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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章 鄧兆良趕著上班,便沒和晏孝捷多聊,只是在他走進局里前,溫喬又扯著晏孝捷的衣服,壯著膽子說出了一句: “鄧老師,我超級喜歡你。” 這話可是讓晏孝捷不好受了一陣,直到溫喬取完錄音筆出來,他的臉都很臭。 她剛下一個臺階,晏孝捷直接伸手勾住她的后領口,像拎小白兔一樣拎: “和我表白就要想那么久,怎么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那幾個字就能脫口而出呢。” 溫喬根本不在意他無聊的醋勁,甚至還毫不留情的懟,“你和鄧老師能一樣嗎?你是個混蛋,我當然要考慮,總不能賣了自己。” 她又捧著手機貼在胸口,笑著說:“但鄧老師可是受人敬仰的偉大法醫啊。” “……” 溫喬剛往下邁一步,被晏孝捷從身后直接抱住,還貼得很緊,她不停地用手肘頂他,“這里是公安局,你信不信我告你性sao擾。” 他無賴一樣的蹭她臉,“我們是情侶,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在這里……” 啵—— 他直接朝她的臉親了上去,還故意發出了聲音,親完又補上了那兩個字:“親你。” 溫喬反手就想扇他,“你怎么能這么煩人呢。” 晏孝捷躲開,做了個鬼臉,痞死了,“像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生,要不是我煩你一年多,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可塑性這么強……” “閉嘴。” 溫喬知道他說的可塑性指的是什么,臉蹭一下紅了。晏孝捷在她身后賴了一會后,牽著她往出走。 倆人剛走到伸縮門旁,迎面奔來一個長相兇悍的男人,直往里奔,嘴里還在怒喊: “cao,老子就得捅死那臭傻逼。” “天下真他媽沒王法了。” 溫喬和晏孝捷看了彼此一眼,用眼神默契的交流著,隨后又同時點點頭。 因為他們猜得一樣。 這時幾個民警沖了出來,像認識男人,指著他吼: “楊光,你不要胡來,我們已經說過了,在家里等消息。” 男人像是一副絕望后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等什么消息啊,要你們警察有什么用,是他兒子強jian了我meimei,憑什么他當官他就有理了!” 幾個民警控制住了他,再次耐心解釋,“首先,關于你meimei被強jian的案子,我們需要取證,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其次,你的確是捅了章為盛一刀,傷勢還不輕,人家有權告你。” 就算是解釋一百遍,男人也聽不進去,憤怒讓他喪失了理智,他一個沒文化的粗魯人,聽不懂什么狗屁法律,他要的就是一個屬于meimei的公道。 他此時的火氣大到就差襲警,“我告訴你們,如果姓章的沒進去,我就算是賠上命,我也得砍死他。” 民警嘆氣沒做聲。 隨后,男人咬牙切齒的憤然離去。 溫喬和晏孝捷都聽到了,害怕男人亂發泄,他一直擋在她身前。 溫喬望著男人的背影,用力握住他的手掌,抬眼和他商量,“我們跟過去看看,好嗎?” 晏孝捷想了想后,點了頭- 他們跟著男人上了一輛公交車,12路公交車是開去城中村的,十幾站后,男人在“沙村”下了車,這是祁南還沒拆遷的村,住在這里的都是底層。 村子的路很窄,羊腸小道上擠著出來買菜的人,地面也臟,都是路旁賣水產的攤販,殺生鮮濺出來的臟漬和血跡,甚至還有跳出來的活泥鰍。 吵到頭疼。 溫喬見晏孝捷那難以下腳的模樣,故意笑話他:“晏大少爺,你行嗎?” 他總是答非所問又口不擇言,一腳腳踏在骯臟的淤泥里,動眉壞笑:“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 “……“ 真服。 也懶得理。 第一次跟蹤人,倆人還有些做賊心虛,男人一回頭,他倆就嚇得東張西望。繞過兩條小道,跟到了一間平房前,周身的噪音終于消失了。 灰白的低矮平房,墻角都是青苔和潮濕的污漬,掃帚、水桶隨意扔在外面,幾根電線繞在房子外,上面晾著女孩的衣物。 “別走了。” 溫喬拉住了晏孝捷,他們躲在平房外的泥巴墻邊,通過鏤空花紋的洞眼往里看。 他太高,蹲得身子有些難受:“我們能做什么?” 溫喬有條不紊的說:“你記得嗎?晏阿姨上次說了一嘴,說章為盛不承認強jian,說是楊琪家里很窮,想用強jian這件事來勒索他。” 這種話聽一次來火一次,晏孝捷只覺得這垃圾章實在太賤,“哪有一個女生會不要自己的清白,用被強jian去勒索人?” 溫喬扒著墻邊,白凈的手指上都蹭上了泥土和灰:“所以我們要看看。” “我們看了又能怎樣……” 晏孝捷這一路都在細究她的舉動,剛說一半,他胸口開始怒起來,指著她的包說:“你不會是想……” “嗯,”溫喬沒瞧他,只點頭,“如果屬實的話,我的確是想過,或許我的錄音筆,可以作為鑒別章為盛人品的部分證據。” 這下,晏孝捷是真氣著了,急脾氣火說來就來。他用力一扯書包,將她整個小身子往下一拽: “溫喬,你知不知道如果真開庭了,你要拿著錄音筆去替這個女孩作證,就相當于你是在直接挑釁章為盛,他家人看上去可不是吃素的。” 他氣到直喘粗氣,喉結用力的一滾,眉頭緊皺,“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我不想讓你有任何危險。” 溫喬向來理智,她知道做證人會有危險,所以她還在徘徊。她拉起晏孝捷的雙手,語氣放軟了一些,說:“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也沒說一定要這么做嘛。” 她踮起腳尖,揉了揉他緊到難看的眉心,撒了撒嬌,“你不要兇我了。” 沒轍,就吃它撒嬌這套,沒幾秒,晏孝捷眉頭就舒展開了,還抬頜笑了笑。 半個小時過去。 屋里的門依舊緊閉,男人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但路過了幾個街坊鄰居。村里出了強jian案,幾個鄰居就算是走過這條路,都忍不住用竊語。 “這阿琪也是慘啊,才16歲吧,小小年紀學什么不好,跟男人開房,還被強jian,聽說那個男的還告她勒索嘞。” “你別這么說阿琪啊,從小看著她長大,乖得很,應該是被騙了,那個男的家里不是當官的嗎,我昨天打麻將聽說的啊,那個男的爸爸好像在衛生局當官。” 晏孝捷一怔,這琢磨的功夫,兩個街坊也帶著閑言碎語走了。他還瞇著眼皺著眉,努力回想那天醫院里章父的臉。 溫喬也驚了:“是晏叔叔的同事?” 晏孝捷雙手插兜,眼珠轉溜了一圈,懶散的笑了笑:“這些打麻將的人,信息都不知道過了幾手,誰知道是衛生局還是財政局,還是教育局。” 那倒是,消息傳來傳去都失了真。 溫喬便也沒再問。 這樣干等也是累,晏孝捷和她打了聲招呼,剛準備去一旁的田地邊抽會煙,平房里就傳來了驚天的喊聲。 “我不吃……餓死我就解脫了……我哪里有臉見人啊……” “我報警,他說我勒索他,有沒有天理啊……” “警察都是廢物……警察就是看誰家有錢就幫誰……” 窗戶沒有全合上,女孩的聲音能將玻璃震碎,都喊啞了。窗簾邊看到走動的身影,男人怕鄰居聽到,立刻向前關緊了窗。 吼聲戛然而止。 * 這波劇情的伏筆會伴隨到結尾,關系到喬妹和sao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