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經過幾日的調查,所有方面都對襡衙不利。 他疲倦且恍惚地坐在椅子上,思考著該怎么辦才好?在過數天就要開庭,忽然腦海中出現令人厭惡的語氣。 "成為"我"的寵物……" "碰上麻煩,就帶上項圈,我會幫你……" 他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兩句話,但身體卻緩緩站起身,顫抖地手指伸去,但另外一隻手卻抓住顫抖的手,整個人跪坐在地板上,額頭敲打柜子。 他想要是可以從來,絕對不會跟學長一同出去,這樣就不會跟學長同"罪"。 同罪,罪、罪、罪、罪…… 為何自己有罪?自己明明就是清白? 為何有罪?為何?為何? 不該有罪?不該、不該…… 他! 身軀慢慢站起,雙眼注視著眼前項圈。 如果是他,如果…… 潛意識中緩緩浮現管重臉龐,那高傲不屈的臉孔;精明細算的氣息;更加散發出深藏不露的城府。 手指不在顫抖,因為清白即將被污衊,未來即將無望。唯有抓住僅存得一條蜘蛛絲才能夠生存。 拿起項圈套上脖子,銬上的那一刻沒有任何異狀,只感覺有點緊,他露出鄙視的笑容說: 「原來都沒了?!?/br> 正當這么想時,手機響起,他轉過頭看見未知的電話號碼,接起時電話另一頭傳來厭惡的聲音。 「鮑警官,不對,是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