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3.龍血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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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城郊的高塔監獄之下,銀龍化作冰晶飛散,白發少年抱著我從龍首一躍而下。 我嚇得連拽帶掐,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肩膀:“啊......你瘋了?!” “你不是說自己能飛嗎?”少年冰雪般剔透干凈的臉龐緩緩轉向我,帶著一絲看好戲的表情。 我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從高空持續墜落的幾秒,疾風刮過我們的頭發,而我的頭發也像女鬼一樣亂飛,害得我根本睜不開眼睛。 好在弗雷德的漂浮魔咒真的很便捷,在我飛快地念出那一小串魔文之后,巨大氣流及時托住了我和諾厄的身軀,讓我倆沒有摔成rou泥。 但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我跟他還是以一種女上男下的尷尬姿勢砸在了監獄大門附近的地面上。 “當啷——” 這是他的重劍和泥地碰撞的響聲。 從恐懼中回神,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兇狠地盯著他: “你能不能腦袋正常點......哪有不預告一聲,突然就跳下來的?” 被我壓在身下的銀發小冰山卻詭異地沉默了片刻,眼神掃過我坐在他腰間的姿勢,嫌棄地轉開了眼: “趕緊走開,別壓著我......” “我就不。” 本小姐一身反骨,特別喜歡跟討厭我的人對著干。 甚至,我還在他腰間故意扭了扭屁股,惡劣地微笑: “你不會害羞了吧?” 諾厄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拒絕跟我對視: “笑死了,誰會害羞啊......你這么丑。” 我的動作一僵,臉上的笑容也停滯了。 哈,他說什么? 這個逼崽子居然......敢嫌棄我丑? 我生氣了。 我哥哥們都沒敢直說過我丑! 可惡可惡可惡!!! 我還以為自己比之前漂亮了很多...... 因為被戳到痛腳,我的眼睛仿佛在噴火,拽住了他的臉頰往兩邊用力一扯: “你......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諾厄被我揪著臉,眉頭皺了皺,最后只是攥住了我的手腕,低聲含糊道: “我是男人......才不會跟你這種沒有廉恥之心的女人計較。” 我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這時,小號那邊正在被鳥人威脅,但我已經無暇顧及,眼中只剩下這個膽敢譏諷我外表的少年: “諾厄,我告訴你......你一定會為今天這句話付出代價。” 喜歡芙洛瑞拉是吧? 我陰惻惻地盯著他,心里賭氣: 走著瞧,看我怎么用小號玩死你。 由于我跟他在監獄門口就鬧起了“內訌”,以至于當巡邏的衛兵出現時,我還沒有察覺到危機的到來。 還是諾厄的反應速度夠快,飛快地抄起劍朝不遠處的巡邏小隊揮了過去,凌厲的冰刃急射而出,將那幾個持劍趕來的士兵手腳齊齊切斷,剎那間鮮血如注。 正當我覺得有點殘忍時,卻目睹那些巡邏士兵們沒有痛覺般地爬了起來,傷口處居然自動長出了新rou,蠕動的rou芽不斷鼓脹,惡心又怪異。 諾厄擰眉,劍尖溢出的寒氣如同風暴席卷而去,這次沒有留情,將他們凍成了一座座無法行動的冰雕。 “怎么連最外圍的士兵也......是血徒?”我意識到情況不妙,不由警惕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里的戒備確實森嚴。”諾厄盯著大門內察覺動靜,迅速趕來的支援士兵,沉下了臉。 我心知自己的魔力水準不夠,大概率是要拖后腿的。 更何況我比較貪生怕死,監獄里還有那么多血徒呢,一不小心就GG了。 于是我決定留在外面,隨機觀察一下情況。 “我把坐標給你......然后你再......啊!” 下一秒,我的下體猛地一陣酸軟,xue道仿佛被什么巨大的東西緩緩撐開—— 該死,是小號那邊的鳥人! 那只叫做“約翰”的怪物已經直接勃起,螺旋釘一樣碩大詭異的性器鑿開了芙洛瑞拉的xue口...... 緊接著,小號的rouxue被慢慢頂弄的酸麻與快慰不斷地傳遞到我身上,讓我腿下意識一軟,差點再次跌倒。 還是諾厄察覺到不對,長臂一伸,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我。 “喂,你搞什么?” 我低垂著頭顱,哪怕極力壓制,卻無法忽略鳥人那根jiba帶來的感覺...... 這就是大小號共感的壞處了...... 每當遇到突發情況,我根本控制不住身體同步洶涌的情潮。 “呃......”在我唇畔溢出第一聲輕喘時,我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搖頭冷靜,“坐標......拿去......我、我......我就不進去了......嗯!” 諾厄又不是傻子,見我喘息聲不斷加重,眉頭皺得死緊,但還是把我扶起,讓我靠在了監獄外圍的石墻上: “你的氣息不對......是發燒了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伸手去探我額頭的溫度,卻被我拉住了手。 “不是......我沒關系的,你趕緊出發!”我拼命控制住喉腔里差點溢出來的呻吟,手指在他掌心艱難地畫出了一個坐標點的數字,“地下有敵人,小心......” 我這幅樣子去監獄里肯定也是送菜。 但是諾厄不一樣,這家伙是掛逼,應該......打得過吧。 這個時候,另一邊的芙洛瑞拉被畸形而且會自動伸縮的jiba玩弄得欲生欲死。 但因為我沒有直面那個詭異的翅膀怪,所以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花xue內的變化—— 那只怪物的性器在不斷變形,每一寸都碾在我最無法抗拒的刺激點上,仿佛讀透了我的心一樣動作,真的很恐怖...... 我抱著諾厄的手臂,裙擺下的雙腿不斷摩挲著,腿心的濕液已經黏答答地往外滲。 諾厄低眸望著我,安靜了幾秒: “你是想去上廁所嗎?我聽見你一直在摩擦腿部......” 我摸了摸自己不斷升溫的臉頰,又氣又想笑: 不愧是未成年的小處男,什么都不懂。 但我還是著急另一邊的情況: “你......別管我,趕緊走吧......嗯......” 與此同時,貫穿芙洛瑞拉的性器把她輕輕松松地帶到了高潮。 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電流從我的脊背流竄到頸后,接著直抵大腦。 我咬著手指,再也無法支撐站立的姿勢,狼狽地跌坐在墻角,臀部小幅度地震顫。 “喂——”諾厄也蹲下來,皺緊眉頭,單手挑起我的下巴,“你是中了什么詛咒嗎?” 我抬眸,眼角滲出了因為情動而生理性往下流的淚珠,濕漉漉地瞪著他: “不......不關你的事......快去救她!” 小號那邊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該死的臭鳥居然真的把生殖器變成了一根又一根細小而瘋狂的觸手,不斷地探入我的宮口,想要撐死我...... 好難受...... 可是諾厄怎么回事? 喜歡芙洛瑞拉就趕緊沖啊!擱這耽誤時間干嘛? 真是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啊呸,說錯了。 真是給你機會都不中用! 大概是我不解的凝視讓他醒悟過來,諾厄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把我一把抱起來。 “你干嘛?”我把頭埋在他的頸部,努力忍住想要一口吃掉未成年的沖動。 諾厄似乎也非常不習慣這種親密的舉動,腳下飛奔,把我扛到了附近更隱蔽、沒有人經過的小樹林里。 “你就在這等我,或者見機行事......有人來你就跑掉。” “......”顛簸的過程中,我已經被無數根觸手插到神智恍惚,沒有力氣回應他。 他皺緊眉頭,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從懷里掏出了一管金紅色的藥劑塞給我: “喝掉。” 我瞇著眼,根本認不出那是什么級別的藥劑。 市面上出售的主流治愈系藥劑多為綠色和藍色,就像網游打怪一樣,綠色藥劑多為治愈外傷,藍色藥劑治愈精神,恢復精力。 這種金紅色的藥劑......是什么? “這是龍血血清。”諾厄面無表情道,“它有一個功效......就是破除人身上的負面詛咒狀態。” 白癡,誰說我中了詛咒? 我掙扎著想拒絕:“可......唔嗯!” 諾厄一手壓制住我的動作,另一只手的拇指摁在我的唇瓣上,強行撬開我的嘴唇,把藥劑往我嘴里灌了進來。 他的動作著實魯莽,嗆得我連連咳嗽。 “咳......”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這么珍貴的龍血直接被浪費了。 但從他的出發點來講,我又不得不領情。 這小孩是真的大方,連傳說中的龍血藥劑都毫不吝惜。 也許是龍血的用途里包含修復精神力、清心明目的作用,我的大腦確實舒服許多。 至少擺脫了剛才和芙洛瑞拉一樣被鳥人拖入zigong性交的快感,無法自拔的錯覺。 這也讓我終于有力氣可以幫助小號從那種【精神控制】里解放出來。 可惡的鳥人,居然想要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剝奪我的意志—— 我是不會屈服的! 諾厄在看到我的眼神恢復正常后,終于放開了我,并且丟來一塊透明的冰晶雪花。 “這是可以聯絡我的通訊道具,”他眉眼冷凝,盯著前方的圓形巨塔,“你要是遇到追兵,就用它叫我。” 我摸了摸冰晶雪花,涼涼的,觸感很舒服,像是打磨好的冰塊,卻又不至于冷到那個地步。 “哇哦......謝謝。”我有點詫異,這種道具應該不是什么大路貨吧,“有距離限制嗎?” “沒有。” 諾厄的回答讓我確定了這玩意比我家那個五公里內才能用的通訊蝴蝶好使。 看來這小子身上的好東西不少嘛。 我有點眼饞。 男孩卻已經轉過身,拖著他的大劍朝著監獄出發。 他沒有再看我,但離開前還是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承諾: “放心......既然是我帶你來的,就不會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