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藍斯,大學四年級(一)
當我回到租屋處的時候,室內昏暗一片,連盞燈都沒有開,現在是晚上九點,平時的這個時候我根本不會待在家,因為一些緣故,我和家里鬧翻了,為了生計,我開始半工半讀。 我每天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到晚上十一點,負責整理檔案或幫律師接洽客戶等之類的工作,往往回到家都要十二點了,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將近一年,從大三的最后一學期開始,至于今天為什么會那么早—— 我是故意的。 我和我的上司請了幾個小時的假,提早返家,原因是我發現和我同居的弟弟——白白,有些不對勁。 聽他的教授說,他最近上課經常打瞌睡,而且報告的品質越來越差,他不應該是這樣的孩子才對,還有,今早我洗衣服時,發現他的襯衫有很濃重的香水味,很明顯就是打算要遮掩些什么。 我坐在沙發上等他,室內只開一盞夜燈,十點,我終于聽到門鎖開啟的聲音。 他打開大燈,看到我,表情凝結了,心虛的叫了一聲:「藍斯......」 他這個不自然的反應更加讓我起疑。我輕聲問:「怎么這么晚回來?」 他看著我,我注意到他喉頭滾動了幾下,才說:「和同學待在圖書館討論期末報告......」 我交迭在膝上的拳頭一下子就收緊了,還是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嚴肅的望著眼前這個眼神閃爍的小傢伙,語氣和緩的告訴他:「白白,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說謊。」 他搖了搖頭,緊緊抿著下唇。其實我很討厭見他這個樣子,每次他心里有話不說時,就是這副彆扭樣。 「搖頭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說,還是沒有說謊?」我耐著性子問。 他猶豫了一下,囁嚅道:「沒有說謊......」 第二個謊!明明說了謊卻說自己沒說謊——我的火氣上來了,「白白,哥是不是最近太縱容你了?」 他打了個哆嗦,很明顯的在害怕,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跟他動手,自從發生那件事后,我就再也沒打過他了,我一想到他是深愛我的,就不忍傷他的心,他也漸漸懂得表達自己,可是看他今天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在瞞我什么,每當他刻意與我保持距離時,我就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焦躁。 「白白,哥問你最后一次,你今晚去了哪里?」我的語氣已經有怒意。 「圖書館......」他小小聲的說。 我已經不耐煩他這回答了,「好,白白,如果你非要屁股疼了才肯老實,我現在就幫你——」 我把他拽了過來緊緊夾在胳膊下,解開他褲頭的皮帶扣整條抽了出來,折了兩褶在手上,然后把他的長褲與內褲一起脫了,他光滑無瑕的小屁股在空氣中顫抖著,這個小屁股很久沒挨揍了,所以顯得特別完好,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完好的屁股,讓我的弟弟又開始有自己的主意,我絕不縱容—— 皮帶抽在他的臀上,首先是留下一道泛白的寬稜,然后很快的充血、變紅,然后高高的腫了起來。我沒有心軟,又連續抽了幾下上去,小屁股已經在短短幾秒佈滿了紅腫的印子。 我聽到我的弟弟發出了小小的呻吟,在我曾經使用過的眾多工具中,他最怕的還是皮帶,大概他小時候第一次被我揍狠用的就是這堅韌的東西,所以心里留下了陰影,每次他行為一有偏差,我就威脅:「哥要去拿皮帶了。」他就會馬上變得老實許多,如果要達到修理的成效,手是沒用的,這臭脾氣的小傢伙根本不怕掌摑,巴掌打屁股只能給他做個提醒,但實際上一點效用也沒有。 在幾下特別狠的抽上他的臀腿交界處時,他開始啜泣了,固定在我胳膊下的紅屁股開始不安份的扭來扭去,我知道他快要服了,沒有手軟,更重更快的十下又抽了下去,全都抽在同個地方,他哀嚎了起來:「啊——啊——啊——」 我不理他,緊接著揍,被皮帶伺候過的小屁股已經整整腫起一圈,很多地方都透紫了,我就專往透紫的地方加強,尤其是臀峰那兩塊,我想他往后幾天又不能好好坐了。 他終于受不住了,斷斷續續哭喊著:「別打......嗚......疼、疼啊......我說我說——我去打工了......」 我停手了,可是還是沒有放開他,「打工?在哪打工?」 他用貓叫似的聲音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