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西澤爾,你為什么在床上放棍子(微
兔兔洗完澡,穿著白色的睡裙,站在鏡子前面吹著頭發。莫名的摸上了自己的嘴唇。水汽浸潤的紅唇愈發飽滿,像盛放的紅玫瑰。她的腦海里莫名浮現了帕度燃琥珀色的眼眸,但下一秒她就搖搖腦袋,試圖讓自己忘掉,她承認自己不討厭帕度燃的吻,但這對西澤爾不公平。他倆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弟。啊,兔兔,你可別見一個愛一個,害他們兄弟鬩墻。向晚意在心底用力的告誡自己。 吹完了頭發,洗臉刷牙。然后兔兔就打開衛生間的門,關掉衛生間燈,進入臥室內。 先是路過帕度燃的床,他正半躺著在看書。 西澤爾也已經靠窗躺下了,手上把玩著她的鬧鐘。 兔兔的白色睡裙是直筒型的,胸前繡著一只胡蘿卜,這是她奶奶的得意之作,裙子長度到膝蓋,漏出兔兔白生生的小腿。 帕度燃已經關掉了臥室的頂燈,轉而打開了自己一側的閱讀燈。兔兔楞楞的走到西澤爾的床邊,打開被子鉆進去。兔兔本來打量過臥室的床很大,足足有一米八寬,她本以為就算兩個人睡在上面也不會碰到的。但西澤爾把手中的鬧鈴放回床頭柜,然后順勢抱住了洗的香軟的兔兔,緊緊的攬著她,不松手,頭還埋入兔兔的頸窩,用力的吸氣。 “西澤爾你得起來,你這樣我睡不著覺。”兔兔瞪著紅眼睛盯了一會兒天花板,決定把西澤爾當做家里三歲了還纏著jiejie一起睡覺的弟弟,總是抱著她不撒手。 西澤爾抱著兔兔在床上打了個滾,順勢把兔兔塞到了靠窗的一邊,胡攪蠻纏的開口,“帕度燃你要改掉熬夜的習慣了,你開著燈,大家都睡不著覺。” 帕度燃應了一聲好,然后啪一聲關了燈。 兔兔掙扎著坐起來,控訴:“西澤爾,你這樣抱著我太緊了,我睡不著的,就算睡著了,晚上也會做噩夢的。”西澤爾也坐起來,碧藍的眸子水汪汪的盯著向晚意:“那怎么辦呢,我很想抱著你呢。不然我睡不著。” 兔兔實在拿撒嬌的西澤爾沒有辦法,推著他躺下然后把他靠自己一側的手臂攤開,自己也躺下枕了上去。西澤爾得寸進尺的側過身把另一只手搭在了晚意的腰間。然后湊的越來越近,呼吸的熱氣噴在兔兔的耳朵上,兔兔只好轉過身,干脆背對著西澤爾。 西澤爾就像黏人的貓咪不斷的試探著兔兔的底線,看她縮起了腿,自己也曲起腿,背部和大腿都緊緊的貼著她。兔兔全身都縈繞著西澤爾的雪松香氣,身后是少年有節奏有力量的心跳,她伸手握住西澤爾的手,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西澤爾低頭輕輕的吻著兔兔的長耳朵尖,呢喃“晚安。”兔兔也輕聲道:“晚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在了兔兔的臉上,兔兔抬手遮了遮刺眼的光,然后轉身繼續睡。 西澤爾也因為向晚意的動作從沉睡中蘇醒,他在夢里好像啃了一只甜蜜多汁的水蜜桃,桃汁濺了他滿臉。他下意識的攬緊了懷里的兔兔。 然后兔兔感覺到腰間好像有一條熱燙的棍子戳了戳她。“唔,西澤爾你為什么在床上放棍子啊?” 西澤爾睡得迷迷糊糊的回答:“沒有啊!” 向晚意皺眉,伸手抓住那只作亂的棍子,用力的握緊,就聽到耳畔西澤爾傳來一聲悶哼“唔”。 兔兔得理不饒人,“你還說沒有,我都抓住了。” 西澤爾徹底醒了,舒適又難耐,帶著羞澀:“別,別捏了。” 兔兔依然困得不想睜眼,聞言松了手,“那你別再戳我。”說完轉身面對著西澤爾把臉埋入他胸前遮光,把腿架在西澤爾腿上。 現在換成西澤爾難受了,他的下半身僵在原地但某一處卻熱的爆炸。 兔兔睡裙早就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到了腰間,西澤爾的手順著她的腰間摸到了她滑嫩的大腿。“別鬧。西澤爾,癢。” 兔兔揮手去打落她腿上作亂的手,然后順勢放在身前,又摸到了那條奇怪的棍子。“你怎么還不把棍子拿下去啊。”說完伸手想拿起來。“你干嘛把棍子包在布里面。”邊說邊靈巧的把裝著棍子的松緊袋扯開,又一次用力想把棍子拿起來。兔兔睡得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西澤爾的胸前,用力扯了好幾次都拿不出來那根棍子,“這什么棍子啊?又熱又燙的,好像還會跳。”兔兔又倔強的往外拔了拔,就像拔胡蘿卜那樣,雙手都伸過去努力。“啊,它怎么還滋水啊,濺到我下巴上了。” 西澤爾剛剛一直默不作聲的任由兔兔動作,這下瞞不下去了,他慌亂的抓住兔兔的手,然后伸手擦了擦兔兔的下巴和唇角。拉起自己的褲子,落荒而逃,“我現在就去處理它。”起床去衛生間了。 隔壁床這么大的動靜,自然也吵醒了帕度燃。他聞到了空氣里,西澤爾獨有的雪松混著麝香的氣味,猜到了那邊發生了什么。等到西澤爾鞋都沒穿跑去了廁所。他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的床頭,盯著閉眼睡覺的兔兔,俯下身悄聲問:“你在做什么?” 但兔兔沒有回答,她已經又轉身趴在床上,把頭埋進了枕頭里,均勻又綿長的呼吸聲傳出。帕度燃久久沒有聽到回應,聽到西澤爾似乎在淋浴間自瀆,煩躁的走到窗邊拉上窗簾,又躺到床上,用被子徹底捂住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