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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屋子里很黑,晚上沒有月亮,阮玉臨睡前看了天氣預報,說是明天有雨。 休息日下雨這個消息讓她有點開心,她喜歡躺在床上聽雨聲。 將軍慢慢踱到阮玉窗前,用嘴把拉到一半的窗簾合實,然后轉身輕輕爬上了床。 阮玉的床一直沒換過,她總是把一切都維持的像過去一樣,還是小時候那張床,睡一個人綽綽有余,兩個人就稍顯擠了些。 順著被子縫鉆了進去,緊緊貼上阮玉的身子,被子里藏著的將軍本能的就開始尋找今天讓它眼熱的那兩處東西。 阮玉穿的還是晚上的那件睡裙,沒有穿內衣。 將軍從肚臍那處嗅著味兒就把頭伸到了兩腿之間,許是將軍面部的細毛扎到了阮玉,她叉了叉腿,手往大腿根撓了一下。 這下那處全部都露在將軍眼前。它只覺得這朵嬌花在黑夜綻放,喘著粗氣就湊了上去。 那里還是滑膩的,很軟很熱,和它粗糲的舌頭完全不同。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軟嫩的rou,將軍想。 舌頭從腿根開始往里舔,一下一下慢慢刷過整個陰戶。阮玉濕的不成樣子,蜜液順著縫流到身下的床單上。它也好像知道那水甜蜜似的就用舌頭卷著那小洞,粗糙的舌面慢慢掃著,一股又一股的這下全進了將軍嘴里,將軍也得了趣兒,舌頭開始那洞里鉆,冰涼的鼻頭碰到那顆藏著的珍珠,猛一使勁兒,阮玉腰部狠抖了一下,泄出一大股水兒來,全進了將軍嘴里。 將軍順著腿往上爬,它記得那兩塊綴著紅豆的雪白大饅頭。它用牙齒咬著睡衣往上扯,開始看到那兩處起伏。乳尖已經完全硬了,俏生生地立在頂上。它張大嘴將一邊奶頭連著一大片乳rou含進嘴里,另一邊用粗糙的前掌來回摩擦。 那里有著淡淡的奶香,將軍心安了下來,好像又回到那時候母上還在,帶著它和它兄弟們撒野的那片山頭。 它虛虛伏在阮玉身上,嘴里仍裹著那塊乳rou,一條腿插進阮玉腿間,抵著那泛濫的地方,感受那片濕熱。 阮玉通體舒暢,雙臂自然而然的環上了伏在自己胸前的頭,像是要把自己那蜜桃全塞給將軍似的。 將軍順勢側躺了下來,嘴里含著的東西一只沒松開過,一條腿緊緊攬上阮玉的腰。 被子里很溫暖,她身上軟乎又香甜,它蜷臥在她手臂上,沉沉睡去。 阮玉做了個夢。她夢到自己穿梭在叢林里被一群狼追趕,慌忙之間掉下山洞,山洞里干燥寬敞,沒有別的兇獸。她不知道這是什么世界,自己怎么會跑到這里。 她身上的裙子已經全都被樹枝刮爛了,覺得洞口風瑟瑟,便往里面走。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小獸窩在角落,小獸全身漆黑,只張大了金色的眸子戒備的盯著她。 阮玉嚇了一條,支支吾吾:“對不起…不好意思借個地兒…住一晚明天就走!”雙手合十跟那小獸說著,身子緊靠山洞另一邊挪動。 小獸還是緊盯著她,看她慢慢走到離自己稍遠的地方抱腿坐下,它起身,忍著渾身的痛走向她。 她被嚇了一跳,以為這小東西也要過來吃了她。爬起來立馬撒腿就往洞口跑,不想身后那小獸發出一陣哀嚎。 阮玉頓了一下,不知道這頭小獸怎么了,猶豫的回過頭就發現那小獸走過的地方稀稀拉拉的留下一些血跡。 算了,死就死!反正出去也活不了!她給自己打氣,又回到小獸身邊。 果然它受了極大的傷,整個后背不知道是被什么劃出了一大條口子,血還不停的往外滲著。 阮玉急急撕開身上裙子,把到腳踝的長裙一直撕到大腿,剛伸手想把布料裹到小獸身上,它就沖它齜牙低吼一聲。阮玉揚揚那塊布,說:“給你包起來,流了很多血。”見那小獸不再沖她齜牙,她小心摸摸小獸的耳朵安撫它,勉強把它包好。 她們都太累了,一個被狼群追了大半天,一個渾身是傷,安靜下來阮玉就抱著小獸相互取暖睡昏了頭。 房間里,誰都沒有注意到將軍悄然變成了個壯碩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