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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章 “啪”,溫喬伸手按下開關,客廳立刻通亮,倆人剛摸黑了一會,眼睛都被光刺得發疼。 她撞不出去,干脆就踢人:“廁所在右邊,自己洗。” 真使了狠勁,晏孝捷疼得摸了摸腿,見她想逃,伸手又把她拎回了胸前:“我說得很清楚,你幫我洗。” 溫喬是真煩了一整天:“怎么?你手是殘廢了嗎?”還回頭諷刺:“剛抓我那么有力,洗澡沒力氣?” 就見不得她挑釁自己,晏孝捷箍住她脖子,頭朝前一低,不打商量的強吻了上去。 這吻廝磨得溫喬嘴皮疼,對他的千里現身,她沒有感動,還在生他一天未回自己信息的氣。 她真是用盡了全力推開了他:“別惹我。” 可晏孝捷也生氣,訂了最近的航班飛過來,作為男朋友已經付出夠多,他索要一點體貼曖昧的關懷,不覺得哪里過分。 他帶怒的摸了摸唇角,痞樣般的哼笑:“怎么?跑北京來,親都不讓親了?” 這是第一次,倆人同時耍性子,也因為不在同城,錯過了解決問題的黃金期。 心里此時都膈得慌,互不相讓。 窗戶留了些縫隙,好在秋夜的冷風,緩解了點橫欄在倆人之間的暴躁。 溫喬并不想吵架:“明天周一,我有課,你自己洗完澡睡我屋,我得趕點回宿舍。” “你沒事吧?”晏孝捷怒了:“我從香港跑來找你,你讓我獨守空房?” 一急,溫喬起了高調:“一個微信,一通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你非要拖一天,還大費周章跑來北京,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 說完,她意識到自己好像措辭有些激進。但她就是固執,就是不爽他一天未回微信這件事。 溫喬煩,晏孝捷更煩。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現在她還在指責自己不懂事。壓不住火的他,將她往肩上一扛,大步往前邁,一掌推開洗手間的木門,幾乎是用扔的力氣,將她擱在了玻璃淋浴間里。 洗手間里打掃得很干凈,還有淡淡的木調香薰味。墻面和地面都是灰色瓷磚,圓弧形的淋浴間里有一扇小小推拉窗,是用來通氣的口,此時開了一小半。 兩個人擠在不寬裕的玻璃門里,溫喬憋得難受,想走:“晏孝捷,我真沒心思做任何事,而且我真得回宿舍。” 她剛拉開門,門又被晏孝捷一掌合上。 他們的身高、力量過于懸殊。到底是敵不過男孩的力氣,溫喬索性靠向墻壁,問:“那我們聊聊?” 晏孝捷點頭:“嗯。” 溫喬剛要開口,卻見他開始脫起了衣服:“你脫衣服干什么?” 衛衣已經卷到了脖間,晏孝捷上身裸露,最近半個月玩滑板玩得很勤,肌rou線條明顯更清晰分明,尤其是人魚線,挺勾人。 他打開玻璃門,將衛衣隨意朝地上一扔:“一身汗難受,邊洗邊聊。” 溫喬覺得他有病:“洗澡怎么聊?濺我一身水?” 晏孝捷這人一混蛋起來,才不管那么多,做壞蛋那會,強迫她做的無恥事還少嗎。他急脾氣上了頭時,甚至覺得就是太把她捧手心里,才導致自己的地位越來越低。 他把褲子也脫了,赤裸著高大的身子往前逼近,鼓囊的性器輕輕甩動。他將溫喬頂到了墻邊,一發氣火來,就沒溫柔可講,雙手朝她的針織衫一扯,扣子差點扯崩開。 “晏孝捷……” “我真的會生氣……” 被無禮對待,溫喬都快聲嘶力竭的吼出聲。 沒得到相應的熱情,晏孝捷攢著的怒火,只能靠這種強硬又霸道的方式得到宣泄。針織衫很小,沒幾下就被他扯開,扔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衣服脫了,還剩褲子。 他俯下身去解溫喬的牛仔褲,她被逼急了,使勁揪起他頭發,見他不怕,她又用力咬了咬他耳朵,耳后立刻紅透,他疼得站起身,掐了掐她的臉:“嘴這么會咬,那換個地咬?” 溫喬的身子剛被這無賴壓下去一點,她害怕得雙手亂找支撐點,慌亂中,不小心觸到了那根長條的硬物,最后,撐著他的胸口站直了。 她一頭長發被弄得亂糟糟,心情也是:“你不就是氣我沒有和你報備去酒吧嗎?行,我先道歉,可以了嗎?” 被晏孝捷這么一弄,本來這事她承認自己有錯,但此時在這種情境里說出來,她很委屈。 倆人就在這間喘不過氣來的玻璃屋里僵持著,渾身上下都燥熱不堪。沒開花灑,玻璃上都覆上了熱霧。 溫喬盡量讓自己的情緒緩下:“我一早起來想到這件事,就和你道歉了。可是你一整天,都不回我微信,也不接我電話。你平心而論,到底是我不在意你,還是你不在意我?” 明顯情緒緩和失敗,越說越委屈。 晏孝捷喉結用力滾落,眼神像刀刃鋒利:“我人都出現在你眼前了,你說我不在意你?” “可問題就是你出現在了這里,”溫喬高聲反駁回去,著力很重:“你什么時候才能做事沉穩一點,不要這么任性呢。當我知道自己錯了向你道歉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回我?如果早上你接了我電話,我們好好談談,我們現在是不是……” “因為,想見你。” “……” 晏孝捷搶了話,沒急,沒喊,甚至語氣很平,但溫喬啞了口,心被鉗得很緊,有點發疼。 他像要將她的雙眼盯透:“以前我們天天在一起時,就算有不愉快,你就是拼命和我杠,但只要能看著你,我也氣不久。” 他換了口氣,心底像灌了鉛的沉:“但現在我們離得太遠,我沒有安全感。” “……” 窗外的風透進來,倆人赤裸的肌膚被吹紅。 溫喬鼻尖紅了一圈。 晏孝捷也是,他想冷靜點,于是移開目光,看向窗外:“以前在祁南,身邊的人都是同學,就算你不發朋友圈,他們也知道我們在談。但現在你來了北京,周圍的人都不認識我,你多認識一個人,我都緊張。” 他從不喜歡說這種話,因為顯得自己很不酷,太沒用也太矯情。 溫喬又一次怔住,半晌后,她吸了吸鼻,有了淺淺的鼻音:“就你這點心理承受力,還大言不慚的說什么,我晏孝捷才不怕異地戀,我晏孝捷有信心娶到溫喬。” 都這會了,她還有閑心模仿他,以及順便糗了一嘴:“放屁。” 一個在煽情。 一個在不識趣的打破,甚至是挑釁。 晏孝捷手一抬,猛地朝瓷磚上一撐,將溫喬圈在身下,青筋緊繃的手臂,看得出他又惱火了:“溫喬,這一年,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是不是真覺得你無論做什么,我都會讓著你?” 這個像狼一樣發狠的眼神,溫喬很久沒見到了,上一次,還是去年秋天在煙海巷的老房里,他根本不聽自己解釋,半強迫拿掉了自己第一次的那個夜晚。 真的很兇。 溫喬開始有些害怕,但又無處可躲。 晏孝捷的目光變得不再冰冷,是炙熱的,但是輕佻的炙熱。他過電般的目光掃在她蕾絲胸衣上,甚至是更里面的白奶上。 他的眼神太具侵占性:“我本來只想讓你幫我洗個澡,但現在我還想在里面……” “……干你。” 根本沒有做這件事的半點心思,溫喬又一次推開他:“我說過我明天有課,我必須回宿……” “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脫?”晏孝捷毫不把她的話放耳里。 跟一個耍無賴說話是最累的,因為他根本不會聽。溫喬低喊:“我說了今天不想做。” “哦,聽明白了,”晏孝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是個長不大的混球:“喬喬寶貝,是想讓我脫。” 他們根本不同頻。 隨后,晏孝捷眼神一狠,甚至是兇猛,兩下就扯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關于這個矛盾,沒什么好聊的了,你rou償就好。” 溫喬聽笑了,覺得這混蛋實在太不要臉:“我rou償?那你做錯的事,怎么償?” 倔強的小脾氣急起來也有點兇。 晏孝捷把牛仔褲扔出去后,拽著她的手就放到了自己勃發挺翹的性器上,并讓她好好握住。guntang的roubang裹在小小的手掌間,她身體像被絲絲電流觸過。 “我當然也是rou償啦,”他一混起來,講話就是特別無恥:“喬喬寶貝,不是最喜歡這跟大roubang了嗎?回回插兩下,就叫得要死要活。” 啪—— 溫喬一巴掌扇向了晏孝捷,當然沒用什么力,她就是聽煩了:“你這張嘴什么時候才能不這么sao。” 晏孝捷摸了摸發燙的左臉,心底剛消下去的火,又頂了上來。他掰起她的下巴,使勁往上抬,將自己的嘴唇湊過去,狠聲說:“ok,我封嘴。” 他又瞇眼笑了笑:“但有些人,一會可別求我用嘴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