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貨色都配爬我的床
果不其然,文堯被她目光直視,接著便移開了視線,紅著耳尖,聲音低低的,“孟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想說……孟總既然對他感興趣,那晚又中了藥,拿他消遣也好。” 頓了頓,又道,“畢竟,他的目的就是……爬床。” 文堯斯文慣了,顯然是鮮少說“爬床”這樣低劣的詞匯,這兩個字從他口里說出來極其別扭、不自在。 孟姜姝的聲音冷而清,“不是什么貨色都配上我的床。” 說著,便將不加糖的熱咖啡喝了干凈。 她比較喜歡苦一些的咖啡,喝著像是在渡過又一生。 “雖然一張臉跟你長的像了些,但他不叫文堯。” 她起身,繞過桌子握住了他的手,一手又摸上他的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與他目光交織,糾纏不清。 兩人挨得很近,呼吸間,曖昧的氣氛已然悄悄釀造。她的鼻尖幾乎要與他的抵在一起,“我已經有你了,要贗品做什么?” 這是一個低頭便能吻上的距離。 咖啡味彌漫著,有些苦澀的味道。 他的喉結震動,“但你對他感興趣……” “我只對他的臉感興趣,不是對他的人。”她嗤笑,“但是因為他跟你長的像罷了,不足以讓我容忍這樣一個人上我的床。” “你是情人里陪我時間最長的,應該知道我的喜好是很廣泛的。你就在身邊,我并沒有收集你樣貌的贗品的想法。” “我不是很熱衷于收集周邊。” 她說著,便按耐不住想要親他的心,俯身含住了他下唇。 “嗯。”文堯喉結滑動一下,仰著脖子與她相吻,羞澀般閉上眼,實際卻是為了掩蓋住眼底流露出的渴望和占有欲。 今天回了別墅后,孟姜姝就將棕色長發扎成了低馬尾,方便且不容易散。 吻時,只有額前的幾縷拂過他臉頰,癢癢的。 她的話太動聽,她的唇太guntang,將他迷的神魂顛倒、不知晝昏。 細膩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彼此纏繞。 孟姜姝按著他的肩膀,吸吮著他口腔中甜膩的奶咖味,手指也不老實的在他喉結上摩挲著,感受到凸起的喉結不停的滑動,撩撥起熊熊大火。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息。 孟姜姝拉著他白色的毛衣領口,又舔了舔他的唇,“你怎么這么甜?” 這句話是足夠撩人了,男人沉默著,可耳朵卻一瞬間爆紅,暴露出他的內心。 “我的咖啡里多加了牛奶和糖。” 這是他生硬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孟姜姝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接著便端起來他只喝了一點點奶咖品嘗,難為這咖啡放在冷天里,竟還是熱的。 隨即,她含住咖啡,轉頭吻了他,將其渡到他口中。 聽到了吞咽的聲音,誘人至極。 她技術相當好,以前這種事沒少干,所以游刃有余。 “好喝嗎?” 他的唇被成顏色發深的艷粉,亮晶晶的,抬眼望著她,喉結滾動一下,低沉的聲音有點性感的沙啞,“嗯。” 氣溫在升騰,曖昧在蠢蠢欲動。 與此同時,口袋中電話震動,她退開一步,接起電話。 隨后臉色冷沉下來,迅速的上樓去找資料,邊上樓邊低聲說著什么。 集中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 將陽臺落地窗旁被她撩撥一通的男人忘的一干二凈,只余文堯一個人將剩下的咖啡飲凈,收拾了桌子。 他看著因動情而支起一團的西褲,無奈苦笑。 又要沖冷水澡了。 ……