,一個人撐起宮門,他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拿下的。 尷尬,失落,自嘲,五味陳雜。 再多自我安慰也無法否認她被宮二拒絕的事實。毫不猶豫,沒有留任何余地。 她那只自討沒趣的手悄悄握緊,努力讓發燙的臉色沒那么難看,拉好她恬不知恥撥開的衣衫,用她最體面的語氣說:“不打擾公子雅興了。” 她輕輕起身,忍著翻涌到胸口的情緒往外走。 挫敗感太重,她以為那是因為她沒有俘獲她的目標,從沒想過那是因為她無處安放的心意。 “這溫泉有療傷養膚的功效,你要不要試試?” 她的唇角不自覺地向上揚起,又輕輕收斂了神色,宮尚角,抓到你了。 作者: 晉江過不了了,先這樣更著吧。 困死我了。 我睡覺去了。 動車上手打 語音輸入的,記得給我豬。有豬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