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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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這么讓她們兩個走了?” 宮尚角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剛才她告辭離開時,他心里有種奇怪的沖動,似乎想將她拉住,不許她走。 他收回目光:“上官淺體質如何?” 宮遠徵不明白他哥問這個做什么:“體質沒什么問題?” “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偏寒,濕氣郁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只拿了個白玉令牌。我來這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方子,能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 她的嗓音仿佛就在耳邊,溫溫柔柔地解釋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醫館。 “沒有體質偏寒,濕氣郁結?” “沒有,哥你怎么忽然問這個。” “沒什么。”宮尚角面無表情,狀似不經意地問起:“這次待選新娘評估,誰拿了金牌?” “哥,這我還真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么,你也要選新娘嗎?” 他本來沒這個意思,但遠徵弟弟提起,他似乎也到了娶親的年紀了。 上官淺的臉浮現在他腦海中,被他驅逐出去,這是宮喚羽的新娘,他的嫂嫂,實在是不應該想起上官淺。 可她的眼淚又一次浮現在他眼前,煩躁的情緒凝結在他心里,上一次他這樣不舒服,是執刃選擇繼承人那天。明明他比宮喚羽更快通過三域試煉,但執刃卻選了宮喚羽做少主。 區區一個上官淺,怎配與宮門執刃之位相提并論。 他哂笑嘲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到她。 “哥,執刃又有任務讓你去做?”宮遠徵看著侍衛們準備出行,忍不住同他哥搭話。 他哥這才回來才沒兩天,執刃又要哥出去執行任務。 他心中不悅,粘人小狗一樣圍著他哥轉。 “嗯。” 無鋒刺客竟然是混元鄭家二小姐,執刃命他去混元鄭家徹查此事,他本應連夜出發,但不知為何,他心中隱隱有種預感。 他不應該離開宮門,似乎只要他一離開,宮門便會有大事發生。 他的腦海中那個不斷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有一個嫻靜溫柔的女子用那種目光看著他,他卻不知道那是誰。 “你是誰?” “上官淺。” 夢中他聽到她的聲音微顫,好似一只不小心走進陷阱的兔子。 遠徵弟弟的刀尖對準了她纖細脆弱的喉嚨,只要輕輕向前一送,便能要了她的命。 “新娘?” “嗯,新娘。” 誰的新娘? 他胸中像有一只咆哮的怪獸,張牙舞爪地撲出來,他從夢魘中驚醒,他記得她的名字,上官淺。 是待選的新娘。 他去了醫館,雖然夢境短暫,但他很容易認出了那是遠徵弟弟的醫館。 他在醫院等到天色漸暗,卻沒等到任何人。 很奇怪,他記得夢里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連同她眼中的光亮,輕輕顫動的睫毛,那么清楚,好像曾經真實地發生過,是他真實的記憶一般。 以至于他竟然去了女客院落,將沒有出現的人親自帶到了醫館。 帶到了他夢里的地方,她卻和夢里完全不同,每一句話都不同。 作者有話說: 誰懂宮二等了一天沒等到老婆,最后自己去找人的暗搓搓的焦急期待。 宮二這是你應得的。 我們淺淺這回不來了。急死你。 我本來想寫宮二重生,所以沒出宮門,順利阻止了他爹死,或者直接缺席繼承當執刃來著。但是這樣就沒有拉扯感了,所以還是和原劇情一樣讓宮子羽做執刃,繼續讓宮二追妻火葬場。 so宮二的記憶并沒有完全,只有一點碎片,還都是關于他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