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H)
14 她瞇著眼睛,哼哼唧唧一副享受的樣子。粗壯的rou莖從蜜xue中抽出又插入其間,yindao一點點被撐開,連接處流出來的液體打濕了下體濃密的陰毛。男人的胸肌還有背肌上也留下了歡愛的痕跡,入眼就是一條條鮮紅的抓痕。 炙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接著銜住了那枚朱唇,柳煊吻的又兇又急,像是要咬下一塊rou來才罷休,下面也沒停著,飛快cao著女人的xiaoxue。 一只手臂就能圈住的樹被兩人大幅度動作折磨得前后搖擺,干枯的樹葉不停的往下掉。 謝儀寧受不住他毫無章法的啃咬,悄悄使壞,xiaoxue惡劣使勁一夾。 他“嘶”了一聲,大手用力一拍她的嬌嫩的臀,“明明都生過孩子了,這里怎么還這么緊?” 從未嘗過女人滋味的雛兒那能經得住層層迭迭的rouxue這般夾弄,大喘一聲,臀部加快聳動,最終渾身顫抖著在胞宮里射出幾股白濁。 攢了二十多年的濃精劇烈地沖擊著zigong,她也忍不住低聲尖叫,花xue劇烈收縮,“煊哥哥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不行。”股間一大股清液噴涌而出,濺到了柳煊的小腹上。 柳煊把渾身發軟的謝儀寧攬在懷里,射精后半軟的roubang還插在xue里,虔誠地吻著懷中的女人。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氣,模糊的視線中,謝承霄就站在不遠的小徑上,失望透頂的眼神像一塊巨石壓迫著她。 哥哥?!!! 謝儀寧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等定睛一看,小徑上的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親生哥哥看到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謝儀寧羞憤欲死,臉燒得通紅。 柳煊也感受到她的變化,問到,“嗯,怎么了?” 她避而不答,拿出他又再次蘇醒的rou根,用手帕清潔了她泥濘不堪的下體。 “我醉了,今天,你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吧。” 柳煊被氣笑,雙眼通紅,“你覺得如今我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嗎?是我cao得你不夠爽,還是你的心是玉石做的?那么冷那么硬。” 謝儀寧不懂他為何變得如此癡狂,神情不耐,“那你還想讓我怎么樣?再這樣下去,徐禹不會放過你的,好自為之吧。” 柳煊最近的所做所為把她之前對他的印象徹底顛覆,他已經不是之前溫柔的煊哥哥了。 “好,好得很。你走吧,給我滾!滾!”柳煊大吼起來,像只失控的野獸。 謝儀寧對他失望至極,毫不留戀地走出樹林。 “謝儀寧,你給我站住!” “謝儀寧!謝儀寧!” 謝儀寧好似聽不見,腳步愈發愈快。 瘋子,這個瘋子!一定是在做夢,她在心里咒罵。 還呆在原地的柳煊像是一團爛泥,跌坐在地上,捂著心口,心中痛至極點,渾身顫抖個不停。 忽然,他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注意力被一方白色的手帕吸引。 是她剛剛用過的方帕。 他撿起來,狠狠地吸了一口,聞著她熟悉的味道才能緩解心中深深的酸痛。良久,他自然而然地把手帕放到了靠近心臟的旁邊小心收納。 —————— 現在寧寶還是有點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