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庭院深深深幾許06
“鄧修硯,快把我放下來!” 耳朵突然傳來的刺痛和突然懸空的雙腳,讓鄧佳茵有點心慌。 令她難以理解的是,教務處那個去拿課本的老師居然現在還沒回來。 這真是壞事一茬接著一茬來。 “在想老師為什么沒來?”鄧修硯仰起了頭,下巴擱在她的小腹上,“雖然很想這么做,但這確實不是我做的。” 鄧佳茵撇了撇嘴。 也沒說是他搞的鬼嘛,真是的…… 她垂眸看向他,感覺腹部暖呼呼的。 最近榕城剛剛入秋,這邊氣溫還沒降下來。鄧佳茵就穿著一件夏季襯衫,不厚,甚至說還有點薄。鄧修硯這樣一貼,溫熱的體溫就貼著那襯衫將熱量傳了過來。 好奇怪…… 別無一二的赤色眼睛倒映著她的神情,和他右耳的紅寶石耳墜幾乎一模一樣。鄧佳茵的指尖微動,她抬起了手臂,指尖輕輕地擦過他的眼瞼、他的睫毛、他的眉梢…… 她想,鄧修硯的眼睛是不是根本不是人的眼球,而是用紅色的寶石鑲嵌而成的偽物? 身體突然變得很熱,很奇怪。 鄧佳茵閉了閉眼睛,極力忽視自己身上傳來的奇異的感覺。剛剛被鄧修硯按住肩膀時,她就感受到了,所有被他碰到的地方都……特別特別不舒服。 說不出是哪種不舒服,就是…… 不對勁,鄧佳茵輕輕地喘著氣,努力想平復自己一看就很奇怪的感覺,太奇怪了,為什么一看到別人眼睛就會這樣? 無論是早上看到王禮景時,那個毫無理由的心馳搖曳,還是現在因為和鄧修硯肢體接觸,而變得完全不像平時的自己,這一切都好奇怪! 明明什么也沒做…… 好…癢…… 呃嗚,為什么會這樣? “佳茵?”覺察到她有些不對勁的鄧修硯開口詢問,“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她摟住了脖頸。 鄧佳茵眼角紅得厲害,她想不通自己今天怎么遇到這么多奇怪的事。 不僅覺得身上熱得慌,現在呼出來的氣還都是熱的。她忙不迭地扒拉著面前唯一一個還算涼快的物什,死死地纏在他身上,活像那什么考拉抱樹。 “熱……” 鄧佳茵甩了甩腦袋,努力地讓大腦清醒點。可現在她這點力氣壓根無濟于事,反而像是抓著他的衣服,在他肩窩拱來拱去地撒嬌。 鄧家的孩子在本家開始八歲之后的正式學習前,學到的第一個事不是拿刀,不是制藥,而是觀看大人之間的性.交。因為通過考核的所有人,除非把家主砍了之后,還能精神正常地接管鄧家外。所有人都只有兩個選擇,死,或者成為血統提純的工具。 于是,見到她這樣的舉動和表現,鄧修硯還有什么不明白。只是鄧佳茵向來排斥性.愛,更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向別人主動求歡。他攬緊她扭來扭去的腰肢,深感她像個靈活的游魚,竄來竄去。 “你被人下藥了?”感受著鄧佳茵身上傳來了過載的體溫,鄧修硯擰著眉,深呼吸了幾次,壓制住漫上來的欲望。如果他沒猜錯,肯定是有人故意給她下了這烈性藥。 鄧佳茵這個家伙,怎么當時就不知道聽點課? 當時那幾節課鄧佳茵甚至聽都沒聽。老師在上面教學,給他們介紹各種體.位知識和保護的措施,她就在底下用從竹林找來的竹篾編小動物玩,壓根不聽。 用鄧佳茵的話來說就是,首先比起成為受體,她可以先一步自殺。只要她死的足夠快,強制懷孕的痛苦就永遠追不上她。 只是苦了鄧修硯,她清閑,作為搭檔的他就只得學的認真。 他撫著她的背,竭力使她先安定下來。要是真是這藥,他幫她把藥性解了就好。可如果是那種毒,鄧修硯面容一冷,他至少得把她身上的毒全部給清理干凈,確保下次不再發生這種情況。 “哥,我好熱。”鄧佳茵的臉太燙了,她都覺得自己肯定要燒糊涂了。手頭唯一涼快的就是他,她緊緊貼著他的脖子,想著這莫名其妙的破事,都快被今天莫名其妙的遭遇氣哭了。 她揪著他的襯衫,小聲嗚咽道:“哥,真的好熱,幫幫我…幫我找把刀……” “真的很不舒服?” 她點點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咬破舌尖,試圖用痛感抵抗那種模糊的感受,保持清醒,“哥,用你的柳葉刀,給我一刀,好不好?” “求你了,哥……” “真的好難受……” 在淚眼婆娑中,她看到了鄧修硯無奈的表情,剛想抓著他再說點什么話,隨即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了。 身下還墊著他的外套。 ————— 今日更新完成(旋轉撒花花) 明天終于可以迎來第一次擦邊啦 (*'▽'*)? ————— 求評論求珠珠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