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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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 上午十點多,海邊熱鬧了起來。 晏孝捷牽著溫喬,沿著海邊的柏油路散著步,十指相扣,彼此的溫度觸在肌膚里。她的手很小,但沒那么細嫩,掌心間有些小繭,輕輕地觸到,他會心疼。相反,他的手就是少爺家的細皮嫩rou。 陽光漸漸暖了起來。 溫喬輕聲問:“晏孝捷,你說你這樣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真的能照顧好一個女孩子嗎?” 晏孝捷聳聳肩,“為什么不能?我還不夠照顧你嗎?” 她沒吭聲。 他笑著“哦”了一聲:“還是你指,以后結婚了,得讓我每天做飯、掃地,干這些活?” 聽后,溫喬更沒吭聲。 “結婚”,對于一個16歲的女孩來說,陌生又遙遠。 她聲音緩而沉:“我們才剛剛開始,你就想到結婚了?” 晏孝捷收住腳步,答得肯定,“當然啊,人要談那么多戀愛干什么,對我來說,一次就夠了,我嘴里雖然總沒個正經,但對你,我是很認真的。” 他向來坦蕩熱烈,所以厭惡被質疑。 溫喬笑了笑,她不同,她是慢熱又含蓄的。 因為生活的差異,她沒有他活得自信,所以考慮得也比他多,而生活里也就少了許多明亮和快樂。 見她沒說話,晏孝捷緊張了,不悅地松了手,“溫喬,你該不會是想隨便談一談,然后就甩了我吧?” 溫喬憋著笑。 他更煩了,“你笑什么?” 有點壞壞的小樂趣,她順勢想逗逗他,邁著小碎步往前走去,小手背在身后,“萬一,我們談著談著發現不合適呢,萬一……” 溫喬發現身后突然異常安靜,她回身,發現晏孝捷朝反方向走了,她一時緊張的趕緊追了過去,拉起他的胳膊,問:“生氣了?” 見他臉色冷著,她有點慌了,“晏孝捷,我開玩笑的。” 晏孝捷停住腳步,的確是氣到了:“這種事,能不能不要開玩笑。” 他過分認真的模樣,嚇到了溫喬。 在任何事上都能嬉皮笑臉,但這件事,他不會。 晏孝捷面色嚴肅,眼底卻是委屈,“溫喬,你沒答應我的時候,怎么拒絕我,說什么話,我都不會泄氣,但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在一起了,就請你就不要開這種玩笑。” 他聲音越來越低,眼也垂下了,“因為我會患得患失,我會沒有安全感。” 好像再多說一句,他就要掉眼淚了。 見他沒皮沒臉的一面見多了,所以這猝不及防的敏感脆弱,讓溫喬不知所措,她踮起腳尖,雙手捧著他的臉,迎著皎潔舒服的笑,撒了撒嬌:“對不起,我不應該開這種玩笑,我以后都不會說這種話了。” 晏孝捷還低著眼,撇著嘴。 她干脆把臉湊到他眼下,“笑一個嘛。” 這真是她第一次安慰男生。 他其實心里舒坦了很多,但還在故意犟。 “你笑起來最帥啦,金城武都沒你帥。” “真的嗎?” “嗯。” 果然,對付一個臭屁的男生來說,夸他,尤其是踩一捧一的夸最有效。 晏孝捷笑了,還突然優越了起來,“其實,初中的時候,有挺多同學還真和說我過,和年輕時候的金城武,有幾分像。” “……” 溫喬有一秒,想讓他繼續愁眉苦臉下去。 至少,正常。 她立刻不再撒嬌,冷下眼:“還買避孕套嗎?” “買,當然要買,”晏孝捷這脾氣來得快去得快,一秒恢復元氣,又牽上她,往便利店走,“挑個你喜歡的,做起來爽。” “……” * 海邊一家連鎖便利店。 落地玻璃外對著沙灘海水,也聽得見浪聲,舒服靜謐。 晏孝捷和溫喬擠在最里頭,貨架上有兩排都是計生用品,怕她看到旁邊理貨的收銀員尷尬,所以他背對著外面,將光和視線替她擋住。 但這個角度,對收銀員來說,卻是詭異的。在她眼里,這對高中生像在做些什么污穢的事。 晏孝捷指著不同的牌子說,“選一個你最喜歡的,我都行。” 溫喬竟有點好奇,“不都一樣嗎,有什么不同?” 又問,“上次你戴的哪種?” 他指著岡本紅色包裝的盒子,“這款。” 以為她會不好意思,沒想到她竟拿了起來,看著包裝,問:“這是超薄的,所以你用起來感覺如何?” 晏孝捷一愣,這姑娘的性子還真是捉摸不透,他遲疑了會,說:“還、行。” 溫喬點點頭,儼然一副做學術調研的模樣。她把盒子放回貨架上,然后又在岡本兩個藍白盒子間猶豫了一下,最后挑了一個遞給他,“買這個吧。“ 晏孝捷看了看盒子,舔了舔唇,湊到她眼前,痞笑,“為什么不買另一個帶顆粒的?” 溫喬挑逗了他一下,“冰粒粒應該比滑粒粒更有感覺吧。“還拍了拍他的臉頰,一笑,“畢竟,冷熱交替嘛,冰火兩重天?” 溫喬簡直太能拿捏他,這張清純的臉說出這種隱晦的sao話,都能讓他的欲望直接竄到頭頂,想立刻把她抱上床,干她。 溫喬自顧自往冷柜區走去,想挑點酸奶喝,晏孝捷跟了上來,從背后抱住了她,親了親她白細的脖頸,“我的喬喬,是妖精啊,很會嘛。” 她沒搭理,抱著兩瓶酸奶,又指著蟹rou,“你吃這個嗎?” 他搖搖頭,眼里哪有那些俗氣的食物,只看得見自己的小美人,“不吃,我只想吃你。” “……” * 溫喬當然不會讓晏孝捷在白天就放縱。 他們一整個下午都在寫作業,他寫得特別快,尤其是數學,她剛做第一道大題,他就全部做完了,放下筆,合上試卷就去院子里抽煙。 “晏孝捷。” 溫喬趴在桌上邊寫公式邊喊他。 晏孝捷靠在窗外的欄桿上,先抽了兩口,再回頭,“怎么了?哪道題不會?” 她放下筆,托著下巴望著他,“你說,你腦袋里每天裝著這些yin穢的事情,怎么還能考到前三的呢?” 他眼珠一轉,微微弓背,雙手撐在欄桿上,玩味的笑,“因為我聰明,聰明的人,在各個方面都厲害。” * 晚上,倆人去買了一些換洗的衣物,然后又去了上次那家館子吃海鮮。 溫喬吃了一盤蝦,很滿足,回去的時候,她牽著晏孝捷的手,故意說,“我吃得好撐啊,困了。” 他甩了甩她的手腕,兇了點,“不許給老子耍賴,聽到沒。” 隨后,倆人各給家里打了一通電話。 溫喬和徐蓉說在孫舒與家過周末,又不是親生的,徐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晏孝捷和曾連萍說,最近高三壓力大,和尹海郡去了崇燕島散心,自己的兒子總和這個男生廝混在一起,曾連萍有時候都害怕他的性取向有問題。 回到老屋。 白天還能強裝淡定,夜里溫喬還是會慌,畢竟身邊這個混球,肯定不會那么容易放過自己,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招。 “我先去洗澡。” 她撒手就往廁所跑。 溫喬剛沖進廁所,打開燈,晏孝捷就倚在門邊,隨意的敲了敲門,“你忘拿換洗衣服了。” 她攥緊了手里的老花襯衫和新內褲,說,“我拿了。” “你沒拿,開門。”他重聲重復。 她知道他說的換洗衣服是什么,緊張的只開了一條縫隙,他隨即就將手中勾著的情趣內衣遞給了她。 她剛想關門,他卻瞬時用力扒著門框,瞇眼壞笑,“喬喬寶貝,我好期待啊。” 嘭—— 門關上,再打開就是半個小時以后。 這件情趣內衣的尺度實在過分。 溫喬穿上去后,根本沒眼看鏡子里的自己,心底甚至用了yin蕩兩個字來形容此時的自己。 晏孝捷這人性子急,壓根就沒從廁所外走開,不耐煩的敲門,“好了嗎,你要再不出來,我會直接干到明天早上,你信嗎。” 咯吱—— 門開了。 溫喬還是套上了那件老花襯衫,抱著雙臂,擋著胸,直往臥室沖,晏孝捷拉了她幾次,她都甩開了,埋著頭跑。 沒事,一會再好好玩。 晏孝捷松了手,去了廁所,又哼著小曲,沖著澡。 * 十幾分鐘后。 晏孝捷速度洗完,只穿著灰色內褲走了出來,擦了擦身子就去了臥室,發現溫喬裹在被子里,不愿意出來,他不悅的掀被子,她死死揪住被角搖頭,看著快哭了。 他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寶貝,要愿賭服輸啊。” “晏孝捷,可不可以不要。”她的臉就露出了一點點,委屈起來,太惹人憐愛,“這衣服真的太色情了,不行,真的不行。” “要,必須要。”一個重欲的混球,哪能聽話呢。 晏孝捷剛想再掀被子,溫喬揪著被子,著急喊道,“我自己起來,你坐那邊去。”又緊張的補了句,“不許開白織燈。” 他笑著做了ok的手勢,然后坐到了床邊的木椅上。 緩了會,溫喬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然后跪坐著,把自己抱得很緊,不敢讓椅子上的那頭色狼看。 晏孝捷怎么會放過她,抬起下頜,命令:“再往前坐坐,我一會夠不到。” 溫喬又往前跪著,挪了挪。 晏孝捷還是不滿意,在某個區域拍了拍,“到這里來。” 她越來越緊張,但還是跪到了他要的位置。 晏孝捷看這個小可憐,冷目一緊,“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非要拖延時間,那我們今晚誰都別睡。” 溫喬真是后悔了,和他這種人表什么白啊。 一到了晚上,比混球還混球。 最后,她慢慢放下了手。 溫喬整個身子敞開的那一刻,晏孝捷看瘋了,這情趣內衣,拿著和穿上是完全兩碼事。 比他想象中還惹火。 兩條白色的細肩帶下來,只有一片透明蕾絲貼在溫喬極細的腰腹上,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肩線。蝴蝶結綢緞原來也不是裝飾,是用來包裹胸部的,但基本沒包住,這個巧妙的設計,就是為了方便吃奶,不過最色情的自然是底部的空襠。 這么情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并不sao。 是清純和情欲的蕩漾。 什么都沒做,晏孝捷就已經看硬了。 能毫無遮掩的讓他盯著看這么久,已經是溫喬的極限了,害羞又煩的埋下頭,“夠了吧,快點做。” 他又笑著搖搖頭,“不夠。” “你還要怎樣啊?” “把腿擺開,m字。” “……” 溫喬拿起枕頭朝晏孝捷扔了過去,“晏孝捷,你不要太下流,我不要。” 他一把接過枕頭,裝兇,低吼,“不擺成m字,我怎么進去。” 跟這痞子,沒道理可講。 沒辦法,溫喬咬了咬唇,隨后,手肘撐向身后,腿呈m字擺開,整個陰戶完全暴露出來,一半陰毛裸露著,一半藏在蕾絲里,若隱若現。 又純又yin。 晏孝捷真他媽想立刻就cao她,但他硬忍住了,靠在椅子上,翹起了腿,壞笑的命令,“用屁股蹭蹭。” “晏孝捷!”溫喬閉著眼大喊,臉紅到燒透。 他指了指墻上的時鐘,“再墨跡,我們五點睡。” 溫喬又沒轍,將臀抬起來了一點,瞪他,“我怎么會和你這種人表白啊。” 晏孝捷不要臉的瞇眼笑,“因為,你喜歡我啊。” 不要臉。 太混蛋。 溫喬身子燒得慌,“怎么蹭啊。” “畫圈知道怎么畫吧。”晏孝捷在教學。 她慢慢試著挪動著小rou臀,在床單上來回畫圈,粉嫩的xue就這樣對外敞著。她小臀一扭,細腰也跟著一扭,蹭著蹭著,身子傳來一股刺激的欲望,她不覺仰起頭,呼吸微急,低吟了起來。 “嗯……嗯……啊……” 床單好像已經濕了一點。 她竟然自己蹭到出了水。 晏孝捷胸口又悶又燒,最后她仰頭那聲哼吟,他差點沖過去,拔出性器就朝她插入。 溫喬這次是真的害羞到崩潰了,“晏孝捷,可以了沒啊。” 一番yin欲后又是那么的可愛。 晏孝捷朝她勾勾手,“你過來,站我身前來。” 溫喬委屈又害羞,“不能在床上做嗎?” 因為這身衣服,讓她實在沒臉站在他身前。 他又搖搖頭,拍了拍坐墊,“今天,想在椅子上坐。” “……” 小屋里還是只開了那盞舊舊的床頭燈。 昏昏柔柔。 溫喬還是聽話的站到了晏孝捷的身前,這色情的內衣,就這樣明晃晃的對著他,他身體太燥熱。他那指骨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她胸口的蝴蝶結綢緞,舌頭穿過縫隙,舔了舔她細嫩的肌膚,又粘又燙,每一下都舔得她發癢。 他手往下一摸,那yin水不停沿著大腿根流,他抬起手,yin水在手掌間還泛著光。他笑了,“這么快就想要了?” 她腦子一片混亂,顧不上回答他的sao話。 晏孝捷兩根手指直接往xue里一入,邊往深處掏邊說,“別急,讓男朋友再伺候伺候你。” 男朋友三個字,帶著蜜。 底下剛被掏動了十幾下,溫喬的呼吸明顯錯亂,雙腿都有些站不穩了,得找個支撐點,索性,她雙手環住了晏孝捷的后脖。 這個姿勢,蝴蝶結剛好掃到了他的鼻尖,他順勢就用牙齒將綢緞咬下,左邊的小奶晃了晃。他張開嘴,口里溫熱的氣息,肆意的裹住了她的奶子,他先含了含,然后又舔吻著那挺立的乳尖。 乳尖過分敏感,溫喬的細腰和小rou臀跟著一扭。 晏孝捷也是壞,知道她上面還沒恢復過來,又將兩根手指朝底下插了進去,又繼續吃著嫩嫩的小白奶。 上下,都好好的伺候著這好不容易得到的女朋友。 所以,他比上一次更賣力。 晏孝捷底下的手指用了點力,她整個人都跟著在晃,帶著顫音求饒,“晏孝捷,我有點不行了。” “別叫我全名,”他掐了掐她的臀rou,“叫,晏哥。” 本來死都不想叫,但這無賴越來越用力的捅,沒轍,溫喬抱著他的頭,酥軟的叫了聲:“晏哥……” 晏孝捷滿足了,還咬了咬她的乳尖,“寶貝,你好像馬上要噴了哦。” 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溫喬身體的確顫得厲害,他的手指進得很深,次次都碰到xue里最敏感的位置,xue里又被幾股水填滿,他也低喘著,再用力地往里掏了幾十次,迅速拔出。 xue里噴濺出了幾股yin水,流在她的腿上,還有些直接濺到了他的大腿上,和地板上。 溫喬沒了意識,連著脖子、臉都是燒得發燙,腦袋充著血,只感覺到耳邊幾陣沸騰,嗡鳴。 她知道自己是高潮了。 晏孝捷笑得太欠,“寶貝,你都噴到我腿上了。” 溫喬第一次有這種身體反應,太羞恥了,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緩了緩,問,“接下來,要怎么做?” 晏孝捷隨手把內褲一扒,扔到了床上,那根性器早就血脈噴張,凸起了青紅色的筋脈,硬得厲害。 他指著硬物說,“真不試試,舔舔它?” 溫喬搖頭,還是很堅決說“不。” 是會失望,但也沒強求,晏孝捷想著來日方長,但他還是想讓她碰碰,說,“那你摸摸它。” 她看了一眼他腫脹的yinjing,說,“它已經夠大了。” 他笑了,“你摸摸,它還能更大。” “它看上去已經有17、18厘米了,是亞洲男人的極限了。” “……” 是夸還是諷刺? 他一時鬧不明白。 女朋友太學術,太一本正經,也是要了晏孝捷的命,他煩悶的咽了咽口水,撇開頭。溫喬也怕他生氣,溫柔解釋,“我的意思是,你的尺寸在亞洲男人里已經出類拔萃了。” 說完,她還怪不好意思。 晏孝捷往后一靠,故意唉聲嘆氣,“我的女朋友,什么時候才可以變得主動,又懂情調,又會說點sao話給我聽呢。” 這話聽來,像在說自己沒用,溫喬委屈的低著眼,唇線彎下,“那我本來就不是那種很會的女孩嘛,哪能第二次就什么都會啊,你要是喜歡那種,你就別找我。” 晏孝捷害怕得一抱住了她,輕聲哄著:“我不是這個意思。”又吻了吻她的手臂,摸了摸她軟綿的小臉,“慢慢來,我不急,我們慢慢來。” 倆人一對視,笑了。 晏孝捷繼續干正事,拍了拍大腿,“你坐到我身上來。” 溫喬乖乖的兩腿一開,跨坐到了他身上,硬物太挺了,直接頂著她的xue口,弄得她有點痛,有點癢。 “屁股抬起來點。”他命令。 溫喬抱著他,臀向上一撅,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在她xue口磨了磨,緩慢又重,沒幾下,晶瑩的水液又流了出來,還不少。 直到,她里面癢到不行。 “晏孝捷……” 溫喬剛喊出來,發現喊錯了,立刻改了,“晏哥……” 晏孝捷抬眼一笑,“怎么了?” 她屏氣,緩而欲的說,“你放進去吧。” “怎么?”他挑挑眉,“想要了?” “嗯。“她沒從前擰巴了,順著本能說,“想了。” 晏孝捷也等不及了,撕開避孕套,套進了脹得發亮的roubang上,然后找著她xue縫的位置,頂了頂,觸了觸。 溫喬呻吟了幾聲,說,“好像不是這里。” 他故意說,“那是哪里呢?”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但只想讓他趕緊入進去。 晏孝捷眉一緊,哼道,“還指揮起我來了。” 他對準了粉xue的縫隙,腰腹一挺,直接入了進去,但這個姿勢,太容易頂到深處,頂到溫喬喊疼。 “別、別動了……” 晏孝捷很聽話,真不動了。 不過沒過幾秒,溫喬又掐了掐他后脖的rou,“還是,動一下吧。” 他眼神忽然狠了起來,“抓穩了,一會有你受的。” 她閉緊雙眼,點頭,“嗯。” 晏孝捷結實的腰腹又朝上一挺,碩大的guitou又一次擠開了她的xiaoxue,不過處女膜破了后,再加上里面已經濕到潤滑,所以入得很順利。 就給了她一點喘息的空間,接下來就是連續十幾次的深頂,xue縫就算被撐開,也是又緊又窄,一開一合的吸著他的yinjing。 太刺激,刺激著倆人最敏感的神經線。 晏孝捷胯骨一用力,聳動的幅度漸漸加大,兩只手掌干脆托著她臀后的rou,不停地往自己的roubang上送。 溫喬被頂到失去意識,視線模糊,四周都是白光。 她想過讓他輕一點,但是她又覺得這種速度的確讓自己快感。 曾經她認為和男人zuoai是一件很惡心的事,可此時她卻開始享受起來,很肆意,很放縱。 他給自己帶來的愉悅,不止是身體,還有心靈。 身心合一的融入,才讓zuoai這件事,變得更契合和快樂。 溫喬的溫xue里是一片淋漓,裹著晏孝捷不停挺入的yinjing,還有粘稠的白色yin液粘在yinjing外的避孕套上,一上一下,在微暗的光里,反著yin蕩的光澤。 他咬了一口她的小軟奶:“寶貝,我累了,你自己動動,好嗎?” 溫喬緩緩睜開了眼,說,“好,我試試。” 隨后,晏孝捷替她撥開了濡濕的發絲,向肩后甩去。她還是抱著他沒放,然后試著將rou臀抬起,然后朝他莖身上放下。 這樣,她反復來了幾下。 沒想到,自己動,會更深。 “啊……啊…… ” 溫喬蹙眉叫了幾聲。 晏孝捷被她xiaoxue咬得很緊,一股爽欲,夸著她,“我寶貝好棒,再快點。” 她眼波柔弱,身子無力,“快不了。” 他雙手扶向她rou臀的兩側,語氣太sao,“沒事,晏哥,幫你。” 這要怎么幫啊。 溫喬管不了那么多了,稍微加快了速度,一抬一放,但真快不了太多,一來是累,二來是頂得痛。晏孝捷當然不滿意這速度,他扶著臀rou,將她推上去,然后重重的放下來。 他咬著后牙槽,狠勁上來了,“默契點,我們一起。” 隨后,溫喬跟著他的速度,配合著,每一次落臀,都能死死咬住他的yinjing。她整個身子不覺向后仰起,情趣內衣,能讓感官上達到瘋狂刺激,他霸道的cao控著著她的身子。 臀rou和大腿皮rou的啪啪聲。 過于yin蕩。 沒等到溫喬反應過來,晏孝捷就直接抱起她,靠到了墻邊,roubang還在xue里,沒拔出來,發著脹,發著燙。 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喘著粗氣,說:“接下來,是你選的姿勢,這個姿勢cao完,我放你休息。” 溫喬哪里有拒絕的能力。 聽他的話就對了。 她雖然高,但身上也沒幾塊rou,瘦得很,在晏孝捷高大的身軀下,她就是一只嬌小的白兔。她的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下體緊緊貼著他,他則托著她的臀。 倆人就這樣緊緊擁抱著。 緊密,貼合。 晏孝捷常年玩戶外運動,這個姿勢對來說,并不難。他托著溫喬的臀,就往自己roubang上猛送,里頭的yinjing絲毫沒有疲軟,次次都是整個沒入。他這人,也沒什么溫柔可言,每一下都往狹窄的xue縫里強行擠入。 又兇狠,又重。 “太重了……太重了……” “唔……啊……啊…… ” 這個姿勢,要去溫喬半條命,底下的水泛濫成災,噗呲被帶出來,又被粗猛的硬物頂了回去。這次她不僅是臉和脖子燒得慌,是全身都熱,蕾絲和綢緞上都是汗,發絲也粘在了鬢角。 “晏哥,放我去床上吧。” 她不行了,太累了,求饒的聲音都是支離破碎的。 “還沒一百下,你就累了?”晏孝捷咬著她guntang的耳垂,說,“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說完,他抱著溫喬,邊cao邊帶她去了窗邊,即使窗簾合上了,她也緊張到發慌,“不要在這里啊,外面會有人的。” 他笑得太壞了,“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有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