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
拉住我的腿,壓到緊貼腹部,雙手撐開,呈直角狀。 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她眼前,入骨的眼神緊緊盯著給我一種被視jian的恥辱。 我想反駁她顛倒黑白的欲擒故縱說,卻只能喃喃道:“這不一樣,你那是強jian……”都是她逼我的,她逼我吃春藥,逼我發生性行為,被強jian和主動求歡怎么能等價起來? ”哦,真的是這樣嗎?我怎么記得,都是你求著我干你的”手指在xiaoxue口流連揉捏,極富技巧性地挑逗我的欲望,xiaoxue控制不住地分泌粘液,她把手放到我的面前,逼我看上邊的水跡,“清寒不是被強迫的嗎,怎么流水了呢?還是說你被強迫也樂在其中呢,真是yin蕩啊” “少得意了,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別搞得你多高尚一樣”我反駁她。 “清寒渾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呢”手指重新放回xiaoxue,一直在外邊流連,沒有伸進去的趨勢,神經質地皺眉,卻興奮地嘴角都在顫抖,“等一下可不要——哭著求我干你” 神經病,又沒有吃春藥,我清醒得很,不明白她怎么會這么自信,篤定我一定會求她,就為了那一點點的快感。她也太看不起我了。 事實證明是我太高看自己,一下兩下可能沒有什么,但她的手法實在太過于色情,每一下都撩撥出最深處的欲望,到后來渾身燥熱地像吃了春藥一樣,抑制不住地想求她干我。 身體不自覺向前,把xiaoxue送到她手上,渴望被插入,徹底地滿足我躁動的欲望。 這時候她反而壞心眼地停下動作,手指一動不動覆在xiaoxue上,跟我聊起天來:“清寒還記得林楓嗎?” “他是誰,我不認識”不滿她無動于衷的樣子,自己扭起腰來撞擊她的手,她卻連這點快感都不給我,收回手去,按住扭動的腰肢,用鄙夷的眼神直視沉浸在欲望中的我。 “真是誰都入不了清寒的眼呢,你的前男友都能不記得嗎?還是說你這些年交往的人太多,根本就記不清了。上床的時候yin蕩得不行,下床就翻臉不認人,連名字都記不得,真是像畜牲一樣下賤” 我知道不管回答什么都不能逃脫她的羞辱,她的目的就是羞辱我,不管過程如何,結果總是這樣的。 干脆破罐子破摔,她不想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帶著自毀的決絕說,“你是說林楓啊,我當然記得他,畢竟和他上床是最痛快的。不像你,什么都干不好,如果沒有春藥的話,跟你zuoai一點快感都沒有” 她咬著牙,閉上眼睛,盡力忍住沖動,良久才平復好心情,睜開幽暗的眼睛,“是嗎,清寒?真是可惜了,你這么晚才回國,如果早兩年回來的話,沒準還可以看到他,好好敘敘舊。” 早兩年回來就意味著要多受兩年的折磨,再說林楓那時候背刺我,再見面不打死他才說不過去,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誰要回來遭這種罪。 再說我根本沒有和林楓上過床,甚至除了謝凝,其他一個都沒有。 謝凝好像誤會了什么,認為我是那樣隨便的女人。我也懶得跟她解釋,反正我說什么她都不會信。 “清寒難道不關心你的老相好現在在哪里嗎?” “關我什么事,他就算死了也和我不相干”我不耐煩道。 “清寒還真是薄情寡義呢”掰正我的臉,強迫我直視她的眼睛,“不過猜的不錯,他確實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