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初次見面,我是周淮他弟
人喝酒之后真的會酒后亂性嗎? 周燃抿了抿唇,腦子里想著得趕緊把懷里的人推遠點,手上卻忍不住摟緊了懷中人的腰。 “你為什么不看我?”懷里的妖精開口了,她坐在窗邊,一半身體都在外邊。 一雙柔軟的手臂攬著他的脖頸,說話間帶著不少酒香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口。腳下躺著一堆橫七豎八的空酒瓶,也不知道她是從哪找來地窖的鑰匙,搬了多少的酒來喝。 “是不敢嗎?”她的手漸漸往下,沿著他的的鎖骨一路向下,撫上了他的胸口。她的手指上涂著指甲油,在燈光下,周燃想,她紅色的指甲油已經有些剝落了。 這指甲油應該是他哥幫她涂的,這段時間周淮被皇家的派去領兵打仗了,沒人幫她涂指甲。她自己估計不喜歡這玩意,也沒想著要自己涂一下,所以指甲油也不全。 見他不理她,鄧佳茵硬是勾著他的脖頸,要拉著他一同往后倒去。 她的身后是一片空,摔下去便是墜亡。 這家伙! 周燃眼疾手快地又把她摟的更緊了一點,另一只手撐住窗框。 近,太近了,她過分柔軟的小腹通過和他之間的兩塊布料將觸感傳遞給了他。他的喉結滾了滾,終于,舍得說了句話。唇瓣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別鬧。” “我不。”鄧佳茵可不是聽話的主,她對著他勾唇一笑。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她的雙腿也纏上了他的小腿,一副不拉著他,和他一起在這下墜,就不罷休的模樣。 周淮之前每天都是忍受著這樣非人的折磨嗎? 周燃在心里狠狠地唾棄了他哥,順帶唾棄了同樣有些起反應的自己。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因為好奇而私自來了閣樓,那樣就不會發現她又坐在窗邊看風景。他更不會著急地走過去,生怕她掉下去,然后被這個喝醉的酒鬼纏上。 他嘆了口氣,他不是他哥,今天也是他第一次走到她面前,壓根沒有應對她的經驗。 “你想要什么?”他低了頭看向她,也許是她身上的酒精讓人心煩意亂,也許是他被她抱得大腦缺氧了,當那赤紅的、含著瑩瑩淚光的雙眸看過來的時候,周燃的心跳漏了一拍。那雙眼睛像是子彈,打中了他那顆本就不堅定的心臟。 “親親我。”她仰起頭,合上了眼睛,好像在等待一個落在唇邊的吻。溫順的,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后頸上,用了點力摩挲。就好像在邀請他品嘗—— 不,就是在邀請。 正當周燃也因著這酒味有一絲情迷時,她拽著他的衣領,雙唇一張一合,卻喊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阿淮,親親我。” 他神情微變,捏著她的后頸,卻沒打算提醒她認錯人了,俯身吻了上去。 盡管他知道自己這么一親肯定會讓懷中人意識到兩人的不同,但周燃還是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舌尖勾著她的軟rou,唇舌之間的糾纏聲幾乎要把她嗚咽的聲音全部蓋住。 周燃可不知道他哥平時是怎么親她的,他又不打算真的扮他。他捏著妖精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所有的聲音幾乎都要被他吞到腹中,就連剛剛那叫“阿淮”的細語也能被他一齊咽下。 “嗚……”所有的空氣都被周燃占走,稀薄的空氣讓鄧佳茵喘不過氣來,舌根被攪得酸痛,止不住的唾液從嘴角處流下,又被他緊貼的雙唇弄得一團糟。 “鄧佳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燃終于松開了她,“初次見面,我是周淮他弟周燃。” “最好記清楚點,別等會名字都喊錯了,”他抱起有些脫力了的她,貼在她耳邊說,“叫錯了我們就再來一次,確保你以后再也不會認錯人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