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犬類h
潔白的浴缸水流翻涌,水出源頭出浪起微瀾,層層迭迭漂浮到他身邊,謝硯清手指試探地伸進,溫軟的熱水瞬間沾濕。 此刻的他內(nèi)心還是稍有忐忑,害怕與溫楠剛有起色的情感稍縱即逝。 屋外驟然傳來一記聲響,他驚覺,連忙趕去查看。 溫楠身姿趔趄,搖頭晃腦地站在茶幾上胡言亂語,謝硯清心尖冒起擔憂,伸出雙臂將她抱了下來。 她的雙手還在揮舞,難以自持地擊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默不作聲,拿起桌上已經(jīng)空了的酒瓶,輕嘆了口氣:“度數(shù)真高?!?/br> 溫楠開始撫摸起他的臉,倏地將他掰正,四目相對,掌心在他臉上拍出聲響,帶著酒氣的口腔張開;“小...清清?你是...小清清吧?” 謝硯清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眼底飽含寵溺。 “我是小清清?!?/br> 溫楠忽地一個重力,雙手夾緊,蹂躪男人較好的容顏。 他被揉得皮rou扭曲,只堪堪露出嘟起的嘴唇和鼻梁。 “你這個大壞蛋?。?!” “你這個騙財騙色!騙身騙心的大騙子!!!” “你...你...你還我青春,還我真心!!!” 謝硯清腦子有點發(fā)懵,頭被夾著根本無法為自己辯解。 溫楠眼神迷離:“你怎么不說話啊!是不是心虛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男人騰出雙手,拿開面上綁著得白白凈凈的小豬蹄。 他目光溫柔繾綣,低聲輕哄:“寶寶喝醉了,我們現(xiàn)在去洗澡好不好?” 溫楠心間微動,卻驀地跳開身與他隔出距離:“誰要跟你這個大色魔去洗澡,你會占我便宜的!” 男人無奈地發(fā)笑:“我保證,不會占楠楠寶貝一絲一毫的便宜。” “我不信!”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 “除非,你和我喝一樣多的酒,這樣我們倆就公平了!” “好?!蹦腥溯笭柎饝?。 他轉(zhuǎn)身來到酒柜,隨意地拿起一瓶。 “寶寶喝了多少?” 溫楠將腳踝搭在另一只大腿上,像個大爺般地坐著:“我不管!我說停了你再停!” 男人婉轉(zhuǎn)瓶蓋,對準飽滿的雙唇,仰著頭輕松灌下。 溢出的酒精連著嘴角滲出,流淌至半裸的胸膛,順著胸間的鴻溝落下,留戀地徘徊在六塊凹凸有型的腹肌上,最后直直溜進人魚線下看不清的黑云。 豎立突起的rutou不自覺沾染酒氣,臘梅色的紅暈連帶著醉意大肆勾引著斜躺在沙發(fā)上的溫楠。 她微微錯開眼眸,感到身下濕潤,自言自語地說:“不守男德?!?/br> 連續(xù)灌滿兩瓶,謝硯清感到頭有些發(fā)暈,他目光近乎赤裸地望向溫楠:“寶寶,還要繼續(xù)嗎?” 溫楠雙頰酡紅,好似自己也加入這場曖昧的較量:“繼續(xù)。” 男人拿著瓶酒和兩個杯子,來到她身旁的茶幾擱下,彎曲酒杯,傾倒出淋漓的弧度,幾秒之間,杯子里承載得滿滿當當。 兩人在月光下觥籌交錯,重迭對飲。 溫楠喝了一兩口就放棄,這酒雖然飄香撲鼻,但入口苦澀,片刻只有淡淡的回甘。 不理解謝硯清怎么就能輕松下肚。 她抬眸望去,男人嘴角含著似有若無地笑意,目光繾綣地勾住她。 “楠楠——” “寶寶——” 她應聲而醒,意識卓然清亮起來,瞳孔明澈,醉意悄然消散。 謝硯清踉蹌著身軀圍在她跟前,往日上揚的眉眼如犬類般徒然垂下,他眼里盛滿星光,一股難言的情愫之色徘徊于其中,再次開口:“寶寶。” 溫楠被叫得心底酥麻,溫吞吞地回答:“干...干什么。” 犬類好似不滿她的散漫敷衍,神態(tài)頹然:“寶寶,親親?!?/br> “那...好吧。” 話一說完,犬類的雙唇迫不及待地落下,毫無章法地烙印在她臉上。 貼著她的鼻頭舔舐,抵著她的面頰輕啄。 細長的舌頭敏捷地滑進溫楠的兩瓣,勾住她舌尖糾纏不放,打轉(zhuǎn)地起舞,共同清掃每一處角落。 炙熱的溫度從口腔漫延,迅速燃燒交纏的赤身裸體。 濕漉漉的交吻不能滿足欲望膨脹逐漸的犬類,他順勢往下,發(fā)散的紅梅遍地生花。 謝硯清驟然急促起來,撩開溫楠單薄的上衣,把頭埋進,粗重的鼻息從她的衣襟里傳來,男人輕輕撕咬的癢意啃噬著她燥熱的內(nèi)心。 男人享受著禁閉的窒息感,稀薄的氧氣愈發(fā)缺席。 他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