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著花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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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章 晏孝捷帶溫喬去了后面一條街的洲際酒店,這是祁南最好的一家洲際。他收了傘,男迎賓員替他拿用袋裝好,然后引著他們去前臺辦理入住。 溫喬捧著花跟在后面,第一次和男生進酒店辦入住,羞得就差把臉埋進花里。 晏孝捷辦到一半,回頭想叫人,卻發現溫喬躲在自己身后,用手肘頂了頂她:“身份證。” 她一愣,然后一手夾著花,一手慌亂的從包里掏身份證,遞給他后,又往他身后一挪,用花束擋著臉。 前臺小姐確認好后,雙手奉上房卡:“您好,您要的是一間高層景觀大床房,房間在三十五層,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 晏孝捷手指夾著房卡,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身后向后一探,瞧了一眼溫喬的書包,然后單手撐向臺面,手指輕松的彈了彈,問前臺: “對了,房間里有避孕套嗎?” 少年的直接,讓前臺小姐都羞了,愣了好幾秒,才露出專業的微笑:“有的。” “晏孝捷,你別問了。” 溫喬覺得丟臉死了,一直扯晏孝捷的衣服,悶著聲嘟囔。他好像還沒問完,又追問了一句:“有岡本的嗎?” “……” 前臺小姐這次的笑更勉強了,“有的。” 晏孝捷說了句“ok”后就走了。 一直到電梯里,溫喬都緊緊挨著晏孝捷,臉被剛剛那事憋得通紅,賊燙。手上這束玫瑰就沒從臉前挪下去過。他則一手撐在電梯的欄桿上,一手摟著她。 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懷里這美人是自己的小女友。 同乘電梯的還有一對年輕情侶,倆人一直從鏡子里往后看,不時對視偷笑,出去后,飄來了一句未聽完整的話: “現在這16、7歲的孩子真是放得開啊,父母也不管……” 溫喬這種三好學生,聽不得這種道德上的譴責,手干脆往一樓按去:“我覺得我們這樣不是很好,還是回去吧……” “你跟我這鬧著玩呢。” 晏孝捷包住她的手掌,用力往回一拽,“在這里開房和去我外婆家有什么區別,都一樣是做……” “啊——” 愛字還沒發出來,就被溫喬的驚叫壓了下去,這一叫,還把晏孝捷嚇到了。 他抖了抖她的小書包,舌尖卷起頂了頂腮,說:“溫喬,你裝什么呢,現在比我都能,都學會隨身帶避孕套了。” 她嚇得反手摸書包,摸到了中間的空隙,估計是剛走得急,拉鏈沒有全拉上,此時,小手小腳緊張得無處安放。 電梯一開,晏孝捷就推著溫喬走出去,長手一伸,直接塞進她的書包里,在文具盒上摸到了避孕套,不是盒裝的,是單只,總共摸到了三只,他很欣喜: “寶貝,你想要做三次啊?” “我是可以,但你確定你這一弄就哭的小身板,做三次,明天還能上得了課嗎?” 溫喬呼吸都提到嗓子眼,抱著花就悶著頭直往前沖,小碎步很急,直到晏孝捷揚起聲音喊道:“寶貝,你走反了。” 她一陣尷尬,默默調轉了頭。 房間厚重的實木門被晏孝捷費力推開,他把卡一插,房間的燈全亮了,房間呈半弧形,采光通透,視野寬闊,落地窗外的綿綿細雨,是秋夜的迷離浪漫。 他這人,目光里鎖定的位置,都是哪里適合一會“干活”。掃視了一周,他最喜歡的就是浴缸旁邊的全身鏡子,腦子里飛速過了好幾個姿勢。 溫喬和他的腦子簡直就是兩種配置,她也把整個房間都賞了一遍,問的卻是:“晏孝捷,這間房一晚多少錢?” 她很少住酒店,對價格實在沒概念。 晏孝捷像在說一個稀疏平常的數字,“2700。” “什么?”溫喬驚到雙眼都瞪圓了,“2700?你說我們只是睡個覺而已,就要2700?” 他若無其事的“嗯”道,還順手打開了旁邊的音響,里頭放起了頗有情調的鋼琴jazz,身心愉悅的還跟著扭了起來。 溫喬還沉浸在高昂的費用里,把花一放,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微信余額,夠數,然后立刻轉了一半給晏孝捷。他手機立刻響了,看到她轉來的錢,急脾氣又上來了: “你干嘛給我錢。” 她一板一眼:“這房是我們一起開的,那我應該要付一半。” 他氣到想罵人,“跟女孩子出來開房,還讓女孩出錢,我晏孝捷丟不起這個臉。” 此后,沒人再說話。 Jazz和淡玫瑰味的香薰精油,讓帶著對峙的氣氛漸漸緩和下,倆人的身心也柔了許多。 溫喬不扯這事了,因為轉念想起了孫舒與的戀愛忠告:男孩子就是得寵女孩子,讓女孩花錢的男人都是垃圾。 她頓時有了種高高在上凝視感,心里在打分:這一道題,晏孝捷95分,留5分給他進步。 “拿著,給我拍照。” 溫喬覺得可不能浪費這花,她得美美的拍上幾十張,于是把手機遞給了晏孝捷,他迅速接過手機,問:“在哪拍?” 她掃了一圈,還在考慮是窗臺還是椅子上時,聽到他混壞的語調,“不如,你去床上拍?” 她回頭就對他假笑,還親呢摟住了他的脖子,“好啊,那我腿擺成m字,抱著花拍,拍個一百張,怎樣?” 假笑后眼眉一松,瞬間凌厲。 晏孝捷頭次怕了她,也皮不起來了,身子挺直,挪動著脖子,甩開了她的雙手,后退了幾步,指著書桌旁的沙發,說:“要不你脫了鞋,坐沙發上,抱著花拍。” 溫喬看了一眼,流露出不太滿意的眼神,然后抱著花走去了落地窗旁,“我站這里拍,要帶到后面的塔。” “好。” 晏孝捷很聽話。 他舉著手機對著她咔了好多張,每張他都很滿意。她不放心男生拍照的技術,沖過來,踮起腳尖檢閱,看一張,眉頭就皺一次,“什么啊,你怎么把我臉拍這么大。” 晏孝捷還急了,“這還大?比我手掌都小,這側臉多漂亮啊,你們女生就是就愛糾結這些細節,難怪現在那些修圖軟件內卷嚴重,下巴p得比錐子還尖,還有那眼睛,p得比牛還大。” 溫喬被逗笑了,“你們男生不喜歡嗎?” “那些都是庸俗男人,”晏孝捷搖搖手指,“我不一樣,我高級,我就喜歡自然真實的。” 這種傲慢又sao的男人,怎么就成了自己的男朋友,還是初戀男友。 這是溫喬腦熱表白后,常常反思的一件事。不過,她今天心情不錯,朝晏孝捷勾了勾手,“你過來。” 他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干嘛啊。” “合影。” 聽到要一起拍照,晏孝捷半蹲下摟著溫喬,她把花放在了倆人中間,擺了很多姿勢。最后她做了一個仰起頭,側臉笑著望向他的動作,剛準備咔,他直接吻了下來,快速又嫻熟的挑開她的唇齒,舌尖在軟壁上撩撥了幾下后纏上她的舌,她一點點迎合。 猝不及防的舌吻。 溫喬早就閉上了眼,投入到甚至比他更主動,根本不記得拍照。他悄悄睜開眼,找準了按鍵,手指對準,然后重新閉上眼,邊吻邊拍。 幾十次咔咔聲后,他們分開了。 晏孝捷懶懶散散的朝浴室走去: “你那種小姐妹的合影沒勁,跟我拍照,得刺激點。”他越想越美,收不住想象的那種,“下次我們做完拍一張,你被我壓著,喘著氣,流著汗的那種。” 一件清新的事,又一次被這個混蛋攪成葷色。 把花放下后,溫喬往床沿邊一坐,雙手還挽在了胸前,斜著眉目,盯著浴室里正在脫衣的身影:“你干嘛?” 棒球服已經脫了,晏孝捷轉過身,邊脫T恤邊懶聲應著:“當然是洗澡啊,洗干凈了伺候你。” 她搖搖頭,又勾勾手指:“過來,先不急洗澡。” “哦,好。” 他聽話的把脫了一半的T恤放下,剛往床邊走,就被她一手擋回去:“別過來,站我前面。” 到這一刻,晏孝捷還以為是她愉悅后難得的一次調情,所以他很乖,站到了指定的位置。 她抬起下頜: “脫衣服。” 這事他擅長,還故意放慢了速度,一點點卷起T恤,手臂肌rou線條很流暢,也要讓她好好看看自己最近又結實了一圈的腰腹。T恤從頭上扯出后,他用力扔向一邊。 溫喬像在看什么情色表演,再命令: “脫褲子。” 到這里,也是晏孝捷擅長的,牛仔褲很快就脫下,又用長腿一腳踢開。 見他以為完事了,她不滿足的撒撒嬌: “阿晏,內褲也脫哦。” 雖然當她面前脫內褲,對晏孝捷來說很簡單,但他開始覺得不對勁,因為她很反常,不但沒害羞,眼里還浮著玩味的笑意。 當然,最后他肯定脫了。 經常一絲不掛的晃蕩在她眼前,但此時他不覺得自己占優勢,而是劣勢,劣勢到漸漸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戲弄。 晏孝捷有一點點慌: “溫喬,你到底要搞什么?” 溫喬站了起來,不徐不疾的走到這個裸男的身前,安靜的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甚至頭次盯著他鼓囊的性器,這不安好意的眼神,讓他竟然想拿手遮住它。 隨后,她踮起腳尖,在他脖子上吹了口氣,說出驚為天人的三個字:“搞你啊。” “……” 晏孝捷要瘋了,并不是因為她說出這種下流的字眼,刺激到他的情欲而發瘋,而是他更肯定自己在被她玩。 她從花束里取出了一支粉色的玫瑰花,走回到他身前,用花頭輕輕地掃著他的身子,從喉結到鎖骨,再到胸腰腹,最后,落在了他最自豪的部位。 花瓣太輕柔,像小貓撓人,掃得他全身發癢,止不住咬牙叫她:“溫喬……” 溫喬笑了笑,一雙細直的腿一踮,環抱住了他的脖頸,右手上的玫瑰花輕掃他的背,漂亮的臉蛋委屈了起來:“可是是你先兇哭我的,你就得讓我笑。” 說完,身子還刻意往前一蹭,小腹貼到了他那根滾熱的性器,立刻就硬了。 晏孝捷忍住了,垂下視線,問:“行,是我有錯在先,大男人能屈能伸,你說,我要做什么,你才會笑?” 等的就是這句,像小狗狗任人宰割的話。 溫喬眼角彎下,柔聲柔氣但勾著欲:“叼著玫瑰花,當我面自慰。” “……” * 女鵝好樣的,讓他sao,這次讓他當鴨sao給你看!! 隔壁海里的本本開了,喜歡的可以去看了,我要讓猛海的do也提上日程,不然怕他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