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留學-1吃草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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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留學-1 溫喬和晏孝捷來波士頓已經(jīng)一年,他們在學校附近的街區(qū),租了一套小兩層的公寓,很典型的美式風格,屋外有一間院子,被房東種滿了綠植。 六月天,剛好長得蔥郁繁茂。 周六的午后。 開放式的廚房里,豐沛的陽光從推拉窗里灑進來,木桌上的瓷盤亮得刺眼,盤里的菜都剩了一點,是祁南的幾道家鄉(xiāng)菜,腐乳空心菜,臘腸炒飯。 環(huán)境倒是好適應,就是溫喬怎么都吃不慣美餐,在波士頓找一家好吃的中餐也費力,于是,這位從小被伺候到大的少爺,被逼到練就了一手廚藝。 客廳不大,剛好有一種擁擠的溫馨,書桌上球蘭的爬藤快伸到了沙發(fā)上。 晏孝捷橫臥在沙發(fā)上,抱著本解剖學的書在翻,有些腐爛的尸體畫面,直觀到他都心抖的程度,是真佩服自家那位的膽子。 樓梯上,溫喬從懶洋洋的往下走,昨晚通宵寫論文,中午隨意扒拉了兩口飯,又鉆進了被窩里,回籠覺睡得她頭暈。 木地板特別舒服,她沒穿鞋,邊走邊扎頭發(fā),一條碎花裙剛能裹住臀,面料還有些透,細長的腿走動起來,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 剛好翻到的這一頁是一具巨人觀,感知到身后有動靜,晏孝捷嚇到心顫。溫喬伏在餐桌上,盈盈一握的細腰,曲線玲瓏,她舀了口剩下的炒飯,笑他,“膽子小,就別亂翻,不然晚上又讓我陪你上廁所。” 這種情況,確實發(fā)生過兩叁次。 晏孝捷不在意她笑話自己,把書一合,幾乎是沖到餐桌邊,搶走了她手上的勺子,“以前你跟徐蓉過的時候,覺得你挺會照顧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跟我過,自理能力這么差。” 溫喬用腳背勾了勾他的小腿,“那你去幫我熱一下。” 聽話,是晏孝捷在這個家里生存的基本技能,在老婆還面帶笑意時,自己最好乖乖照做。 幾分鐘后,他剛把炒飯從微波爐里端出來,溫喬改變了主意,指著冰箱:“我想吃草莓,你幫我洗幾顆。” 溫喬一直都不太愛吃草莓,但自從上次他們去超市買了一盒sweetest batch,她叁天兩頭就嚷著要吃,搞得晏孝捷都慌了,害怕她是懷了,因為這個月,有兩次都沒戴套。 草莓盛在玻璃碗里,窗外是高溫艷陽,碗里的水珠剛好能消消暑。溫喬捏起一顆,剛好放到嘴里,忽然,她想到一個好玩的。 “阿晏,我想坐到桌上。”剛睡醒聲音沙沙的,卻聽著慵懶又酥骨。 “坐桌上干什么?” 說是這么說,但晏孝捷還是聽話的把她抱到了桌上。纖瘦的身子不費力的被推上去時,碎花裙被卷到了臀上,露出了純棉的白色內褲,他盯著腿心間那飽滿凸起的地方,沒出息的吞咽了口水。 他們第一次zuoai,是八年前,但對彼此的身體卻從沒有過倦怠感,反而還想繼續(xù)摸索一些新鮮感。 研究生的學業(yè)壓力過重,溫喬有時候被論文折磨到胸悶,就靠“調戲” 這個混蛋,來解解壓。 白色的蕾絲窗布遮不住什么光,透進來時,照得她肌膚跟白瓷似的,因為挨著窗戶,有些熱風吹進來,頸部、臉上都暈著淡淡的粉。 一見鐘情,是因為見色起意。 但晏孝捷真能為眼前的女人,發(fā)春一輩子。他好像怎么都看不膩她,只要面對她一點點的擦邊挑逗,就像馬上要憋不住獸性的混蛋。 “甜甜,”溫喬輕輕咬了一口草莓,汁水順著紅色的果rou流下來,她把剩下的半顆塞到他唇邊,“草莓好甜啊。” 晏孝捷雙臂撐在桌沿上,將她圈住,來了波士頓后,戶外運動玩到飛起,寬松的白T都遮不住結實的線條。他咬住,咀嚼后吞入腹中,“我甜,還是草莓甜?” 不要臉死了。 溫喬湊到他鼻尖邊,“我更甜。” 木桌比較吸熱,陽光照得她出了汗,碎汗貼著她白皙的皮膚滾落,她沒下來,而是做了更大膽的事,又捏起了一顆草莓,塞進了內褲里,纖細的手指按著草莓頭,上下滾動著。 晏孝捷不知道她從哪學會的新花招,但顧不上想這些,精蟲快要吞噬了腦細胞,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條逐漸有了濕痕的白色內褲,分不清是草莓上的水珠,還是分泌的水液。 這樣動兩下,溫喬自己都難耐,她下意識將雙腿抬到了桌上,稍微掰開了些幅度,與其說誘惑他,不如說是讓自己舒服。 晏孝捷沒動,就想看看她還要做什么。 不過一會兒,內褲就濡濕到水痕都深了一層,或許是想更舒暢些,她把內褲往下扒了一些,但僅僅只是一個抬臀時的低吟,讓他底下也硬了一個度。 沒了面料的阻隔,視物更清晰。 都說性事次數(shù)多了,底下顏色會深,但溫喬的私處還是櫻粉色,勾人死了。熟透的紅潤草莓在xue口滾動了幾番后,沾上了粘膩的水液,渾濁又色情。 晏孝捷看到喉嚨發(fā)緊,“往里塞塞。” 不覺得他這個想法很下流,因為溫喬也想,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某些事上會越變越像。她嘗試著將草莓往緊窄的xue口推入,沒入太深已經(jīng)有了酸脹感,她不敢推進去,只在淺口處塞入拔出。 嬌嫩櫻紅的rouxue暴露在濕熱的空氣里,被草莓塞入得微顫了幾下,溫喬仰起脖頸,閉著眼哼吟,但手沒有停下,還在用那顆草莓玩弄著自己的xiaoxue。 “啊、嗯……”剛剛那下,她稍微用力了些,疼出了聲。 晏孝捷見她自慰過兩叁次,但這次最勾得他頭皮發(fā)麻。草莓拔出來時,還拉著粘膩的銀絲,xue口早就敏感到泛濫了,吐出了一股股汁水。 被自己弄到快高潮,溫喬兩腮潮紅,更多的細汗從脖頸上緩緩流下。她垂下頭,本來就剛睡醒,意識不算清醒,這下,眼周邊都是朦朧的水霧。 她看著草莓上的稠液,突然感到了羞恥。但羞恥歸羞恥,立刻又做了件更調皮的事,她將草莓遞到了晏孝捷嘴邊,其實只是想玩玩,沒想到,他一口咬了進去。 “吐出來,吐出來。”溫喬嫌臟,沒想讓他吃下去。 但一顆草莓很快就吞下去了,晏孝捷俯下身,笑得混,“好甜啊。” 有些不經(jīng)意的細節(jié),恰好能讓性愛保持新鮮感,比如,聽到這種sao話,她還是會臉紅。 急性子的人始終連一秒都等不及。 晏孝捷將溫喬的內褲從腿間扒下來,扔到了身旁的椅子上,將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她只能被迫仰起上身,知道他喜歡舔自己下面,很配合將臀往高抬起了些。 xue口邊的汁水沒干,弄得粉rou黏黏糊糊,他埋下臉,用手指將xue縫掰開了些,舌頭伸進xue縫里,熟練的舔舐起來。 對著喜歡了九年了的女人,他依舊像一只發(fā)情的公狗,一張臉深埋著吮吸不停,舌頭還帶出了汩汩水聲,不僅溫喬在難耐的呻吟,他自己也不好受,胯間的性器快要將褲子頂破。 情欲和窗外的溫度一樣,快要破表。 溫喬抓著晏孝捷的手臂,聲音軟糯的主動索要,“阿晏……我想要……” 對于晏孝捷來說,底下已經(jīng)脹到極限,如果再不插進去,會憋到窒息,誰讓自己的老婆哪哪都長得美,連私處也一樣,盈滿了水的xue口,看上去比放入水中的草莓更誘惑。 被陽光曬出了一背的汗,晏孝捷索性脫了T恤,胡亂的扔到了地上,腦子里什么都顧不上。赤裸著身體的他,線條又緊實了許多,連帶的底下那根粗紅的yinjing也顯得更為兇悍。 可對于早就撬開了情欲之魂的溫喬來說,他完美的裸體以及優(yōu)越的尺寸,是一種吸引力。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挺變態(tài)的,迷上了欣賞他的身體。 “老公……”這張清冷英氣的臉,一旦嬌滴滴起來,簡直能要人命,“我想要你cao我。” 搬來這么久,他們還沒有在餐桌上做過。 晏孝捷拍了拍溫喬的大腿,“趴著。” “嗯。” 溫喬跪趴在餐桌上,細膩的肌膚白得發(fā)光,其實她也有開始健身,不過強度沒那么大,臀部有rou又夠緊翹,像顆飽滿的水蜜桃。 身后是撕避孕套的聲音,隨后是被一根滾熱異物破開她身體的酸楚感,明明都做過無數(shù)次了,但每次剛插入時,還是疼。 晏孝捷都沒怎么使力的抽插,身下的身子就被撞到不停往前爬,他只能按住溫喬的側腰,“跑什么跑。” 她死死抓著桌沿,“太大了……” 這句話他聽起來,橫豎都是被夸,四周的熱氣不停地朝他身上吹,汗珠順著腹肌的溝壑滾落,“底下還是這么緊。” 腰腹朝前挺動時,顯得肌rou線條更分明結實,年少時到底還是有些稚氣,現(xiàn)在多了太多成熟的荷爾蒙。晏孝捷小幅度的抽插了一番后,無法滿足他的獸欲,帶著極強的快感,狠狠的往xue里刺。 只是被重重的插入了一會,溫喬感覺自己的xiaoxue被那團粗粗的硬物裹著,熱到像燒了起來。陽光很烈,rou體相連處的視物太過清晰,猩紅的莖身帶出了一片yin水,全成絲般粘在了莖身上。 “啊、啊啊……”溫喬好熱,手心的汗都將木桌浸濕,“阿晏,幫、我把裙子脫了……” “叫老公。”晏孝捷很不滿意。 她上身在顫,“……老公。” 叁兩下,裙子就從溫喬的身上脫掉了,雖然也沒有涼快到哪兒去,但比起剛才舒服多了。 如果從窗外往里看,她呈后入的姿勢趴在餐桌上,被一個男人兇狠的cao干,太過羞恥。 院子里,是波士頓午后的靜謐。 屋里是此起彼伏的呻吟。 皮rou撞擊的聲音快要溢出窗外,溫喬被一波又一波的兇狠頂撞,弄得失去了意識,渾身熱汗淋漓。她就是在這個家里,再女王,在zuoai這件事上,還是被混球壓在身下欺負的小白兔。 晏孝捷邊插邊俯身舔著她光潔的皮膚,忽然想起了一些看到的畫面,插得更兇了,“你們班那個英國人,Alan,明知道你結婚了,還恬不知恥的送你回來。” “他、他叫……”溫喬都出不來聲,“他叫、Andrew……” 入在熱xue里的roubang死命的頂著花心,晏孝捷受不得這刺激,“怎么,你喜歡他嗎?名字記這么清?” 溫喬難耐的仰起頭,“你25歲了,不是5歲,記住男生的名字就是喜歡他嗎?” “是,”晏孝捷就是犯渾的幼稚鬼,“當初我追你追了一個月了,你都記不住我名字,念錯過幾次,你自己心里清楚。” 氣不過就是往前一記狠撞。 溫喬要被這個腦子簡單的單細胞動物弄瘋了,“誰讓你名字這么復雜,孝捷是很容易念成小捷啊。” 頭一個月,晏孝捷每天都自信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結果次次她都叫他,“晏小捷”。 “晏小捷、晏小捷……”都九年過去了,晏孝捷小心眼死了,抓著這些事不放,一想,又委屈又氣,“溫喬,真有你的。” 溫喬快聽不到周遭的聲音了,忽然,她感覺xue里的roubang拔了出去,不過等著她的是下一個姿勢。 晏孝捷把她抱到了窗臺邊,兩個赤裸的人就這樣在紗簾邊做著情色的事,剛被插了一會,她害怕,“一會會有人經(jīng)過的。” “那就看著我們做。” 他挑挑眉,根本沒打算換地,還特壞的從碗里拿了顆草莓,下面邊往xue里兇頂,上面卻吃起了草莓,故意只咬了一半,然后塞到了溫喬的嘴里,“拿著,自己吃。” 可她哪里還有力氣吃草莓,被擠窩在狹窄的窗臺,甚至屁股都沒有完全坐實,完全是靠晏孝捷撐著自己,才掉不下去,所以身下的每一次配合,都太消耗體力。 不過,她還是吃起了草莓。 漸入佳境后的晏孝捷,目光都很灼熱,一點也不溫柔,充滿了攻擊性。roubang被熱xue裹得太舒服,根本不想射,只想一直cao下去。 窗邊更熱,細密的熱風直往里灌。 溫喬身子顫到發(fā)軟,窗簾都快要被臺面上的震動拽下來。她全身都潮紅一片,小腹上全是細密的汗,眼尾是做哭后的濕意,嘴里還困難的咬著那半顆草莓。 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渾身都是噴涌的快感,但偏偏她顫晃的身子,迷離暈乎的表情,都讓晏孝捷喘不過來氣,沒有那么sao,但讓他欲罷不能。 “cao……” 他喉間燒得發(fā)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喜歡一個人,即便九年過去了,對她,還是有強烈的占有欲,“溫喬,我脾氣不好你是知道的,下次再讓我看到別的男人送你回來,我不確定我會不會動手。” 溫喬抓著他做到青筋鼓起的手臂,喘了幾口氣,然后順著手臂向上,箍住了他的后脖,越過了這個話題,說了更中聽的話,“老公,那罰我,再被你cao一個小時,好不好?” 她太懂得制服這個暴脾氣的混蛋了,晏孝捷不僅順了毛,還更來加來勁。 安安靜靜的午后。 他們將屋子的每個角落染得渾濁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