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白兔的胡蘿卜
溫楠十歲時就對鋼琴興致缺缺,只是很愛看總來她家小住的大哥哥彈奏,溫楠父母見她總眼巴巴地望著謝硯清彈琴,以為她也喜歡,只是不好意思開口,卻未曾想,溫楠只是在找個時間偷懶發呆。 “好聽嗎?”謝硯清問。 “好聽?!毙亻p輕鼓掌,還配上乖巧完美的笑容。 “呵?!笔鶜q的少年已經先行感知到大人的成熟,并且學的有模有樣:“發呆在想什么?” 被拆穿小溫楠也不惱怒,十只小胖手指攤開數數,誠實的回復:“在想小花貓什么時候生崽崽,我好瞞著mama去抱一個過來;在想今天學校外的炸串店還開不開門,我的零花錢能買多少;在想為什么從來沒見過哥哥的mama,倒是偶爾見到哥哥的爸爸。” 小小的年紀正是可愛的時候,不懂得自己做的事是黑是白,不懂得無意間就能說出令別人難以接暇的話。 謝硯清不語,剛剛還和善的臉色瞬間陰變,再次彈琴,力道重地能把小溫楠拍飛,小溫楠受父母寵愛,不知道臉色,只感覺有些泛冷,大哥哥不理她,又繼續自顧自完成腦袋里的猜想。 溫楠母親瞧著倆小孩人小鬼大,越看越覺得溫馨,但也沒忘記叫他們趕忙吃飯,飯桌上擺滿了溫楠愛吃的菜,母親怕謝硯清羞澀,一直往他碗里夾,男孩低下頭遮住臉上紅暈,道謝溫楠母親。 小溫楠夾遍了餐桌上的菜,唯獨沒有碰那道清炒胡蘿卜,在溫楠看來,胡蘿卜只有兔兔愛吃,小溫楠是人類,不愛吃是正常的。 簡單的心思被某成熟小人猜的透透,很鄭重地夾了一大筷子胡蘿卜到小溫楠碗里,她瞬間愣了,偏偏謝硯清還一臉慈愛,擺出長輩的貼心。 “楠楠要多吃點胡蘿卜,對眼睛好哦。” 刺眼的微笑重傷了小溫楠嬌柔的內心,轉頭求助父母,mama卻憋著笑含糊的給她加油打氣,爸爸亦是如此,但卻裝模作樣保持父親高冷風范,其實小溫楠看到他偷笑了。 溫楠母親從小教導她要尊老愛幼,謝硯清長她六歲,應當也算長輩,只能暗自憤憤吃下屬于兔兔的美味,小臉皺得緊巴巴。 做了壞事,謝硯清依舊笑瞇瞇,只不過多了些人情味。 ———— 眉弓輕皺,深邃的眼睛緊閉,將頭部的重量壓在溫楠肩上,她手托著男人的臉不讓他掉下,即便是睡著也能迷倒一大片女人,天選的好臉蛋。 注意力在肩膀,溫楠胸部似乎被揉了一下,男人的大手早已在胸前游蕩,隔著內衣,謝硯清也能精準找準乳尖的位置,畫圈地挑弄,上下一撥,再重重按住陷進柔軟中。 溫楠被挑逗起了情欲,驚疑這男人到底睡沒睡著,想來還是精力太旺盛。被撫摸,下體漸漸滲出蜜液,溫楠想攔住他的作亂,卻被扭著下巴含住嘴唇,她閉緊雙唇不讓男人舌尖探入以示反抗。 謝硯清捏住女人紅櫻向外一拉,溫楠吃痛,不得已被攻略城池,被侵占領地,男女呼吸交纏,車廂內曖昧濁熱上升,男人兇猛地掃蕩每一寸土地,纏著她的舌頭。 侵略完她的口水,不滿足地貼咬耳垂,用牙齒細細研磨,弄得殷紅,再親吻她的脖頸,剛想往下,溫楠雙手推阻:“在車上,還有人呢?!?/br> “放心,他不會看的?!贝謿猓x硯清親吻女人面頰,稍稍平息愛意,司機早已拉上隔板,以免墮落之氣污染了他開車的專心,畢竟,他是專業眼瞎十多年。 “剛才那人是誰?” 情欲過后,冷靜的拷問還不能讓溫楠快速適應,沉默一會,不大情愿的開口:“朋友?!?/br> “哪個朋友?怎么沒見過你提過?!焙孟袷潜凰龖猩⒌膽B度激到,謝硯清又快速開口:“我說過,別和陌生男人走的太近?!?/br> 說過,那是多久以前?溫楠不愿去想,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霸權主義未免太過,不善爭吵,但不甘充斥著內心。 “你不也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嗎?”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溫楠后悔了,不想顯得自己有多關心他。 “吃醋了?”話語間止不住的喜悅,謝硯清把玩她的手指,十指并攏:“我和她什么都沒有?!?/br> “你會結婚嗎?”溫楠又開口。 “會,但對象不是她,是...” “結婚了能不能放過我?”不想預知,溫楠快速搶過話語,掌心溢出的汗液沾染到謝硯清手上,使得兩人的手黏黏膩膩,溫楠想扯開,又被握緊,壓得她骨頭疼。 “我好像,很久沒見奶奶了,下次要把她老人家接過來嗎?。” 男人冷漠的笑意傳遍溫楠全身,他總是輕而易舉將她拿捏。 溫楠偏過頭,不想他看到眼角泛起淚花,不想他嗤笑她的軟弱,謝硯清在身后微微嘆氣,親吻她的發頂,聲音微乎其微:“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