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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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許絨春被囚禁在這棟別墅,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但奇怪的是并沒有人注意到,也從未有人找到過這里來。 即便時延和時遠并不是能在別墅里時時刻刻的守著她,但保鏢就在房子外面,而且她還帶著電子腳銬,時時被監控著。 許絨春平靜地接受了這一切,畢竟除了不能出門,她的生活沒有什么改變。甚至于系統也不見最開始的忿忿,反而開始覺得男主和時遠其實挺好的,已經很努力地在補償她了,他們只是太怕失去她了。 她只是少吃了幾口早飯,世界各地最好最新鮮的食材便被連夜運了過來,變著花樣地做給她吃。 許絨春神色平靜地聽完,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山谷里的夏,暴雨常至。 豆大的雨滴乒乒乓乓打在落地玻璃上,天色逐漸暗下來,將書頁染上淡淡的灰藍色,連帶將少女精致平靜的眉眼描上一層陰翳。 系統看到許絨春神色淡淡,沒什么觸動,有些失望,正還想說些什么,門口的感應燈隨著忽然響起的開門聲一起被打開,男生銀色的碎發沾染了幾份潮濕的雨氣。 時延走過來,注意到許絨春踩在地毯上赤裸的雙腳,半跪下去握住她冰冷的腳心,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少女小巧白嫩的腳趾。 “怎么不穿上襪子?” 許絨春嘗試抽回腳,沒抽動,看著時延低頭將唇印在她的腳背,不再掙脫,另一只腳踩在男生健碩的大腿上。 她語氣冷淡:“你是狗嗎?” 少女冷淡中透著厭惡的的語氣像是刀鋒一樣狠狠刺了過來,時延呼吸一滯,心里又酸又疼,卻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自從少女被他帶來這里之后,性情便變得有些喜怒無常,不過即便冷漠,也最多對他說兩句重話而已,時延早已習慣,甚至比時遠更加適應。 他勾住許絨春的手指,傲慢陰鷙的財閥少爺臥在少女的腳邊,汪汪叫了兩聲,耳朵到脖頸紅了個透,聲音沙啞得厲害。 “我是狗,小春的狗。” 黏熱的吻順著腳尖慢慢上移,溫熱的呼吸搔過皮膚,許絨春顫了顫,踩著時延借力的那只腳用力了些,卻因為光滑的西裝面料順勢滑下去,落在男生的大腿根部。 時延喘息出聲,握著許絨春的那只腳將它壓得更用力了一些。 充血勃起的粗硬rou棍隔著夏季衣服薄薄的面料精準無誤地抵在許絨春的腳底,她腳尖用力,重重踩了了下去,看著男生在她腳下劇烈地喘息,英俊的臉浮起一片潮濕的粉。 時延悶哼:“唔……” 許絨春看著男生潮紅的,充滿情欲的臉,笑意間有些嘲諷:“給主人戴電子腳銬的狗?” 少女的腳尖還碾在敏感的性器頂端,時延濕了眼眶,語氣顫抖,討好地仰頭:“是因為太喜歡小春了……” 男生灰藍色的眼睛里蒙著一層淡淡的水汽,將英俊眉眼間的陰鷙冷厲沖刷殆盡,透著卑微和期冀,向她祈求著憐惜。 所以即便是將她囚禁起來,和他的弟弟共享,也可以嗎? 雨滴如斷了線的水流一般從天而降,落地窗將一切暴風驟雨隔絕在外,屋內墻上的壁燈感應后自動開啟,將少女濃密的長發鍍上一層蜜糖般的光暈。 她的容貌嬌弱精致,飽滿瑩潤的唇間吐出的話語卻冷漠而尖銳:“你的喜歡讓我惡心。” 許絨春平靜地繼續說:“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惡心” 時延渾身僵冷,心臟上好像出現了一個空洞,直到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才勉強地開口:“小春……” 他的聲音艱澀,又帶著掩飾不住的顫抖:“是我的錯,我又惹你不開心了,你別這么說好不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生炙熱的唇舌與面上冰涼的濕意一起陷入腿間,帶著慌亂的焦躁,用盡力氣去討好她的身體。 身體已經敏感的沁出了汁液,緊緊地絞住了時延的唇舌,許絨春仰著頭,氣息有些不穩,卻很平靜:“那你去死吧。” 時延渾身一僵,似乎血液也隨之冷了下來。 許絨春將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放進時延的手里,輕輕笑了笑:“我開玩笑的,教唆他人自殺是犯法的。” 是一把餐刀。 時延手指發白地緊緊握著它,直到將它煨熱,緩緩在身前劃了一道,鮮血立刻從皮rou間流了出來。 他握起少女纖細的手指按上去,鐵銹味蔓延開來,然后低頭親吻她有些涼的唇瓣。 暴雨的落地窗邊,男生冷白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幾乎晃眼,許絨春輕輕摸了摸不斷往下滴血的傷口。 濕漉漉的,帶著微微的鐵銹味。 少女柔軟的指尖落在刺痛的傷口上,這種難得的溫柔所帶來的甜蜜,對于時延來說像是痛感之上兀得開出了一朵花。 感受到少女溫熱柔軟的指尖,隔著一層血rou,時延的心在劇烈的跳動。 “嘀,時延好感度上升一點,目前好感度九十九點。” 第一百一十一章 高大的落地窗外是深藍色的湖,月光不知何時變得明亮,映在少女起伏的,白膩纖細的身體上。 時遠平靜地站在門外,注視著少女在他的哥哥身上起起伏伏,腿心吞吐著那根昏暗里格外明顯的性器,嗚咽著發出小動物般的喘息。 他走過來,臂彎處還掛著剛脫下的西裝外套,在許絨春高潮的前一瞬間,捏住她的下頜,俯身與她親吻。 少女的唇微涼而濕潤,像是某種軟體動物,分泌著黏液將獵物不自知地麻痹掉。 他注視著少女面頰上因為他的哥哥而浮起的情欲濕粉,眸色微暗。 “喜歡在上面?” 時遠笑了一下,漆黑的眉眼沉沉如湖水,修長的手指探到下面去。 許絨春嗚咽了一聲,輕輕地喘息:“吃不下了。” 少女纖密的睫毛沾著潮意,他又忍不住低頭親吻她,唇在她的耳畔流連,將自己放在許絨春的手里,低聲哄她:“用這里。” 時延看著許絨春握住弟弟的性器,和他們交頸的纏吻,心口控制不住地抽痛,身下卻愈發堅硬起來,頂胯將身上的少女頂得搖搖晃晃。 硬燙的性器直上直下地在濕軟的xue中頂弄,年輕的男高中生好像有用不完的勁,又好像憋著一股氣在和誰較勁,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撞得花心酸軟生汁,水液淅淅瀝瀝地沿著交纏的性器間往外流。 許絨春被頂得受不住,斷斷續續地叫時延的名字求饒,下一秒就被身旁的時遠捏住了下頜,修長的手指摩挲過她的唇,然后堵了進來。 探進去的手指驀然被狠狠咬住。 時遠呼吸沉沉,眸色黑濃,看著許絨春重新落回他身上的冷淡目光,頂在少女手心的性器反而漲得更厲害了些。 明明像是牽著馬韁繩一般牽著手里另一根幾乎相同粗長的roubang,許絨春卻依然坐不穩身子,高潮來臨的一瞬間,她的眼前發白,身體下意識地向下伏倒。 時遠托住她的身體,被少女咬的出了血痕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顫抖的后背,目光漫不經心落在時延被玩得鮮血淋漓的胸膛上,聲音溫和:“那里臟。” “絨絨,要換一根嗎?” 男生的性器重新從背后進來,嵌入莖身的硬珠幾乎在一瞬間就將她逼得快要高潮,許絨春咬著下唇,落在身側的手控制不住地抓緊床單,眼角沁出濕意。 剛剛洗干凈出來的時延翻身上床,將她從前面環住,低低地向她撒嬌,然后親密地與她十指相扣,像是戀人那般親吻。 身后的時遠同時貼得更緊了一些,將性器完全埋了進去。 她被完全地夾在了中間。 時遠在床上和時延是完全不同的,除去她前幾日剛剛醒來那次之外,幾乎每次都是極為耐心和溫柔,將快感一點點逼出,然后長久不斷。 入了珠之后,這種長久不斷的快感變得更加敏銳和無法忽視,每一下都像深入骨髓的螞蟻啃食,引得神經都是麻的。 許絨春快要在這種溫水煮青蛙溺斃的時候,乳rou忽得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不疼,但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五指收緊攥住了時延銀色的碎發。 時延任由頭皮的疼痛,重重吸了一口柔嫩的乳rou,又探上頭含住少女的唇,指腹輕輕捻著濕潤的乳尖,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鐵:“小春的哪里都是甜的。” 他硬得跟鐵一樣的性器也抵在許絨春的小腹上,壓著向下,磨開兩瓣水鮑魚似的rou唇,用頂端guitou的馬眼去撞那顆小豆豆。 許絨春控制不住地想躲,被身后的時遠按住了腰,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絨絨不是試過嗎?會很舒服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上一次也是這樣。 時延在后面,性器cao到底,將她箍在懷里撞得臀尖都是麻的。 時遠在身前,慢慢地同她接吻,粗硬的roubang不舍得擠進窄小的xue腔里,便像是棒槌一樣,抵在她未被cao到的前面,拍打著水滋滋的陰阜rou和花蒂,直到將許絨春逼得哭出聲來,身下如失禁般泉涌噴濺。 還是不一樣的。 大概因為時延是哥哥,所以guitou處的馬眼張開時也要大些,正好將鼓脹的小陰蒂擰著嵌進去,挺著腰喘著氣轉圈磨。 許絨春被刺激得尖叫出聲,陰蒂上密密麻麻的觸覺神經在一下子被全部激活,像是被天翻覆地的海浪一遍遍淹沒,又同時被身后的一根死死的嵌著磋磨。 時延也爽得直喘,勾頭去胡亂親吻少女滿是淚痕的臉,打樁機似的瘋狂頂胯將那顆腫起來的小豆豆撞進去更深。 “好爽……小春在cao我的jiba……” 陰蒂越嵌越深,許絨春爽得害怕,仰頭嗚嗚地哭,翹起的腳趾使勁蜷縮,連同被撐滿的xue,絞緊了后面那根飽脹的rou棍。 時遠被緊咬著的xue夾得悶哼出聲,層層rou褶絞著他,將他纏得幾乎抽不出來,他閉上眼喘了喘,修長的手指陷進少女豐軟的臀rou里,帶著力將它們抓開,準確地頂到那塊敏感軟rou,guitou的rou棱反復碾上去刺激。 黏糊的情液被cao出了噗呲噗呲的聲響。時遠低頭親吻少女細膩的后頸,用齒尖輕輕地磨:“寶寶更喜歡哪一根?” 許絨春大腦發漲,被蠻橫的快感逼得閉著眼哭,根本聽不見時遠說了什么,只顧著咿咿呀呀地呻吟,身后的男生卻不肯放過他,roubang抽出大半,壓著xue口用粗糲青筋磨蹭,和前面那根一起恨不得將濕軟的兩瓣rou搗成汁。 頓然失去rou棍的水xue又空又癢,絞緊著往外冒水兒。 許絨春嗚咽出聲,被兩根幾乎一模一樣的性器撞得想跑。 腿被身前的時延握住,腰身被身后的時遠箍住,她的肩頸脊背一起落下過于炙熱和黏膩的親吻,具象化的占有欲和競爭欲在此刻無休止地放大,將她的意識分開向外拉扯。 “不要了……” 她縮著身子想躲,卻被兩只手同時制住,時延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吸吮,將粗長的性器塞進她手里,時遠從身后壓著重新cao進去,許絨春毫無準備地悶哼著喘出聲,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水兒。 身下的床單濕了精透。 緊熱的xuerou吸得時遠有些失控,他頓了一下,手掌托著她濕膩的臀,往后帶了帶,頂進去更深。 許絨春身子還在戰栗,一瞬間控制不住地蜷縮起腳趾,下意識將手中抽動的性器握緊,時延咬牙悶哼,去親她顫抖的唇,手握著她的手引著taonong。 他忽視少女身后另一個人的存在,身下的性器還在漲漲的發疼,被少女柔軟的手心一帶,頓時又麻又酥,硬得跟鐵棍一樣。 時延貼著許絨春的唇低低喘息,呼吸又熱又燙:“小春的手好厲害,jiba要被扣射了……” 許絨春偏過頭,反而被男生貼得更緊,硬戳戳的性器一根在里面搗著xue,一根在外面穿過她的手搗著小腹。 錯覺中,兩根隔著薄薄的皮rou幾乎撞到了一起,一次又一次,然后浸出腥白的濃精,將身體的里里外外徹底染上一股化不開的情欲氣息。 作者的廢話:警告警告,不想看be的把這里當結局就好,不要再往下看了,大家要開始發癲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清晨的湖面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將草葉染得潮濕瑩潤。 許絨春平靜地看著那只貪婪的蝸牛,因為想吃到最嫩的草尖,搖搖欲墜地往垂落的草葉頂端攀爬。 耳邊,系統正念念叨叨地抱怨,男主的好感度怎么像凝固了一樣,遲遲不見上升。 時遠從身后將她擁進懷里,輕輕親了親許絨春的耳垂:“醒了?” 搖搖欲墜的蝸牛終于從草尖“啪”一下掉了下去,摔進草叢里,消失不見。 許絨春沒有回答,時遠習慣了少女的冷漠,慢慢為她按揉著額角,輕聲道:“抱歉,昨晚失態了。” “我去準備早餐,現在再去睡一會吧,現在還早。” 時遠的手指修長而微涼,或許是剛剛從外面晨跑回來的原因,帶著陰沉潮濕的露水氣息。 少女微微彎腰,避開他的手,喉間溢出清晰的干嘔聲。 時遠被落在半空的手僵住,然后去扶許絨春。 許絨春直起身,避開他的手,語氣冷冷的:“我說過了,惡心,想吐。” 時遠神色不變:“家庭醫生馬上到。” 許絨春:“不用了,我一個人回房間休息一會就好。” 她的腰隨即被握住,身體固定在男生和落地窗之間無法離開。 “聽話。” 時遠漆黑的眸子看著她,語氣溫和。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被臨時通知前來的家庭醫生顯得倉促而狼狽。 空曠的山野別墅因為陰沉沉的天色顯得有些壓抑,透過落地窗,嬌弱纖細的少女被雇主的少爺珍視若寶的抱在懷里安撫,長長的裙擺垂落下來,露出半截白膩而勻稱的小腿。 刺耳的門鈴聲驀然響起。 時遠發覺懷里的少女敏感地絞緊了他,漆黑的眉眼微微舒展開來,不緊不慢安撫著她輕輕戰栗著的身體。 “絨絨還難受嗎?家庭醫生到了,請他給寶寶看看好不好?” 男生語氣溫和而親昵,將許絨春汗濕的發輕輕捋順,裙子下嵌了珠的粗硬rou棍卻正慢條斯理地磨著出汁的花心軟rou。 許絨春閉著眼,沒有回答。 家庭醫生按了門鈴,卻遲遲無人應答,便也不敢再去按鈴,只拎著藥箱在門前等著,透過旁邊的落地窗看到時少爺正向門邊走來,懷里還抱著那個少女。 少女被時少爺像抱小孩一般兩只手攏著,她的臉埋在時少爺的身前,黑發如瀑布版散落,單薄的肩背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覺得時少爺平靜的眉眼間溢著淡淡的愉悅,是那種帶著饜足的,愜意的愉悅。 “不難受了……” 走到玄關處時,時遠懷里傳來少女小小的,顫抖著的聲音,像是服軟了的小貓,收起了爪尖,嫩的出水的xuerou嬌顫顫地將他熱情絞住。 他停下腳步,感受著懷里的人頓然繃緊又止不住顫抖的身體,低頭輕輕親了一下她的發頂。 “出去。” 門鈴內忽然時少爺傳來有些沙啞的聲音,家庭醫生還沒反應過來,通訊便被按斷了。 他滿頭霧水地從庭院離開,在賬戶里收到大筆酬勞后,頓時將剛剛那些疑慮拋到了腦后。 時遠慢慢安撫著懷里濕漉漉的小貓,維持著剛剛的姿勢,等到她的身體徹底平靜下來后,托著許絨春的腰將她放在玄關旁的吧臺柜上,慢條斯理地又頂了進去。 剛剛高潮過的軟rou又濕又熱,將他緊緊地含住。 時遠低低喟嘆,親吻著她淚濕的面頰:“寶寶這次好敏感……是因為有外人在嗎?” “真可惜他離開了……” 他忽然停下來,腰腹前傳來透徹心扉的涼意。 身前的少女眉眼透著情欲,面頰是被他親吻出的緋色,手里握著一把剛從他身體里拔出來的餐刀,正安靜地看著他。 “別害怕……” 時遠呼吸發冷,他意識到剛剛的事情好像讓少女害怕了,嘗試著解釋,身體卻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許絨春平靜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男生,將發皺的裙擺捋平,微微俯身注視著他有些失神的眼。 系統在她的大腦里驚恐地尖叫:“宿主,你殺人了!怎么辦怎么辦!” 第一百一十三章 時延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腹部血跡淋漓的時遠和坐在他身旁面色蒼白的少女。 他大腦有幾秒鐘的空白,隨即慌亂地去檢查少女身上有沒有受傷,發現她沒有受傷后,下意識松了口氣。 許絨春目光落在時延有些慌神的英俊眉眼上,慢慢眨了眨眼,平靜地開口:“他剛剛叫其他人過來。” “時遠說,有外人在,我更敏感了。” 她的腳上帶著電子腳銬,手里卻握著占滿了他的弟弟血跡的餐刀,神情依然淡淡的,細細的眉微擰,像是有些苦惱。 時延呼吸發亂。 慌亂只是一瞬間,隨之而來的是隱秘的,有些冷漠的欣喜。 ——現在只有他了。 沒有人可以和他搶小春了。 他的大腦被混亂又讓人戰栗的想法完全占據,完全記不起曾與他同胞而生,親密無間的弟弟。 男生將她手中的餐刀抽走,肌膚相碰的一瞬間,許絨春感覺到了他的手指冰冷,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跪在許絨春身前,沒有去看地上的時遠一眼,將刀柄慢慢地擦干凈,握在自己手里,低頭去親吻她柔軟的唇:“別害怕……” 系統不可置信,明明是宿主動手捅了人,為什么被捅的人和他的哥哥反而都在叫少女不要害怕,他們是瘋了嗎? 少女的唇冰冷而濕潤,時延呼吸逐漸沉重,有些癡迷不舍地稍稍放開她:“小春……” 許絨春眼睫輕輕顫了顫,時延過于炙熱的鼻息與她的呼吸交纏著,臉色蒼白,那雙冷冷的灰藍色的眼睛卻異常炙熱,帶著一種奇怪的膠著感和興奮的戰栗感。 他語氣有些顫抖,像是說給少女,又像是喃喃自語:“我說過的……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嘀,時延好感度上升一點,目前好感度已滿。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世界融合已開啟,系統剝離已開啟。” 跪在少女身前的英俊男生蒼白的臉上泛起奇怪的潮紅,在向著躺在地面上生死不知的雙生弟弟舉起刀落下的一瞬間,系統在剝離的警報聲中不可置信地發出崩潰的尖叫:“男主在干什么!瘋了,全都瘋了!” 許絨春平靜地感受著所謂的世界融合,目光落在時延攥著刀再次捅進時遠腹部的手上。 好像和之前也沒有什么區別。 庭院外忽然傳來刺耳的警報聲,下一秒,玄關處的門被大力撞開,警察,保鏢,還有管家一擁而入。 空曠又昏暗的別墅里,消失多日尋不見蹤跡的少女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被身旁的男生瘋狂的行徑嚇到失神,嬌弱蒼白的面容上的表情近乎于空洞。 “為什么生氣呢?”許絨春聽著系統崩潰的聲音,有些不解,“任務不是完成了嗎?” 少女語氣溫柔又認真:“你在怪我嗎?明明希望男主的好感度快些升滿的是你呀,你不是知道,男主是什么樣的人嗎?” 像時延這樣生性自私冷漠又偏執的人,怎么會懂得什么是愛? 對他來說,得不到的等于愛,被搶走的等于愛,付出的更等于愛。 他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小孩,這個世界都是他的玩具。 幾個警察聯手將握著刀的時延扣住,醫護人員快速地將地上腹部一片血紅,昏死的時遠抬上救護車,時父站在門前氣得臉色鐵青,對著神色偏執的時延目眥欲裂,重重扇了他一個巴掌。 “瘋子!” 他是允許他們必要時可以用些手段讓許家的小女兒回心轉意,從未想過竟然能蠢成這樣! 一旁的醫護人員拿出一張毛毯披在少女單薄的脊背上,看著她的手臂和小腿上紅紅紫紫的印痕心里又驚又痛,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被這兩個有錢的人渣折磨成這樣,幸好他們起了內訌,要不然她還要受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