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play(上)
“金希?” 聽到這個名字從她口中說出來,他在黑暗中蹙起眉,“你怎么…” “哦,八卦聽的。” “元音的人原來這么閑?” 她翻身,“這幾天新聞那么火,我怎么會不知道。” 繪聲繪色地把兩人的對話重復給他聽,說完驕傲地總結,“我才不會被她欺負。” “不過…你對我怎么這么粗魯啊?我像被人虐待過一樣。” “抱歉,對著你我控制不住。”他問:“今天在公司,被人看到了?” 她氣哄哄地捶他一下,“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怎么知道?” “李云凱跟我說的,他也看到了?” “沒有吧,劉芳以為我是被蚊子咬的,可是我臉紅了…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嘛…而且現在哪里來的蚊子。” 他輕聲一笑,“這樣也好,他們都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手伸到她衣服里,“還疼么?” “疼…” 他不說話,溫柔揉搓著,直到她拿開他的手,“別揉了,我要睡覺了。” “嗯,我還要等幾天?” “什么?” “要等幾天,才能cao你。” 這樣露骨的話讓她徹底呆住,這是從她印象里那個貴公子嘴里說出來的話? “嗯?問你呢。” “你、你怎么這樣說話啊?!” 他問:“哪樣?” “你在我心里不是這樣的…” 他毫不在意地笑,“我在小羽心里是什么樣?” 她認真想了想,“是很溫柔的,才不會說那樣的話。” 從喉嚨里溢出兩聲低沉的笑,“我是個男人。” “那你…你也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嗎?”嘴上再怎么逞能,他們畢竟是結過婚的關系,哪能做到完全不在意,更何況,她還總來挑釁。 “你們不一樣,不要提她了。”他將人擁入懷里,“你和我才是到最后還在一起的人。” 抱住他的腰,一顆心落回肚子里, 第二天一早,蘇洛遞給她一張卡。 “干嘛?”她警惕地看著他。 “給蘇太太,密碼是你的生日。” “你要包養我?” “包養自己的太太,有什么不可以?” 她“嘁”一聲,推開他的手。 “我上次說什么了?” “嗯?哪次?” 他捏著卡,靜靜看她,宣羽絞盡腦汁想,最后皺著臉求助,“想不起來了,哪次?” 冷哼一聲,把卡放到她手里,“拒絕我的時候,想想你為我挑禮物的心情。” “這又不是禮物。” 他說:“我送的都叫禮物。” 持續幾天的好天氣,周日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突如其來的冷空氣讓她被強制性多添了好幾件衣服才被帶出門。 她在后座上抱怨了一路,蘇洛淡淡地說:“別人不會在降溫的時候連續打噴嚏”。 “我那是過敏了!” 他瞟她一眼,打著商量,“每天鍛煉半小時,我可以考慮不讓你穿那么多。” 她脫力般地癱回座椅里,“我覺得這樣很暖和。” 被她逗笑,拍了拍她的腦袋,湊到她的耳邊,“還是鍛煉吧,這樣你能耐cao些。” 她瞪大眼睛推開他,自從那天他說了那樣的話以后,就一點也不收斂了。 “你是不是原形畢露了?!” 他眸子里盛著笑,“嗯,小羽要重新認識我了。” 被他的厚臉皮驚到,神色復雜地偏過頭。 車在購物中心停下,兩人并肩走進家居店挑搖椅,因為導購員的一句“以后要是抱孩子,坐著會輕松很多”,蘇洛便讓她試試這把白色的。 他支出一只腳踩了踩,搖椅輕輕晃動,宣羽坐在椅子里仰頭看他,很快拍板。 導購員拿著POS機過來,他掏錢包的手被按住,宣羽遞出前幾天他給的那張卡,蘇洛挑眉,把錢包放回口袋里,客客氣氣地說了句謝。 她眼睛透著光,像只小狐貍,“不客氣,我的榮幸。” “晚上試試宣小姐的搖椅。” 伸手打他,被他握住,手指插進來,十指相扣地牽著她往外走。 “小羽毛,穿那個給我看。”他停在內衣店前,指了指櫥窗里的白色吊帶睡裙。 “你剛才讓我穿這么多,現在要我穿那個?” 他一本正經地解釋,“那個是在家穿。” 不由分說地拉著她進去,直截了當道:“把那件包起來。” 宣羽臊著臉看服務員利索地打包,一旁的蘇洛還饒有興趣地欣賞擺在店里的稀奇古怪的內衣內褲,她快速付了錢,把紙袋放到他手里,抓著他走出去。 “走那么快做什么?” “你還沒看夠?” “沒有,寶貝,你要把那些穿給我看么?” “想得美!蘇洛,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倒一倒!怪不得許嘉送你那樣的東西!” 她晃晃他的手,卻被順勢摟住腰,“你干嘛!這么多人呢!” “我又沒抱別人的女朋友。” 說不過他,推也推不開。 晚飯后,搖椅被送過來,聽見他指揮放到臥室,宣羽疑惑地問他,“怎么不放客廳?”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過幾天再放。” 舒姨早早進了房間,蘇洛盯著認真看電視的宣羽,輕聲問道:“快一個禮拜了,還要等多久?” 她終于舍得把眼神分給他,“嗯?什么?” 瞧見他眸子里直白的欲望,她反應過來,伸手抱住他。 熟練地把她放在洗手臺上,轉身去給浴缸放水。見差不多了,他走向晃著腳的人。 宣羽任他脫了衣服,也伸手去解他的扣子,直到他和自己一樣赤裸。 他將她礙事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褪下,掰開她的腿,道:“不腫了,真漂亮。” 她踩了踩他的肩膀,腳鏈清脆的碰撞聲聽得他渾身guntang。將她橫抱起來放到浴缸里,隨即自然地解開拉鏈,也擠了進去。 熱氣在兩人之間縈繞,四目相對,他眼睛里的欲望越來越洶涌,抵著她屁股的那根東西越來越燙,快要把她燙壞。 蔥白指尖點上他的喉結,“你要看到什么時候?” 他深邃的瞳孔幽幽泛著光,毫不猶豫吻向她。她環著他,被壓得向后仰,又被他的手按住,只能承受他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