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覺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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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整個案子有人在推波助瀾,從遇到劉田威到U盤,晉安市能開這樣的上帝視角的人,大概也只有嚴覺嶸了。 他既然把這把匕首交給她了,她勢必要去“感謝”他。 上次嚴覺嶸說的地址,看上去是他的常住地,現在是政府下班時間,應該去那里找他。 邢意換了常服,拿上車鑰匙出發。 邢意的車在大門前被攔下,邢意只好下車。 嚴覺嶸的住所是獨棟別墅,大門處設保安亭。 保安大哥看見下車的是個漂亮女人,頓感稀奇,“您找嚴書記?” “嗯,請師傅幫忙聯系一下。” “嚴書記還沒回來,如果有重要的事情,煩請您等一會兒。” “好,那我等等他。”邢意想了一下,問∶“請問我可以停在這里嗎?” 保安大哥正想怎么委婉地告訴這位美女,她需要挪個地方,“您停去那邊一點,書記回來的時候您能看見。” 保安大哥給她指了個方位。 “謝謝。”邢意禮貌道謝,將車移了地方。 邢意在車里等了半個鐘頭,肚子叫了幾輪。她從上午餓到現在,工作的時候不覺得餓,坐下來才發覺肚子空空。 等都等了,邢意總得達到目的。 視線一瞥,后視鏡里出現一輛大奔。駛近了邢意確認是嚴覺嶸的車。 邢意立在車旁,大奔在身旁停下。 嚴覺嶸按下車窗,抬起眼眸。 眉峰結冰雪,眼眸似寒星。 邢意覺得嚴覺嶸真適合當警察,被他這雙眼睛看著,什么謊都不敢說吧。 “什么事?”聲音冷得邢意幾乎要在36度的傍晚打個哆嗦。 不過設想打工人勤勤懇懇工作了一天,處理一大堆破事,臨下班上面發下來一個文件,通知馬上開會學習貫徹。好不容易開完了會要回家吃飯了,門口還站著一個不速之客,任誰心情也不好。 邢意不知道威風凜凜的嚴書記竟然也是高級打工人,穩住心神正要含蓄地說明自己的來意。 不料突兀響起的“咕咕”聲,讓邢意打好的腹稿瞬間凌亂。 “呵。”嚴覺嶸一聲輕笑,要不是邢意離得近都要聽不到。 “進來說吧。”嚴覺嶸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愉快。 還沒跟司機說可以開進去了,車門打開了。 嚴覺嶸看向鉆進來的女人,蹙起眉頭,“我讓你跟著我的車,把車開進來。” 如果尷尬有實質,那邢意必然滿頭黑線。 邢意自認為心理素質強大,現在竟然覺得有些丟臉。 灰溜溜地進了自己的車,跟在大奔后面。 下了車,邢意跟上嚴覺嶸。 邢意171cm的身高在女性里算高的了,就算放在部分男性里也不矮,在嚴覺嶸身邊卻顯得嬌小。 并且,她都要跟不上嚴覺嶸了!走這么快干嘛啊! 嚴覺嶸進門凈了手,坐在餐桌前準備吃飯。像是突然想起一樣,“張姨,添副碗筷。” 邢意看了看,發現司機并沒有進來。 書記讓我跟他一起吃飯? “坐,什么事等下說。”嚴覺嶸對呆站在餐桌前的邢意說。 邢意也不推辭,她真是餓得不行。 嚴覺嶸吃飯很安靜,邢意刻意融入這樣的安靜。 然后,邢意安靜地吃了三碗飯。 “你單位虐待你嗎?”嚴覺嶸冷不丁地問。 “啊?沒有啊。”邢意正在吃第三碗半的飯。 “嗯。”不信。 邢意要怎么解釋呢,說自己一天沒吃飯了嗎?算了,吃飯要緊。 邢意吃完碗里的飯,控制著不發出聲音。 “吃飽了?”嚴覺嶸隨意地象征性地問一下。 “飽了嗝——”邢意沒憋住,悠長地打了一聲響亮的嗝。 “呵。”嚴覺嶸忍俊不禁,“聽出來了。” 邢意今天總算是體會到持續尷尬的感覺了。 還好嚴覺嶸不是會繼續調侃的人,張姨端來飯后茶,嚴覺嶸示意邢意請便,自己拿起一杯往客廳走。 嚴覺嶸有些閑散地坐在沙發上,與他平時嚴肅冰冷的模樣有些不同。 邢意竟心思發散,覺得這樣的嚴書記十分有魅力。 “說吧,你有什么事找我。”依然摻冰帶霜的聲音把邢意飄揚的深思拉回來。 邢意暗自反省,不專注可是刑警的大忌。 肅穆心神,邢意想了想,說∶“我來是為了感謝嚴書記。” 嚴覺嶸唇角保持著他一向固定的弧度,“來感謝我的都帶了東西。”不過就是每次都沒能進門。 “我沒帶東西,”邢意也笑,“不過我可以幫書記帶走臟東西。” “可是我家的臟東西已經扔了,不是嗎?” “既然是感謝書記,這個臟東西還是扔得越干凈越好。” 嚴覺嶸盯著邢意,“那這臟東西在哪里呢?” 邢意就等他這句話,不避開他夾帶鋒芒的目光,“臟東西沾了血,要找幾個人一起找,才能知道它在哪里。” 嚴覺嶸目光一寒,“說。” 邢意用人話說劉田威早年弄死過人,她找到一個知情人,不過證據還不夠。其他知情者被送到國外,到國外之后再沒有信息。 “把這些信息都發給我秘書。”嚴覺嶸習慣性命令,才想起她不是他手底下的人,沒有他秘書的聯絡方式。 “請您告知我您秘書的聯系方式。”邢意保持恭敬。 嚴覺嶸心里挑起一絲隱秘的不快,第一次覺得別人對自己太過尊敬,嘴里快速報出一串數字。 邢意心里記下,“感謝嚴書記,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等等。”嘴快于腦子,嚴覺嶸還沒想清楚為什么讓她等等,嘴先說出口。 “我是政客,不是慈善家。”嚴覺嶸很快找到說辭,“邢警官說感謝我,卻還是讓我幫你,是不是要給我籌碼?” 感謝一事的確是自己說出口的,邢意帶入了嚴覺嶸的邏輯,肯定他的說法,“嚴書記想要什么?” 說出這話邢意便覺得奇怪,人家堂堂省委書記,自己問他想要什么實在是太過不妥。 “你有什么?”嚴覺嶸嘴角勾起笑意。 邢意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有什么,除了在晉安市有套房,她只剩下一身本領了。房子mama還要住,不能給他,當然,她覺得他看不上自己那套房子。 “有一身警服和為人民服務的心。”邢意故意說得很鄭重。 “呵。”嚴覺嶸又笑,他有時一個月都鮮少笑一次,“好。” “啊?”書記為什么說“好”? 1“籌碼以后再說。等我秘書的消息。”他并沒有放過“籌碼”,他覺得以后也許會用到。 嚴覺嶸:“黑心”政客。 “好的,打擾嚴書記。”邢意心情頗好地離開。 不太會寫黑話,給大家解釋一下“敏而好學”式黑話,班門弄斧還請見諒。 “不過我可以幫書記帶走臟東西。”——臟東西是劉田威,邢意的意思是讓劉田威判刑,也是試探在背后推波助瀾的人是不是嚴書記。 “可是我家的臟東西已經扔了,不是嗎?”——這是嚴覺嶸承認是自己在背后推動,不過自己給她的那些東西不是已經夠讓劉田威判刑了嗎。 “既然是感謝書記,這個臟東西還是扔得越干凈越好。”——這是邢意說書記給的證據還不足以判定劉田威所有的罪責,他還犯了其他事。 嚴覺嶸盯著邢意,“那這臟東西在哪里呢?”——這是嚴覺嶸問邢意她發現了什么,劉田威還犯了什么事。嚴覺嶸既然問了,那就表明他站在警察這邊,不是界限模糊不定的第三方。所以邢意才“就等他這句話”,即明確了他的位置,也表明他愿意幫忙。 邢意就等他這句話,不避開他夾帶鋒芒的目光,“臟東西沾了血,要找幾個人一起找,才能知道它在哪里。”——這句話很明顯了,就是劉田威殺了人,能作證的證人不見了,需要他幫忙。 嚴覺嶸目光一寒,“說。”——明顯是嚴覺嶸不知道這一層,示意邢意可以具體說。 一整章的男女主對手戲哈哈哈哈哈!!不過還沒燉到rourou,各位看官再等等~我講究一個水到渠成(也不一定(*/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