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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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嗎……“事后李智彬翻看沉清和Richard的聊天記錄,或者說,是沉清單方面的嘲諷,無語地發問。 沉清一連發了五六張照片給Richard,全是不堪入目的yin穢色情。 他從身后環住李智彬,心情頗好:“我要他知道再也控制不了你了。“ “以后不要再拍照片了,我不喜歡。“ “抱歉,是我越界了。“ “嗯。“ 盡管回應了他的道歉,她仍然越想越氣。 她轉身推開沉清,認真地說:“不行,我還是很生氣。你拍我的裸照讓我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他正了正臉色,真誠地道歉:“對不起,Chole,這一次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拍你的照片,有什么辦法能讓你原諒我嗎?“ 她思索了一會,嘴角勾起,斜眼看他:“如果犯錯的人是我,你會如何懲罰我……在這方面,我們應該一視同仁,對嗎?” 他微怔,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 她瞇起眼睛,命令道:“跪下。” 沉清順從地雙膝跪地,手迭放在膝蓋上。 “現在我要去找一根鞭子,在我回來之前不許動。” “是,我明白了。”他認錯態度良好,挺直著背跪著,慶幸自己沒有收藏藤條,暗自懊惱犯下了如此基礎的錯誤,不該認為沒有露臉就沒有關系。 李智彬打開了他收藏道具的收納柜,各種不知用途的帶子和金屬桿,種類之多令人乍舌,甚至還有一部電擊器。難道這個以后會用在自己身上嗎?她一陣惡寒,又隱隱有些興奮。慢悠悠地繼續翻找,SP道具出乎意料地少,只有完整的一套。 她選中了一把皮制散鞭,經過處理的真皮柔韌又不失硬度,分散的皮鞭拍打在皮膚上會通紅一片,視覺效果絕佳且不容易使人受傷。 沉清正跪在地上,低著頭等待著她。毛茸茸的地毯之上是股四頭肌凸起的大腿,疲軟的性器耷拉在兩腿之間,線條清晰的人魚線延伸至腰部兩側,腹肌線條因用力而更加清晰,向上是緊實的胸肌和寬闊的肩膀。 “手舉起來,雙手抱頭。” 沉清直勾勾地仰視著她,舉起雙臂,伸到腦袋后面握住雙手。常年健身的他知道怎么讓自己更性感,他討好地刻意夾緊挺出的胸肌,背在腦后的手臂青筋暴起,充滿了爆發力。 她十分受用,不得不承認,她的心情好了一點。 她走到他身旁,居高臨下地捏起他的下巴輕蔑地查看,從上到下,像檢查貨物一樣將赤裸的他檢視了一圈。 在他驚詫的目光中,她學著他的樣子踩在他兩腿之間,毫無章法地撥弄疲軟的yinjing,時而加重力度踩住yinnang。他皺起眉,露出痛苦的表情,臉漸漸紅了,第一次被如此輕慢地對待,身體卻誠實地作出反應,逐漸勃起的yinjing讓他羞愧得無地自容。 “啪!”隨著響亮的聲音,皮鞭用力拍打在他的胸前,他悶哼了一聲,皮膚泛起大片紅印。 鞭打的聲音不斷落下,他的胸腹通紅一片,偶爾幾次不慎刮蹭到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讓他不穩地劇烈晃動,又強撐著跪好。 她忽然問:“我剛才打了你多少下?” “32。” 過于熟練的回答讓她懷疑鞭打是否起到了懲戒作用。她拿起沉清的手機,摁住他的臉解鎖屏幕,以牙還牙地拍了一張裸照發給自己。 她欣賞了半晌,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起來吧。” “是。” 他顫抖著嘗試站立,但因為跪的時間較長,酸痛的下肢讓他控制不住重心,只能先側坐著再用手臂將自己撐起來,yinjing前端流出透明的粘液,磨蹭到他緊繃的大腿內側,在燈光下反射出yin靡的銀光。 如果要強jian他,現在就是好機會。她內心冒出危險的念頭,隨后很快又打消了。她對于鞭打或是羞辱他人沒有太多執念,這對她而言更多是視覺上的享受,并不能帶來快感。 沉清顫顫巍巍地抱住她:“對不起,你消氣了嗎?” “嗯。”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拍你的照片了。” “我要知道你的手機密碼。“ “951231。“沒有一點猶豫,他立刻回答,然后小心翼翼地問:”我之前的問題,你還沒有給我答復……“ 她卻沉默了。 片刻后,她低聲道:“沉清,我喜歡你是真的,但是我不能不負責任地輕易答應你……我和Richard的關系結束得太倉促,太不堪,直到今天我都覺得我沒有愛人的能力。我的意思是,雖然我也嘗試過談戀愛,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經營一段感情。“她看了一眼沉清,安慰地摩挲他的手背。“我會認真考慮的,好嗎?” “嗯……我會等你。“ 溫柔的回答掩飾心中苦澀。當初那句“如果你是我男朋友就好了”,看來確實是被荷爾蒙cao縱大腦后的沖動發言。 她的直率和強大,讓他波瀾不驚的生活泛起了漣漪,曾經以為可以片葉不沾身、奉游戲人生為鐵律的他有些動容,產生了對長期關系的渴望。他同情她不堪的過往、憐愛她堅強外表下千瘡百孔的心,卻卑鄙地暗自竊喜: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 但是他明白,始于性的關系危險之處在于,無法用世俗的評判標準衡量兩人的親密程度。牽手了,接吻了,zuoai了,盡管已經做過世俗眼里最親密的事,那又如何呢?李智彬的心里還沒有準備好他的位置。 既然如此,他會等待,陪在她身邊,給予她需要的幫助,或許有一天他就有了可趁之機—— 后來幾天,Richard沒有出現,也沒有發來消息,像是完全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但她知道,一直有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明明他們早已斷聯多年,為什么當初她暈倒被送往醫院的那天,Richard能及時趕來醫院?他勢必關注、甚至監控著自己,或許尾隨著她下班,甚至購置了附近的房產,在深夜無人時舉著望遠鏡偷窺。一想到這些可能性,她就惡心到頭皮發麻。 Richard是這樣的人嗎?她認真回想,卻不記得養育了自己16年的養父是什么性格,甚至連年輕時的模樣都變得模糊。 爸爸……她希望回到這個稱呼沒有性意味的、單純的兒時。 恨嗎?其實過去了那么多年,恨意早已被時間沖淡。 愛嗎?他讓她擁有了無憂無慮的童年,至少曾經是愛的,直到他親手毀掉她的感情。 她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讓Richard離她的現實生活遠一點,滾回他該去的地方。在那之前,她有一個長久的疑問,需要得到解答。 思索許久后,她撥出電話。 電話接通,對面的人卻不說話,一直沉默著。 她率先開口:“Richard。” 對面傳來低沉的聲音,帶著苦澀和譏諷:“呵,我還以為又在zuoai呢。” “……你有資格說這個嗎?” “對不起,Chole,爸爸只是……太激動了。”他的語氣陡然變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她長呼一口氣,下定決心:“我覺得已經過去那么多年,我們都應該放下了。” 聽到她的回答,對面沉默片刻,隨后聽見他低聲道:“Chole,我非常非常愧疚……” 或許吧,但她覺得有些虛偽。她打斷了Richard的話,語氣不容拒絕:“今晚下班后來接我好嗎?” “好,好的,晚上見。” 電話掛斷,對面的男人甚至沒有問她在哪里工作或是幾點下班。猜想被證實,Richard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她嘆了一口氣,繼續埋頭工作—— 下班了,她剛走出公司大樓,Richard就打來電話:“在你的十點鐘方向,黑色雷克薩斯,車牌號XXXXX。“ 果然在監控她! 她走到車旁,看見車內的Richard。他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卷曲的長發在腦后扎成一個馬尾,兩頰波浪狀的發絲看似自然飄逸,實則經過精心打理。他透過車窗,也在看闊別多年的女兒。 咔的一聲,車門解鎖。她卻沒有拉開車門,而是敲了敲車窗。 “我要坐主駕駛位。“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他嘆了一口氣,挪到了副駕駛位。 “好久不見……Richard。“她猛地俯身沖進車里,趁他沒反應過來用扎帶圍住他的雙手,用力一抽,男人的手腕就被結實的塑料帶捆在了一起。 “你這是做什么?“他又驚又怒,手指試圖解開扎帶,掙扎間手腕勒出深深的紅印。 她冷冷地說:“為了確保我的安全。” 聞言他動作一滯,臉上浮現愧疚的神情,不再掙扎,任由李智彬在他的手腕和膝蓋上又捆了幾條扎帶。 車內沉默下來,吸進的空氣帶著熟悉的淡香,中性的古龍水帶著柑橘清香,讓她想起兒時和他在果園里打鬧的回憶,懷舊得讓她有些膽怯。話到嘴邊,她忽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說什么?說你在監控我嗎?說你收到照片心情如何?說你能不能滾回老家? 見她沉默,Richard忍不住問出他非常在意的問題:“你和那個人是什么關系?” 她瞥了一眼被捆住的男人,回答:“和你沒有關系。” “你知道他偷拍你嗎?” “知道又怎么樣呢?” “你為什么要自甘墮落,和那個爛人在一起?” 她沒有回答,而是扭頭認真打量這個男人,打斷了他的質問:“Richard,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脫離了當年可怖的場景,她變得異常冷靜和客觀。她不再將他視作父親,而是作為一個普通的男人。她開口:“我長得和mama像嗎?” 他怔住,明白她隱含的含義后,壓抑著怒火否認:“不像。” “那為什么,你從來沒有給我看過爸爸mama的照片?” “Chole,我和你解釋過很多次,他們沒有拍照的習慣。” “又是這個借口……我已經受夠了。”話音剛落,她猛然反身掐住Richard的脖子,他下意識伸手去擋,被束縛的雙手使不上勁,她勉強壓下,干脆整個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壓住他的手臂。她惡狠狠地低吼:“給我照片!” 養女的雙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竟笑了,放棄了掙扎,臉因缺氧而快速變得通紅。通紅的雙眼死死盯住李智彬,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真是和你的父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